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主人亲自给小母狗灌肠
“这也能高潮?看你一身的伤痕,我还以为你是被迫的呢。现在看来,你是求着你们副院长,玩你的吧?”邢捕头轻佻的在梦甜的逼上扣弄了两下,扣出一点淫水来,全都抹在了梦甜的脸上。
“不是你胡说我没让他玩我”梦甜找回些神志,流着泪反驳道。
“淫妇嘴硬!没玩你,你弄出这身伤来?烟花巷里的婊子,都没有被玩的这么狠得。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被人玩成这样,还好意思装节烈。”
“你”梦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只能闭闭眼睛,将眼泪咽了回去,再不说话。
“哼,看来梦甜小姐高傲的很,我要是不拿出点真东西来,怕是要被梦甜小姐小瞧了。”邢捕头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火折子来。
邢捕头将火折子吹亮,拿到梦甜的眼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要做什么的吗?”
梦甜紧张的盯着那个火折子,瑟缩的往后躲了躲。
“这可是我的一片好心。你的屁眼里都是伤,到现在还流血呢,要是不好好止血,屁眼要烂的,这个火折子,就是给你止血用的。”
邢捕头说着,按住梦甜的双腿,就将火折子往梦甜的屁眼上放,一瞬间火舌就天上了梦甜,刚刚被开苞的屁眼。只听“刺啦”一声,一阵焦糊味,就弥漫开来。
“啊!”梦甜惨叫一声,两腿不停的颤抖,下体更是不受控制,一股尿液就从两腿间流了出来,浇在火折子上,将火浇灭了。
邢捕头看着有趣,笑了两声。见梦甜又半阖上眼睛,似乎要晕过去似的。才伸手,狠狠地打了梦甜两个嘴巴,将人打的又清醒过来。
“你个小荡妇倒是聪明,知道撒尿将火浇灭,只是你弄了我这一手的尿,还不快给我舔了。”
邢捕头一手掐住梦甜的下巴,另一只沾满尿液的手,伸进梦甜的嘴里,逼着梦甜将他的手,全部舔干净了。
“都受了这么多的苦了,还没想通?你只要招了,我就放你回去,再不用受这些折磨。”邢捕头见梦甜泪流满面,哀哀戚戚的缩在椅子上,哀求的看着自己。还以为梦甜终于知道害怕了,便继续询问道。
梦甜颤抖着张开嘴“大人,我是冤枉的副院长不是我杀的您放过我吧。”
“行,行,行。”邢捕头用手指点着梦甜,连说了三个行字。
邢捕头是江宁府的刑讯高手,很少有犯人能在邢捕头的手下,坚持这么久。梦甜的倔强激起了邢捕头的胜负欲。
“你等着。”邢捕头撂下一句话,就出了审讯室。
邢捕头离开后,整个审讯室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中,只剩下墙角的几盏油灯,左右摇摆。
梦甜就在这种极度的安静中,不安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噩梦。
很快邢捕头就拎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哐当”一声,将木桶放在地上,惊得梦甜狠狠的抖了一下。
“你刚才不是还很刚强吗?现在怎么就怕了?”邢捕头嘴角噙着一个残忍的笑容。
带上一副手套,从桶里捞出一个东西来,放到梦甜的眼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
梦甜看过去,有些不解“泥鳅?”这个邢捕头,难道是想要先给自己做点吃的,然后再好好折磨自己?
“看你的表情,应该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吧。”邢捕头捏着手中,不停扭动的泥鳅,好心的给梦甜解释道。
“泥鳅这种东西,一向是爱钻洞的,只要有洞,就会拼命的往里面钻。你身上的小洞又紧又热,这些小东西,可是喜欢的紧。”
说着,邢捕头将手中的泥鳅,拿到了梦甜的身下“你说,让这些小东西,往你哪个洞里钻?是你的骚逼,还是你的屁眼?”
“不要!”梦甜疯了一样挣扎,身下被钉在地上的椅子,都被摇晃的“咯吱”作响。
邢捕头很享受梦甜的挣扎,这种能主宰一个人命运的感觉,让人痴迷。
邢捕头将手中的泥鳅,往梦甜的屁眼上一放,那泥鳅感受到了屁眼里的温度,就开始拼命的往里面钻。
梦甜就感觉,有一个滑腻冰凉的东西,破开自己的屁眼,边不停的翻腾,边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一个活物钻进自己身体里,让梦甜极其的恐惧,手脚并用的挣扎着,想要挣开绳子,将那个一直往自己肚子深处钻的泥鳅,给抠出来。
梦甜边挣扎,边嘶声裂肺的喊着“不要!拿出去!求你了!拿出去!不要啊!”
“才就一条你就说不要了?这里还一桶呢,今天全都塞进去,我就饶了你。”
邢捕头拿起水桶,一条接一条的往梦甜的屁眼里塞。
梦甜就觉得,那些泥鳅争先恐后的往里面钻,互相缠绕在一起,变得越来越粗。扭动的尾鳍,在自己的肚子里,划开一个个的血口。
见了血的泥鳅,变得凶残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血口就撕咬起来。
“啊!”梦甜惨叫一声,又昏厥了过去。
此时,顾青岩处理完了手上的公务,还没等到邢捕头回来禀报审讯结果,只能亲自前往监牢里,看看情况。
还没进门,顾青岩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惨叫,进门看时,才发现,梦甜已经没有了知觉,惨白着一张脸,行一个破败的娃娃般,瘫软在椅子上。
“邢捕头,你可问出什么来了?”
“回大人,这个丫头嘴硬的很,什么都没招认。”邢捕头颓丧的说道。
“罢了,不要再用刑了。”顾青岩仔细的看了看,梦甜屁眼上的伤口,只见屁眼已经被撕裂了,还在往外渗着血。
“给她清理一下,用最好的伤药。这两天她还要上堂的,不要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大人。”
顾青岩又看了梦甜一眼,才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邢捕头将梦甜屁眼里的,泥鳅扣了出来,又里外都涂好伤药,将人送回牢房。
牢头见邢捕头将梦甜送了回来,像猫闻见腥一般,忙凑了上来。
“大人,这个小娘们是怎么了?用不用我在里面,关照关照他?”
“滚蛋,我可告诉你,这个人这两天就要过堂了,你要是敢对她做什么,被大人发现了,你的小命就别要了。”
“瞧您说的,我能对她做什么。”邢捕头的话,说的牢头有点心虚。
“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的精液,又腥又臭的,连你家婆娘都不吃。还好意思往人家嘴里灌?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这种事情,就把你卵蛋踩碎。”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邢捕头警告了牢头一番后,才离开开了牢房。
夜晚,寒风习习,街上的所有人家都已经早早的关了院门,安然睡下了。但是刚刚发生命案的书院里,却没有了那份宁静。
死过人的那个院子里,也不知为什么,门窗都被风吹开了,被风吹的“哐哐”作响。
本该空无一人的屋子里,此时居然有微弱的烛光,一个人正端坐在屋子里!
那人不停的自言自语“这个季节为什么要烧炭呢?”“尸体为什么会微笑呢?”“既然是烧炭死的,为什么尸体的皮肤会那么苍白呢?”
“小姐,我们回府吧。”珍珠拿着灯笼站在一边,牙齿不停的打战。
“不回。”
“小姐,我怕。”珍珠带着哭腔说道。
“今天我不找到线索,是一定不走的。所以你乖乖的等着,不要再打扰我了。”跟珍珠表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