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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让我摸摸嘛

 

,没心情和他说话。用额头贴上了冰凉光滑的蛇皮。这么大一条粗壮的蟒蛇缠在她身上,怎么可能不紧张!

大白花蟒好像不太满意,吐了吐蛇信子,一双澈绿的双眼一眨不眨的。

她只能硬着头皮又做了一次。

它还是这样。

“你放松些,不用害怕它。”婤水出声提醒妹妹,一只好奇的蝴蝶飞过来,在她和婤山之间落下。

“……”

就是啊,妈妈和姐姐都在这,她怕什么呢?小蝴蝶都不怕啊!

她和大花白蟒打过招呼后,它又继续往她身后爬去。

男人意识到缠绕在身体上的是蛇之后,脸色刷地白了下来,浑身都紧绷。臂间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腰都要被他箍断了。

“你要把我勒死吗?”婤舟抬起头,冲他大喊。

他还真的放松了力道。

“真乖。”她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

“……”

“当然是看看你,适不适合嫁给舟舟。”

婤山斜了他一眼,婤水捂着嘴笑他胆子小。白花蟒早就离开了,他还是吓得不行。

神蛇不仅仅能检测本族以内的男子,也能检测全世界的男子。但这么好的待遇,可不是每个男子都能遇上的。

看来她女儿还是挺有眼光的。婤山想。

看来她小妹还是挺有眼光的。婤水想。

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只有三间卧室。这也就是说,小娇娇只能和她睡。他是她买来结婚的,不是用来做仆人的。反正他也不是本地人,也没有母族,不用回家干活,就当是她养着的小白脸好了。这也方便她使唤他伺候自己。

他实在是漂亮,她这几日调教起来也非常上手,他就适合做她的炮友。

还是独一无二的那种,这辈子只能和她做。

婤舟体贴地将他拉下马背,原本打算牵着他一同进入房间,然而美人却似乎不太愿意与她牵手同行。她也不强求,独自步入房间,细心地为他铺设了一张木床。

接着,她把从王城里带回的衣物都拿了出来,一件件地叠好,整齐地放入她的衣柜里。

“小娇娇,你看好,姐姐我是怎么叠衣服的。”

她从来不叠衣服,全部都扔进衣柜里,但他必须学会,不然以后谁给她叠?

“你这也叫叠衣服?”

男人突然冷着脸,睥睨着婤舟,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紧接着,他像是忽然反应过来,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生气和不满:“你说谁是小娇娇?”

睫毛浓密而纤长,像一排排柔软的扇子轻轻搭在眼睑上,每当眨眼时,睫毛轻轻颤动。他这样就像炸毛的小猫。

“不许这样叫我,我有名字。”

“可是你不告诉我啊。”

“萧陆。”

“相公,原来你有名字呀?”她特意咬重前两个字,不出意外,他的脸突然就红了。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婤舟刚好给萧陆的腿伤细心换完药。婤山忽然叫了她一声。

“我出去下,你先坐着。”她挠了挠他的下巴。

萧陆:“……”

不由分说,他把头微微一用力扭开,便让她失策了。

他从房间的窗户里看到她们在门廊旁边交谈。

晚风带着秋日的凉意和远处森林的清新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额前有着刘海,两边是盘绕拳曲的秀发,后面是被风吹散的长发,看上去毛茸茸的。耳旁垂落着长长的红色缎带,随着晚风轻轻摇曳,宛如两朵跳跃的火焰。

不远处,一只家犬或许被夜晚的虫鸣和鸟鸣所吸引,轻轻地吠了几声,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她在讲话或听对方说话的时候都像往常一样把两只手绞在一起,两只脚始终动个不停。她把右脚踏在左脚背上,向后移去,双脚交叉,微微一晃,像勾勒草图似的在地上挪动几步,随后又把整个这套动作再做一遍。

婤山把一块黑色的布,还有各种颜色的细线一起交给婤舟。每一个女性都会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腰围,上面的图案会根据取的名字来绘制。这条腰围也只能自己亲手绘。

腰围织好之后,就代表着自己是成人了。

婤舟回房间的时候,萧陆已经睡着了。也是,奔波了一天,她还是骑马的那个,身体疲惫程度也不比他低。而母亲和姐姐,由于习惯了这种长途旅行,虽然也有些疲倦,但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她躺在床上,转过头去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睡美人还是安静的时候更好看些。

婤舟想着他那细皮嫩肉的双手,奻奻国里大概是没有这种男人,男人都是要常年给家里干活的。就连她,因为常年握箭,双手上也布着淡淡的茧。这几日和他相处,也不是没有感觉,生活上的自理能力,怎么比她还差?

两张床中间的小方桌上放着婤舟新染好的红色麻绳,原本是要拿来装饰弓箭的。还有一条崭新的漂亮马鞭。

她看了看它们,又看了看对面的萧陆,开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抬手在他后颈那块用力砸了一下。

今天都还没让她开心一次呢,就想着偷懒呢。

萧陆太大个了,活脱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九头身,肩宽腰窄大长腿。婤舟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绑到椅子上。

完毕。终于捆束住他洁白晶莹的身体。

她站在床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侧身拿起崭新的马鞭,坐在他面前,他仍旧低着头。她垂着眼,手里紧握着鞭杆,鞭绳从她手心里滑过,周围是光滑的麻皮,卷着亮黄的丝线,绑完他之后居然真的有着隐秘的快感。

一绳绕体,窈窕如衣。他身上,像是长出了娇艳欲滴的玫瑰,尽是她精心用血浇灌出来的花朵。从脖子开始,交叉缠绕,进过腰腹,再往下,避开软趴的大块性器,像穿丝袜那样绑住两条腿,给他一定的自由度。并拢在一起多没意思,她要让他主动地张开腿,淫荡地求她。

这是她的人。

他必须完完整整属于她。

由身到心。

无一例外。

她才是掌控他生死的那个神明。

还不醒吗?那只好她来唤醒了。

她抬起右腿,把脚放在他的软物上,轻轻踢了几脚。

没硬。

看来这种程度太轻了。婤舟站到他身后,将马鞭的绳稍绕了一圈,从他的头部套了进去,到了喉结那,缩小范围,恰好是像项圈的样子。左手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仰了起来,银白的额发往后滑,露出整个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脸庞。果然帅哥,背头也是帅的。脸部线条流畅,有时会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细窄的鼻子,紧闭着的滟潋桃花眼同样漂亮,眼角微微往上扬。雌雄莫辨。明明是这么有攻击性的五官,怎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娇呢?让人随时都有着想亲他一口的欲望。

忽然不想凶他了。

相比较让他单纯在欲望上臣服于她,因为爱上她,但她又不爱他,对她又无可奈何,又没有办法发疯,只能自己默默独自承受精神和欲望的双重折磨,那种感觉才爽啊!

她低头吻他的喉结,那处没动静。这里肉少,突出的部分看上去很硬,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软舌凹陷。他的皮肤像是薄软的饺子皮。她用牙齿咬了一下,喉结忽然滑动,往里凹,陷入软骨里。她感觉这里没刚才那么硬了,好像变软了一些。

喉结忽然滑走,她继续跟上,不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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