猗窝座x你
猗窝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雾气腾腾,染晕了男人的视线。
他斜靠在浴缸内,喘着大气,胸膛剧烈起伏,宛如刚打完比赛的少年那般意气风发。
“爱……小爱……别、别碰——!”
肌如玉膏的少女娇笑着,将男人压在身下,她的力气不算小,但却硬生生让猗窝座以为这还是那个娇嫩的、一柄刀具就可以弄死的人类。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部,小手把玩着男子腿间的性器。
性器高高翘起,肿胀着,粉嫩嫩的,跟猗窝座的肌肤一样。
马眼处随着女孩的玩弄吐出几口白色的浊液。
可即使这样——
即使这样——
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脑海里每一根细胞每一个组织都叫嚣着让他占有眼前的女孩。
可是——
他尊重心爱的少女,不愿意强迫对方。
他看见过女孩被抵在墙上,黑死牟完全不顾她的哭泣把她操了个透,肚子里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从而鼓起,小孩被操晕了,对方也没有停止动作。
他也看到过童磨加入这场战局,那樱桃小嘴——平时吃香蕉都要小口小口吃的樱桃小嘴——被迫吞咽下男人的肉棒。
被迫深喉。
良好的视力让猗窝座可以看到小孩喉咙被阳具插的鼓起。
‘你,难道不想这么对待她吗?’
罪恶的声音一遍一遍在他的内心翻涌。
心爱的姑娘又用宛如不谙世事的小孩一般用童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眼神看向自己。
简直是太犯罪了。
猗窝座觉得自己的道德感实在是有点过于强悍了。
“三哥。”美丽的女孩笑着,“你难道不想操爱子吗?”
猗窝座觉得自己的喉咙不是自己的了,但他依旧要说话:“爱子……这些……谁教你的?”
“?”
她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没关系。
白嫩嫩的小腿勾搭上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她俯下身体,将高高翘起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往下坐去。
——失败了。
肉棒滑了过去。
她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
猗窝座再也忍不住出手了,强健有力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他暗着眸色,舔舐着女孩子的身子。
尤其是两个粉嫩嫩的乳头。
他一边舔舐着女孩子的身体,一边忍不住的凑近冒着水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蹂躏着,一下又一下的玩弄着。
小姑娘咿呀咿呀低喘着气,甜腻腻的叫床声简直快要了猗窝座的命。
他的肉棒跟他本人一样,都是粉色的。
他像是对待易碎的娃娃那般小心翼翼捧着怀中的小姑娘,即使肿胀也依旧是粉色的肉棒试探性的插入汨着泉水的小穴。
早就迫不及待的穴口拼命咬住男人的肉棒,紧紧的裹住,努力的吸吮。
“哈……哈……轻……轻一点……”
小姑娘怎么都没想到,上一秒和颜悦色对待她温温柔柔的男人在插入她小穴的那一瞬间像是变了个人。
大腿上根根经脉凸出,双手抓着白皙的乳房毫不留情的玩弄,肉棒穿过滑嫩的小穴,像是被妖精蛊惑了一般用力操去。
一次次抽出又送入,凶狠地探索,直到尽根没入。
内壁被撑到极致,宫腔内每一寸都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小姑娘浑身颤栗,想并拢双腿,却因为男人蛮横的入侵,根本合不拢。男人的身子便随着她一沉,粗大狰狞的肉棒片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的淫穴,一下下顶撞她的花心,乳白色的淫液也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
“哈……啊……好舒服……”
她黏腻腻的撒娇,宛如小狗一般跪在地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可是地板太硬了,冰凉凉的,怎么都不舒服。
“三……三哥……去床上……”
抱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跪在地上的少女便被抱了起来,肉棒顺势滑出了体内。
猗窝座总是会满足她的一切。
她想。
所以——
“这是奖励。”
她娇笑着,眼底带着魅色。
“三哥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会奖励三哥。”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在他的肩膀处流下一个个牙印。
“好吗,三哥?”
猗窝座抱着小姑娘回去了,躺在了床上,继续温柔的亲吻陷入情欲的少女,继续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操弄怎么都玩不坏的小穴,继续在少女身上耕耘着一切。
许久。
滚烫的精液被灌入冰凉的子宫后——
猗窝座说。
“好。”
她在驯养自己的爱人。
既然武力值的差距过于明显的庞大,那就换一种方式。
她不是那种死脑筋、被封建礼仪所侵蚀、没了贞洁就要死要活的人。
她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驯养爱人。
就像现在,猗窝座乖巧将少女抱在怀中,肿胀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小腹,粘稠的淫水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男人乖巧的听她的话,用冰凉的舌尖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可爱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她已经坏掉了。
爱子想。
她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这群鬼腐蚀掉了内心深处的底线,现在的她,除了不吃人之外,跟这群鬼有什么区别呢?
蓄势待发的肉棒猛地冲击,冲破了稚嫩的子宫口,在那一瞬间感受到子宫处的吸吮,猗窝座再也不忍耐。
他射精了。
精液冲刷着小姑娘的子宫,因为高潮,身体过于敏感,她的双腿不自觉抽搐,腰不自觉挺直,想要逃跑却被猗窝座狠狠暗了下去。
口水流了下来,双眼没有焦距。
猗窝座抱着失神的小姑娘站了起来,撕咬着她的耳垂。
“爱子……是把我们的信息都告诉昨天那个人类了吗?”
猗窝座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放松点,别紧张,小穴吸得太紧了。”
她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上一秒在跟自己温存的男人,下一秒就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话又说过来,连猗窝座这样的老实人都知道了,那么那个男人呢?
“大人已经知道了。”
仿佛厄咒。
浑浑噩噩过了一下午,不知是赌气还是不甘心,猗窝座没有清理她肚子里的精液,反而拿内裤把她的小穴堵住,只留下丝丝白色的浊液浇灌在她肌肤上。
两个小奶子上悬挂了堕姬友情赠送的乳夹,双手被铁链锁在身后,双腿同双手一同被锁住。
堕姬说:“男人本来就是精虫上脑的生物,再大的火气碰到美丽的尤物都会控制不住下半身的。”
……爱子想,堕姬可能错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个鬼,鬼舞辻无惨慢条斯理的取出她小穴里的内裤。
“我自认为从来都没有亏待你。”无惨垂下眼眸,好看的外貌散发着罂粟般的气息,“你为什么想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呢?”
没有给小孩插嘴的机会。
“我在母胎时就是死胎。好不容易活了过来。那么这样,追求长生有何不可呢?”
“死去的都是弱者罢了,这个世界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