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镇:“妈妈要不要去当当监考老师?”
知觉地斜抵在咸湿的嘴角旁微肿的小嘴不断溢出淫叫娇吟。
“太深了……不要了……求求您……”
“不可以妈妈,十分钟不到,努力一点,至少要撑一个小时吧。”
雄虫拒绝了妈妈的拒绝,并且更加用力的欺负可怜的妈妈。
他抱着妈妈,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妈妈脖颈间,贪婪的吮咬亲吻一路向下,点上斑驳的暧昧痕迹,亲吻到乳房时,他眼中浮满血丝,一想到妈妈的小奶子被不知多少雄虫亲吻过,他就恨不得杀了那群该死的雄虫。
各种情绪交织拉扯,头痛欲裂,剧烈的疼痛反而使陷入情热的雄虫变得更加亢奋,他咬住阮白一边胸前的乳粒,牙齿在硬挺的嫩粒上厮磨舔咬,舌头沿着乳晕打转,时不时试图钻进细小的奶孔中。
“不要……”哭着的妈妈真可爱啊。
阮白身体软绵绵的,脑袋发晕,始终睁不开眼,酥麻感电流般蔓延全身,他不断战栗着,毫无意识地发出娇腻的呻吟,穴心不知不觉就泥泞湿透。
饱满肥嫩的蚌肉被淫水浸得水光莹莹,热胀嫣红的肉蒂露在外面,被空气刺激得瑟缩战栗,不停往外吐水,逼口翕张不断。一根巨大的鸡巴横贯可怜的肉穴,看的雄虫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想上妈妈。
想操哭妈妈。
想让妈妈生下自己的孩子。
……他已经实现了两个了,还差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