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鲜血与交织
欲的潮水中逃脱不得,眼前一片混乱模糊的色块,嘴里不知在呜咽什么。
把易为春身上粘着的液体冲刷干净后,江入年往易为春尿道内灌了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几次。
弄得易为春只会低声哀喘,原本分开阴唇的手无力地垂下,腰部软塌,双腿控制不住痉挛。
江入年见了,一把握住肥厚的阴唇,指间把玩起软腻的红肉,时不时抠挖蚌肉间含着的红珍珠两下。淫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润透满臀满股。
一边玩弄这易为春下体,一边还按压着加压气囊,进行灌肠。
导管细滑,江入年握不稳,加上易为春肠道未被开拓,很是干紧。江入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先拿了支粗圆的毛笔捅入,江入年选了笔毫的毛质偏硬的毛笔,推进时不停地在骚刮肉壁。毛尖刺入肠肉,推进时扯着红肉往里捣弄,红腻的肠肉成为皮套子,螺肉一样紧紧地吸吮着侵入的东西。
笔豪早就用药物泡好,每一丝毫毛都吸满药水,现在这些药水扎入肠肉,在穴道内咕噜作响。易为春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肠道翻出,痒地他想用硬刷子把肠子翻出,细细刷洗。
到了结肠口,圆凸的笔头卡住了。江入年把毛笔转着圈碾磨,听见易为春微微倒吸凉气,冷不丁一用力,硬生生把结肠捅开,整支笔都拍进肠道内。
江入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毛笔整根拽出,又整根插入,狂风暴雨般插弄。
易为春像是被烫到一样弹起,又被强行按下,只能捧着肚子呻吟。他身体无意识地乱颤,被操地实在是受不了,居然拿脸轻轻地蹭江入年的手臂。
江入年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头发,把他按入怀中,拍打着他被汗水濡湿的脊背,似乎是在安抚可怜人,但另一只手的抽插却依旧凶狠,毛笔几乎要破腹而出。
易为春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脸贴着江入年的胸膛,哭喘地近乎昏迷。
不知何时,那只被碾散笔尖的毛笔终于被抽出,但这时毛笔已经光秃秃地如同木棍了。
这时狭窄的结肠终于被捅开,导管轻易边滑进去开始喷水。江入年把流速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喷在肠道里,易为春痛呼一声,蜷缩着的腰被逼直,又被江入年强行压回怀里,瞳孔地痛苦放大,几欲昏迷。
但江入年一直在观察着他,发现他快要昏过去就捏一下阴蒂,把肥厚的豆子捻得薄薄一层,几乎要爆开。他肌肉的线条因为痛苦而绷紧,在伤痕的衬托下看起来极其性感。
易为春在半昏半醒中灌大了肚子。缩在江入年怀里抖个不停。这次江入年没有让他憋太久,很快就让他排泄,然后再次灌肠。尿道也是这样这样反复多次,才算清理干净。
在前后两穴都被水洗净后,江入年拿出一根3指粗,婴儿手臂长的药栓塞入易为春肛门里,最后用鹅卵大的肛塞堵上。而前面也没被放过,同样被一根极细的尿道管塞住。
出于好奇,江入年用扩阴器扩开易为春生殖腔道,用钳子打开宫口,才发现易为春生殖腔内的精液已经完全凝结成卵,或许是之前乱捅的缘故,拳头大小的精卵被一些带着破损卵膜的胶状精液黏在一起,成为一个整体无法分开。
医生若无其事地抽出扩阴器,脸上的笑意越发甜蜜,钩织出毒蜘蛛温柔的陷阱,假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心里却期待小狗排出这枚巨大的卵的模样。一定很可怜可爱吧。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过路的行人见了诊所没有开门也毫不惊讶,这家诊所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营业时间更抛骰子似的,有时甚至大半个月都大门紧闭。
