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妈妈我想当你的狗”
菲尼克斯并不属于传统的将军。
传统的将军以军功换取虫母的宠幸为荣,可他不以为然。
他在出生之前虫母死去之时,从未见过虫母——或者说,见过虫母的雄虫们早就随着妈妈一起死去,那些自愿殉葬的雄虫们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然后自杀。
为什么?
无法理解,难以置信。
大好年华不去好好拼搏却选择为虫母殉葬……
这是傻子吗?
菲尼克斯觉得自己恐怕永远也无法理解这种感情。
直到今天——
见到妈妈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突然激烈跳动,他的血液开始激烈沸腾,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激动,他的肢体开始展现出狩猎的姿态。
妈……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妈妈啊,我见到了你,我便爱上了你。
我要得到你。
要把他……关进小黑屋吗?
还是抓起来当生育工具,只能日以继夜的被灌精、怀孕、产卵……周而复始吗?
阮白恐惧的朝宗镇那边挪了挪,紧紧抓住了宗镇的手。
宗镇安抚地把妈妈挡在了身后,对菲尼克斯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下午好,菲尼克斯。”
“我一点也不好。”能做上军团长这个位置的没有一个是傻子,刚开始的震撼过去,他便明白自己中了宗镇的套。
菲尼克斯的眼神扫向他的身后,极具压迫性的灰色眼眸触及阮白的那一瞬间,阮白恐惧的抓紧了宗镇的手。
他的眼神盯在那双手上,吓得阮白想哭,抓得更紧了,他的视线缓缓挪走。
“宗镇,你打的一手好牌。”
“是吗?”
故意的。
故意把格拉米尔和他的地点和时期排在了一起。
故意刺激他,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又故意选择这个时间点过来找他。
故意让妈妈听到了这句话。
可以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铲除一个潜在敌人,曾经保护过妈妈的格拉米尔自然愿意接过这个橄榄枝。
无法理解这一切的自己自然会上套。
……真是大意了。
不。
不是大意。
…………逻辑模型出现问题,数据统计并不全面,自己的自大让自己忽略了客观真理。
…这是个教训。
菲尼克斯说,“宗镇,算计不会让你得到一切。”
宗镇回应道,“可是现在我就拥有了一切。”
菲尼克斯一个窒息。
他看见阮白想要哭却强忍着恐惧,小心翼翼的抓着宗镇的手,“我怕……”
宗镇把妈妈抱在了怀里,“妈妈别怕,我会保护妈妈的。”
“我……我不想……”
“当然可以,我会给妈妈把碍眼的虫子都拦在门外的。”
“…………阿镇。”阮白像是松了口气,“有你真好。”
………………呵!
宗!镇!
你!真!是!好!样!的!
领导一个种族的领头者大多一肚子坏水,战场打仗的将军多半也一肚子坏水。
什么将军不善言辞,那都是骗人的鬼话。
菲尼克斯很清楚自己目前要挽回在妈妈眼里的恶劣表现,不然以后可能真的一面都见不到妈妈。
他的数据统计能力极强,在星舰上进行安保的时间里,主星舰用了多少材料,用的什么材料,什么时间点用的东西,这些全归他来负责。
……不过很可惜,这些都已经被宗镇用上了。
手里拿着糕点,兴致冲冲地喂着妈妈,还不要脸的伸出舌头勾引妈妈,甚至还胆大妄为的亲妈妈!
太过分了!
竟然还敢朝妈妈撒娇!!
还吃妈妈吃剩下的叉子!!!
“妈妈快来吃一点,中午都没吃多少饭。”
“……不是开会吗?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会呢,妈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
“来,快来尝尝,很甜的。”
“…………真的哎,好吃!”
菲尼克斯上前一步。
压迫性的视线注视到阮白的时候,阮白整个人都差点被蛋糕噎住,他支支吾吾地想要缩到宗镇怀里,却听见对方所言。
“妈妈。”
菲尼克斯垂下眼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强大的压迫感。
“我想当你的狗。”
以为对方要把自己抓起来关进小黑屋承受日日夜夜调教的阮白:“???”
“????”
“我想当你的狗。”
天知道这句话对阮白的时候杀伤力有多大,稚嫩的小虫母呆愣了足足十几秒,才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转过头去。
“妈妈——”菲尼克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宗镇用手挡住了,灰色眼眸瞬间不善的死死盯着宗镇。
宗镇说:“你吓到妈妈了。”
菲尼克斯的眼神变得微妙。
宗镇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别露出这种恶心表情。”
——露出这样垂涎妈妈的眼神……看了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你!
“妈妈。”菲尼克斯忽视了宗镇,比阮白强壮太多的身躯直勾勾的面对着稚嫩的孩子,他严肃而又认真,像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求婚那般。
菲尼克斯轻声说,“汪。”
他垂下眼眸,将自己一身的戾气收敛干净,让自己变得温顺、乖巧。
“妈妈,你喜欢什么样的狗狗?”
“你觉得我……可以吗?”
道德、羞耻、廉耻——作为虫族,他们没有人类这些奇怪的感性思维,在他们看来,学狗叫、跪在地上、变成妈妈的玩具、可以让妈妈开心——
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荣幸。
妈妈是最重要的,妈妈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妈妈是整个虫族的皇。
妈妈的小脚丫子好可爱,软白白的,宗镇是不是不行啊,肚子里都没什么精液,甚至还让妈妈走路……怎么可以这样?妈妈以后要揣着一肚子精液,乖乖地被他们抱起来才好,……对了,妈妈成熟的话,还会产奶呢……
菲尼克斯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可他狠会控制自己的每一寸肌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但这一切阮白全然不知。
在人类社会长大,遵守着最基本道德观的阮白整个人都裂开了。
试想一下,一个前几分钟说你是个废物的帅哥过了几分钟就说要当你的狗——这特么的换成谁谁不炸裂啊!
为什么对方这么认真?
为什么对方还汪了一声?
为什么对方特么的真的好像要给他当狗了??
草一种植物
阮白现在风中凌乱,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对方上前跪在了他的面前,舌尖直接舔过阮白吃蛋糕的叉子上,对阮白露出了一个略显痴汉地笑容。
“妈妈……”
“好甜啊……”
阮白:“……”
——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大变态!!!!!
菲尼克斯很高大,至少比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