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肌被勒成八字N/处女B被媚药滋养/主动夹腿吞吐玉势
是在玉势上涂了足够的药膏缓缓推入,没有像这样用手指真正地插过他。
如今被眼前的青年毫无章法地狂插烂捣,甬道在空虚瘙痒之余,涌起令陈实陌生的酸麻快感,小腹都开始抽痛了。
他本能地害怕这种会令他失控的快感。
不想男人的求饶,在祁盛看来是欲拒还迎,乌黑的凤眼里浮上了一抹轻嘲。
他扯了扯嘴角,一把握住陈实前面那根不安分的鸡巴,拇指轻轻扫去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一贯冰冷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话音刚落,祁盛危险地眯了眯眼,猛地收紧了握住鸡巴的手,几乎将陈实的下半身整个提起。
“呜啊……”
一声悲鸣从陈实的喉间溢出。
为了缓解鸡巴快要断了的痛苦,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后腰都悬空了,水嫩柔软的花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看上去像是主动把穴送到祁盛手里给他插。
那乖顺的姿态显然取悦了祁盛。
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指奸嫩穴,寻找藏在里面的敏感点,动作并不熟练,但对于一向讨厌陈实的祁盛来说,能做到这一步在以前看来简直不敢想象。
既然已经决定对这段包办婚姻妥协,祁盛便多了一分耐心,称得上温柔地帮陈实纾解欲望。
陈实虽然是双性人,但男性器官发育良好,不同于那肉粉色的雌穴,肉棒颜色呈熟透的深红,透着黑。
素白手指搭在暗红的肉棒上,强烈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格外色情。
祁盛平时很少自己撸管,更别说帮陈实撸了,不过一会儿手就酸了,速度慢了下来,倒是陈实爽迷糊了,无意识地挺腰,主动把鸡巴往祁盛的手上送,连带着把穴一块送去,一点点将祁盛的手指纳入体内。
换做从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可他现在意识混乱,身体热得快要死掉,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骚浪的反应,大大刺激了祁盛的性欲,闷在内裤里的鸡巴硬到爆,身体跟被陈实传染一样散发着不正常的高热。
他索性停止抽插,想看看男人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不要……”
陈实饥渴地摇了摇下身,示意对方不要停,见青年迟迟不动,陈实顾不上羞耻,贱母狗一般扭腰摆臀,一前一后拱起嫩屄,用嫩乎乎的处女屄“肏”起青年的手指,乳浪阵阵,屄肉翻飞间,男人俊朗朴实的脸上多了一丝撩人的媚态。
他流着口水,痴痴地呢喃:“啊哈……好舒服……小屄……呃啊……被插得好爽……”
那淫浪不自知的骚劲儿,看得祁盛欲火喷张,鸡儿高翘。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老实懦弱的男人在床上这么骚,早知道他是个骚货,他当初就不出国了,直接把这个骚婊子肏成他的专属肉便器。
想着想着,胸腔生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欲,祁盛不顾手酸,重新提速上下撸动陈实的肉棒,埋在穴里的三指四处摸索,不经意擦到某一处,床上壮实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听上去特别的骚。
意识到就是那里,祁盛兴奋地红了眼,加大火力持续攻击那一小块略微粗糙的淫肉,撸管速度也不断加快,奸得陈实口水都流出来了,大腿根部的肌肉不断抽搐,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男人再次嘶哑地哭喊:“呜啊……太猛了……我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戳那里……不……”
怕了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快感,陈实如同离了水的鱼,狂乱地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体内的手指。
祁盛哪肯放过他,干脆把放在鸡巴上的手移开,转而用力按上他肖想多时的肥乳,揉面团一样将八字奶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三指微勾,猛顶淫穴里的g点,手指抽送幅度很小,但频率极快,快到只能看到手指进出的残影。
可怜陈实还没被鸡巴真正干过,就被迫承受针对g点的指奸,甬道充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酸胀,有什么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
陈实难受到快要崩溃了,平素锻炼得当的强健肌肉绷得鼓鼓的,太阳穴和脖子处青筋暴凸,明明受不了这样的玩弄,浸淫着媚药的嫩穴却无视主人的抗拒,仍在不知餍足地吞吃手指。
两片肥厚的阴唇讨好地贴合着指根,嫣红的媚肉吸附力极强,死死地咬住手指收缩蠕动,淫水噗嗤噗嗤溅到掌心,又被手掌拍回阴户,白腻的掌心和媚红的阴户之间都牵丝了。
“呜呜……停下……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嗯……我好像要尿出来了……”
身体失控的感觉对陈实而言太恐怖了,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
那种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尖锐快感,陈实宁愿不要体验,可对方就是不肯放过他,反而在听到他说要尿了,眼里闪过一抹猩红,厉声喝道:“那就尿出来,尿我手上!”
“不……”
上半身越拱越高,绷成了一张弓,八字奶如同两座山丘一左一右耸立在胸口,褐色的奶子跟涨奶一样红肿挺立,陈实惊惧地扭摆下体,想要躲开那要弄死他的细长手指,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嫩穴始终被三指牢牢钉在床上。
最终,他绝望地仰起脖子,在又一阵疾风骤雨般精准攻击g点的戳刺下,习惯隐忍的汉子额角青筋暴起,嘴唇大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尿了……呜呜呜……尿出来了……”
在几乎快要将他溺毙的快感下,陈实被迫献出了他人生中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