但能在这种地方开店的多少都有点本事,有混混闯空门试图发笔横财,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在店里内讧,反正人是彻底失踪,警察上门几次都没找到痕迹。反倒是保险公司给医生赔了笔钱用来维修。私下都在传这诊所背靠当地帮派,说的有鼻子有眼。
而在他们想象中忙于人体实验的变态医生在地下室里抱着美人睡得正香。
想必江医生把“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俗语奉为圭臬。
易为春双手被缚,被人搂在怀里是哪哪都不舒坦,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琢磨江入年露出脖颈上的大动脉,好想咬一口。血液飙出的感觉一定很好。
可惜这只能是他的幻想,他下体的洞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嘴上跟不必说,戴着个口枷,乒乓球大小的空球卡在口腔里,连呜咽都变得含含糊糊,任由口水从嘴角流行。
但真正麻烦的事情在于怎么出去,易为春可不想玩真人版密室逃脱。
他漫不经心地想,起码得把环境摸清楚。
易为春微微侧躺,腹中的精液乳化膨胀,撑鼓肚子,看起来居然像是怀孕几个月,如果平躺就会压住内脏沉甸甸的不舒服。
两腿间被江入年的膝盖抵着,稍微动一下下体都会麻麻痒痒仿佛有道电流穿过。
江入年塞入后穴的药棍现在被温暖的肠道捂化,像是含了融化的油脂,现在一片辛辣的凉,还伴有奇异的瘙痒,简直是有人拿细软的羽毛尖轻轻拨撩内壁,痒得他忍不住收缩后穴,借壁肉相互挤压来缓解瘙痒。
但那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还加速药物吸收,肠道内壁现在滑溜溜的,相互摩擦时咕噜作响。
而前面也不好受,汤粥的水分充足,过了一晚上全成为尿液储存在膀胱里,但尿道又被管子堵塞,排泄不能。
易为春感觉自己腹部变成了一个大水球,动一下就水球就到处挤压摇摆。
下体的肉唇被抵压久了,皮肉底渐渐生出酥麻感,钝钝的,易为春收缩肠道的时候,肉唇的肉也跟着运动,黏黏地磨动着江入年的膝盖,竟然有种自慰的快感。
“唔!”易为春惊呼。
原来是江入年被磨得痒,用力一抬膝,膝盖骨狠狠撞了易为春下体的肉唇。
阴唇被挤压的发白,易为春痛得泪光闪烁,扭着腰想避开,又被揽腰拽回,原本贴着膝盖的肉唇竟生生贴着江入年腿上的皮肉滑到江入年大腿根部,在江入年膝盖和大腿之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蜗牛爬过一样。
易为春眼前金光闪闪,浑身抖得厉害。
这下,江入年被闹得半醒了。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摸索到易为春的腿心,在腿心拨撩着。因为尚在梦中,力度便难免不分轻重,揉捏地易为春哭喘连连。
终于,他摸到了易为春后穴,手指勾住肛塞的环,粗暴地把肛塞向外拔。
“啵”地一声,肠中的余液喷出,弄湿了臀腿。药液被吸收了大半,只剩拳头那么点液体没有吸收。易为春得到舒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却被江入年按住,感到下体被什么东西戳弄。
原来在刚刚,易为春无意中碰到了江入年下体,江入年含着一泡晨尿没有排泄,被易为春折腾,起床气被闹起来了。
江入年壮硕的肉刃直直插入易为春被浸润得极其柔软的后穴,腰背用力一挺,便整根没入。
吃了这根凶器的小穴谄媚地紧紧包裹住侵入者,不停地吸吮不说,还热情地展开每一道褶皱,勾勒出几把的样貌。
里头实在太痒了,有东西进来磨磨好受许多。易为春绞紧肠肉,喘着气。
却被腹中一道粗烫的水流撞地眉头紧蹙——江入年射尿了。
尿液喷地滋滋作响,水鞭子一样狠狠抽打肠壁。原本滚烫的肠肉变得更加灼热,仿佛被热水浇灌烫穴。
易为春嘴里呜咽不止,终于挨到江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