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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主人你今天要杀狗吗!(继续憋尿按肚子,被拍前奏)

 

被力道带得向前扑倒,脊背也不自觉弓起来,直到皮拍威胁似的点在我的腰间,才发现自己无意识之间已经躲了一次。我重重喘两口气,强逼自己克服下对刑具的恐惧,塌下腰,再次将臀肉高高拱出。

“加十下哦。”她的声音总是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从不柔媚,而是清凉的,冷淡的,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遥远。就算她下狠手打我罚我,一耳光把我打出血的时候,她的微笑也仿佛最牢固的假面一样死死焊在脸上。

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呢?明明之前还会真心笑着的,捉弄我也好,欺负我也好,她笑起来明明那么炫目的。我还不完全是狗的时候,她总喜欢打我时让我报数。有一次她说是从精神测试里得到了灵感,既不要我正数也不要我倒数,刁钻地要我口算一百连续减七,每挨一下就报一次运算结果。错一次加五下,她甚至还要我算加上三十五的结果,我那次在三位数加减法里反复挣扎,皮带扇下来的滚烫痛意里还要强行拉扯着痛得发懵的脑子计算,到最后皮肉滚烫淤紫高高肿起,崩溃地痛哭出声滚进她怀里扯都扯不出来时,数字还停留在一百多。那次她笑得可开心了,我从哭得肿起来的眼皮里往外看,是她笑得几乎要抹泪的晶晶亮的双眼。

“啪”、“啪”、“啪”。三下极快地接连击打在臀峰,几乎分毫不差的落点,重重的力道几乎震得臀肉发麻,皮拍离开后呼啸的痛意才像海浪般扑开。我绷紧了身子咬牙捱过,并没有改变姿势,腿根细微抽搐的软肉却不受我控制,细细密密地抖着替我叫痛。

不过才十几下,我已经疼出了一层细汗,膝盖贴着桌子的地方湿乎乎一片,我小幅度地挪了一下腿,又偷偷地歪一下头,蹭掉鼻尖的细小汗珠。

真的好疼,这个皮拍子在她手里居然能成为这么重的工具。我的视线因为汗和眼泪而模糊不堪,热辣的痛意像潮水一样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本来试图计数,但这样简单的思维也被身后一下一下的重击打得七零八落。算了,当狗还要会数数干嘛,老实挨着得了,难道真送我们小狗去考大学吗?

好疼,好热,我感觉自己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剧烈的疼痛刺激之下我的身体在疯狂产热,我怀疑膝盖那里已经有一片小水窝。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挪动一下膝盖避开,破风而下的皮拍子却正重重落下,左膝受力之下一下打滑出去。我慌忙想要调整姿势却为时已晚,胀痛的小腹和反握的双手限制了我的动作,膝盖滑下桌面重重落在地板上,憋涨的小腹狠狠磕上了茶几的边沿。

小腹早就不堪重负,之前被主人一顿又揉又按已是很艰难的承受,如今被坚硬的桌沿一磕,当即痛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眼前满是恍惚的光影,脑子里什么都不剩,连动都没动了,只维持着滑落下来的姿势,无声地被疼痛淹没。

她蹲下来,手指拨开我汗湿的凌乱的额发,抚过我热烫的双眼。被她挡住灯光的视野暗下来,我的视线重新聚焦,意识在疼痛的信号里夺回一点领地,然后我意识到,我掉下来茶几,姿势已经坏了。

之前挨的都不作数了,这顿打还要重来。这个认知刚一出现,眼泪就争先恐后掉出来。

我并不是不愿顺从她,也不是想逃掉剩下的打,只是真的太疼了,而且…她这种只微笑的样子,我心底总是有点怕。身体先于情感催生出一大串眼泪,我狼狈地想别过头去调整一下表情再面对她,脸颊却被她强硬地掐住,随后另一只手轻柔地抹掉我的泪珠。

我有点愣住了。大概是我瞪圆了眼睛的呆瓜样子逗到她了,她轻轻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抱住我。我本能地合上眼睛,感受到她细密的轻吻,冰凉干燥的唇吻过流泪的眼睛,覆满泪痕的红肿的脸颊,最后是湿润的滚烫的我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闭上眼睛的黑暗里,我被她的气息围绕,细密的吻是幸福的泡沫,浑身的痛都消退成她的拥抱的遥远背景。

