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宗镇你不会……不行吧?
“哈……妈妈我在……”
“艾瑞利安……”
“妈妈我在呢。”
“……我饿了。”
“好的妈妈……给妈妈喂妈妈最喜欢吃的精液,好不好?”
阮白是真的饿了,睡觉的时候被虫奸了一顿,体力消耗的可怕,更别提他现在的乳房还要泌乳,又是在消耗他的体力。
“不想吃…”
“妈妈不要撒娇,这不想吃那不想吃,挑食可不好。”
妈妈……不吃雄虫们的精液的话,恐怕会很惨的,那些臭雄虫们可不会管妈妈的想法,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妈妈不喜欢他们,连他们的鸡巴都不肯吃,精液都不愿意喝一口……雄虫就会认为这是自己不够努力,没有把妈妈操舒服,所以他们就会更加狰狞地对待妈妈。
精液灌到反胃,肚子里会除了精液就是精液。
在小虫母长大的时间里,每顿饭必须含有雄虫的精液,雄虫精液会让妈妈更加健康的长大。
“妈妈……尝尝我的精液好不好……”
“很好吃的……”
“不好吃妈妈可以打我的……”
艾瑞利安痴迷的把脸埋在阮白的颈窝,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白嫩的皮肤上,
“妈妈……好香……想操妈妈……”
伸出舌头轻舔着娇嫩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直到把自己的口水全部涂满阮白的颈侧才肯罢休。
然后是嘴唇。
阮白不喜欢跟别人舌吻,可是这些该死的臭雄虫们一个个都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把他又亲又舔,就喜欢吃他的小舌尖。
艾瑞利安轻轻一下就把妈妈嫩红的小嘴给撬开了,可怕的雄虫就像条看到肉骨头的狗,急忙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搅弄,与妈妈唇舌相缠。
“妈妈……”
甜腻的口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咕叽咕叽,暖热而柔软的触感从双方贴触的部位传来,难以言喻的战栗,伴随着一种轻飘飘、飞入云端的快感。
滚烫的肉棒再一次被轻轻抽插出来,雄虫喘着粗气,两条胳膊上青筋暴起,艾瑞利安强硬着控制住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妈妈操到死的想法,然后轻柔地把妈妈抱了起来。
鸡巴抽出来,厚重的粘液顺带着精液葱小穴口流出,流到了鸡巴处、大腿根处、染湿了床单,流到了菌毯上。
“妈妈……”艾瑞利安喘着粗气,脸上染满了红晕,“妈妈……哈,好喜欢妈妈呀……”
他掐住妈妈的腰肢,又一个用力的、猛烈的,把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阮白闷哼了一声,哼哼唧唧的,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那样。
“妈妈……”
艾瑞利安真的爱死妈妈了,他真的好想永远永远都沉浸在妈妈的小穴里。
“妈妈……”
鸡巴再一次狠狠地冲了进去,可怜的小穴就如此被庞然大物一次又一次侵略着他,可怜的孩子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略一般,身体颤抖着。
虫母的身体碰到雄虫简直宛如磕了春药一般,仅仅是这几下就让阮白有点沉迷其中,又麻又酥的快感让阮白忍不住哼了出来。
“不要了……呜呜……”
艾瑞利安觉得自己是妈妈最乖巧的孩子,他会成为最特殊的那个,于是他硬生生的把鸡巴抽了出来,对妈妈乖巧的说:“好……妈妈我停下了……”
阮白:“???”
从没见过这么听话的雄虫的阮白瞬间懵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你还是不是雄虫了?这都能忍???”
艾瑞利安:“?”
妈妈的……不要……就是要吗?
恍然之间,艾瑞利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种非常微妙的情愫在他心底蔓延,他又掐住阮白的腰肢,一鼓作气草,顺着内壁插了进去。
阮白舒服的呻吟了一下,两条腿懒洋洋地搭着。
艾瑞利安用力掐这妈妈的腰肢,在上面掐出了明显的印记,可是阮白只是象征性地嘟囔着“太重了”,缺什么反抗的姿态都没有做。
艾瑞利安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便开始毫不客气享用自己的妈妈——胯下的动作猛然变得激烈,像是不在顾及妈妈不再喜欢自己一般,那两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小孩的腰肢,逼着小孩只能被迫地享受着雄虫的侵略。
【好色情啊……】
雄虫肌肉结实的后背,随着起伏,能看见隆起的肌肉。
被压在床上上的那个人,几乎被挡着看不见长什么样子,只能看见垂落在菌毯的双腿白皙修长不断晃动,莹白的脚背紧绷,脚趾蜷缩起来。那人不断地小声啜泣着,哀求着,却不得一点怜惜,雄虫还在继续侵略,仿佛不是在欢好,而是在压迫和征服不肯雌伏于他的雌兽。
一时之间,直播间里只能听见雄虫发狠用力的喘息声和妈妈细碎的呜咽声。
“不要……不要了……”
阮白哭了。
艾瑞利安将阮白朝牢牢按压身下,扣住他细白的手腕压在头顶,挺动腰胯,赤红色的性器在白皙饱满的双臀中间凶狠的进去。
“不要了……”
“不要?”艾瑞利安说:“不要的话,妈妈为什么夹我夹的这么紧?不要的话,妈妈怎么还这么喜欢喷水?”
“呜呜……不准说……快拔出去!不喜欢你的鸡巴!”
艾瑞利安一个冲锋,慢条斯理地说,“拔出来做什么,妈妈明明爽得不行,小穴一直在流水,小鸡巴这是在射尿了吧?还有说是不要了,但妈妈很想要的对吧。”
艾瑞利安发狠的猛肏,硕大的雄根粗的像是成年人手腕,丝毫不顾抽搐痉挛的小穴,疯狂地顶弄着骚心。
“等……等一下……高潮……高潮了……”
“妈妈在说什么傻花,跟雄虫交配的时候,妈妈一直都会处于高潮状态的。”
“…………可是停……停一下…………!”
艾瑞利安操的更狠了。
他已经深刻的明白了妈妈的语言。
妈妈说的不要就是要。
妈妈说的不喜欢就是喜欢。
妈妈说的不行就是行。
虽然艾瑞利安不理解妈妈为什么喜欢说反话,但他是听话的雄虫,无论妈妈是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于是——
阮白要疯了。
根本无法想象的快感直接冲进了他脊椎来到他的大脑,雄虫毫不客气的冲击让他感觉自己快死了,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次肉棒进出的痕迹,敏感的小穴因为高潮而变得更加敏感,只需要雄虫像现在这样,用手指狠狠一掐上面的阴蒂,阮白就会哭着想要向前逃跑。
可是没有用的。
雄虫的力量根本不是阮白可以比的。
艾瑞利安一次又一次亲吻阮白的唇瓣,让阮白不要害怕,可是阮白怎么可能不害怕。
快感快要将他逼疯了。
“妈妈又潮吹了……真舒服呢。”
“妈妈……好可怜哦,怎么这么多水…?”
“妈妈怎么不说话了?小穴还痒吗?我再帮妈妈止止痒好不好?”
……雄虫射精了。
肚子里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精液,于是阮白又潮吹了。
他单薄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有暗红色的,有青紫的,不像是疼爱,反而像是暴力的对待一般。劲瘦的腰更是扭动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