她刚刚是真的笑了吧?我在幸福的眩晕里想着她刚才的微笑,我能认出来她是否发自真心。好幸福,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说,“看来咱们要重来了。但我允许你在我怀里挨,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即使以我当前涨痛的膀胱而言仅是趴在她膝盖上就已是一种折磨,我的臀肉经过之前的蹂躏已经滚烫高肿鲜红得几乎滴出血来,而接下来的七十下皮拍她一下都不会放水,但她至少刚刚真的笑了,还亲了我,而且…她的怀里真的很幸福。

我想我真是先天做狗圣体,她给我多少巴掌都无所谓,稍微给个笑脸我就开开心心爬回去。我双手反握在背后被她一只手压在腰上,头和腿分别在两侧垂下去,视线里只有她一截莹白的小腿和脚踝。

打在已经肿了的臀肉上的皮拍比刚刚还要难熬,我在她的怀里安静地捱着,沉重的皮拍子把疼沉沉地砸进皮肉深处,带出来麻、热,还有从身体里流出来的痛呼和哭喘。意识在痛意的浪潮里浮沉,而她的膝盖和按住我的手是现实世界抛下的锚。我不敢贴得更紧,只努力地感受和她接触的部位,好像只要我还碰得到她,我就在这样的疼痛里有所依靠。

结束的时候我还没缓过神来,感觉到什么东西触碰到后背时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是她的手。她轻轻拍着我还在无意识颤抖的肩背,等我断续的哭喘渐渐止住,把我扶起来面对面坐在她腿上。说是坐其实是双腿分开跪在两侧,我半悬空虚虚跪坐,肿胀的臀肉沉重得坠痛,根本不敢碰到她的腿。

她的手一碰上来我就痛得一抖,然后伤得最重的臀峰被她狠狠一拧。我止不住地痛呼半声,又乖乖把呻吟的后半截咽回喉咙。她这才满意地拍两下示意我下去照镜子,坠胀的臀肉稍有动作就扯得发痛。

我艰难地膝行到镜子前,扭着身子去看自己的身后。臀肉已经完全是一片瘀紫,伤重的地方甚至有些发乌,整个屁股肿了能有两指高,臀肉胀硬着往下坠,皮肤紧绷着,仿佛下一刻就要不堪重负爆开。我试探地用手背贴过去,滚烫的热度几乎吓了我一跳,我的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往下滚。

一阵锐利的破风声,我下意识地发抖,然后从镜子里看到主人手里拎着根一指粗的藤条。那根藤条显见的韧性极好,在她手里从头弯到尾对折后弹开也不见变形,破空的风声又叫我不自禁地一抖。看到我镜子里的视线,她招招手叫我回去,笑道:“这个就十下,只挨下来就行,小狗可以的对吧?”

我早知道这女人心硬手黑从不放水,可我已经惨成这样了她还要打,不是吧你还真要杀狗啊?

唉杀就杀吧,我们小狗有什么办法。我老老实实爬回去,身后两团肉太痛了,我根本不敢再特意扭屁股逗她。

她叫我背对她跪在茶几前,双手扶住桌沿塌下腰去。该死的茶几上还潮乎乎的,害我摔下来多挨一顿打,我偷偷在桌沿上蹭掉手心沾上的汗。

还是害怕,挨了多少次藤条都还是害怕,比起皮拍那种结结实实的痛来说我更怕藤条这样的锐痛,即使我身后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全满状态几藤条下去也能害我叫出来,何况是如今的战损,哦不战毁版。

藤条粗糙的表面刮擦过我高肿的臀肉,我难以自制地瑟缩发抖,臀肉一紧绷就是一阵钝痛。我安慰自己,主人说了这十下只要挨下来就好,我可以不用在痛到崩溃时还要刻意维持姿势,大概是主人偶尔的人性闪耀时刻吧。

韧性极佳的藤条挟着风声砸下来,落在瘀肿的皮肉上当即就是一道乌紫鼓起的肿痕。这一下贯穿了之前伤得最重的臀峰,我痛得两眼发黑,连叫都没叫出声,维持不住伏身塌腰的姿势,上半身向后反弓起来,试图藏住饱经折磨的臀肉。

这哪藏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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