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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发情期(微)

 

殿下体恤王妃思念家中长姐与老母,特准她回临安看望。林弃发觉,不论她做什么,百姓对她的评价都是极好的,即便她根本没这么想,只是觉得愧疚罢了。“什么体恤……”林弃很久没传唤过自己曾短暂标记过的侍女——施言了,只是眼下情况紧急,她又担心府内其他人说漏嘴,思来想去,只好带施言一同进屋查看祁见溪的情况。施言的嘴很牢,她相信她。“唔,好浓的信引味,奴婢有些不舒服……”才进屋,施言便捂住口鼻,一双美目微微眯起,不解地看向床塌。林弃只闻到一股桃香,别的什么都没感受到。“很浓吗?那我去打开后面的窗子通风。”施言瞥了她一眼,她没看错的话,殿下眼下并未贴阻隔贴,乾元如何能抑制住自己对坤泽信引的狂热?她想不明白,把疑问暂且放在心底。“夫人怕是一整晚都陷在情潮之中,殿下没有与夫人结契吗?”“还未来得及……”施言颔首。“奴婢明白了,会替殿下和夫人保守这个秘密。”二人掀开薄被,祁见溪在里面缩成一团,面色潮红,因闷久了,额头、鼻尖和下巴上全是汗珠。“好烫,夫人的发情期还未结束,烦请殿下派下人端一盆清水过来,奴婢替夫人擦拭身子,能让她好受些。”“好,好,都依你的。”林弃处理不来这种状况,施言比她年长两岁,又是坤泽,对坤泽的情潮肯定是比她这个乾元要更了解,她也来不及传唤什么下人了,自己迈开步伐就跑出门去。“我一会儿就回来。”林弃离开得急,不甚被门槛绊得一个踉跄,和当年一样,冒冒失失的。施言已年满二十,自她被林弃短暂结契起,她就是林弃的女人,可既是短暂标记,就代表着她每个月依旧要经受发情期的折磨,是以对付起祁见溪的情潮,她也算是经验丰富。“不出所料……”“怎么了?”“若是殿下想要避嫌,还请殿下背过身去。”林弃明白了。施言完全掀开整床薄被时,发现祁见溪整条裤子都湿透了,一同打湿的,还有身下的凉簟,起初她以为这是汗水,可它的手感太黏腻,作为女子,她知道这是什么。“啊……”即便意识不清,双腿依旧紧紧夹着。施言心疼起这位刚娶进门的夫人。“夫人放松些,待会儿就不难受了。”“嗯……”也不知祁见溪把她错认成了谁,可总算听进去了,施言趁机褪掉粘连在腿上的裤子,期间指腹无意拂过滚烫的肌肤,惊起一阵战栗。“啊……我、我好难受……”膝盖开开合合,施言离得近,听到清晰的流水声从那处传出,祁见溪的大腿根闪着淫靡的水光,发情期坤泽的身子敏感的惊人。真可怜,明明自己的夫君就在身旁,还如此狼狈。施言睨了林弃的背影一眼,她站的僵直,手指快把袖摆揉破了。“殿下,抑制药已经在煎煮了吗?”她担心再耗下去,祁见溪的身子会受不住。“啊,我、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王萧,已让他去准备了。”林弃看着地面,莫名有些心虚,“见溪她还能坚持多久?她还好吗?”“奴婢不敢保证。”施言打湿巾帕,微微拧干,她先是架住双腿,小心掰开紧闭的两瓣,自上而下擦拭黏膜,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自己不小心亵渎到这位年轻的夫人,可再是小心,巾帕还是会不经意碰到早已肿大、露出包皮的阴核。“啊……”又是一阵水流声,刚擦过的地方又湿了。“殿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喂夫人喝药,待情潮退却,奴婢才能帮她擦身子。”否则,祁见溪迟早会脱水的。施言替祁见溪盖好薄被,将被清液泡湿的巾帕扔回盆中,对林弃摇头。“只能等王萧送药过来了。”祁见溪在二人身后发出连绵不绝的低喘声,林弃盯着房门,双手揣在胸前抱紧,等待王萧的到来。她第一次直面坤泽的发情期。在遇见贺念璠前,林弃与别的乾元没什么两样,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想象坤泽发情期的呻吟,想象自己是如何扶着肉棒进入那条紧致的潮湿幽径,射在她体内。可一想到阿娘的早逝,积累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她是天级乾元,天级,代表着极高的生育能力和旺盛的精力,她不想别的坤泽女子重蹈阿娘的悲剧。她把婚事一拖再拖,可如今,林弃蓦地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事情的走向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一开始想要借腹生子的决定就是错的。“施言,真的很感谢你愿意帮我。”施言在她身旁待了将近四年,也就这种时刻,她才想起来找她。“殿下的命令,没有什么愿不愿意,您能想起我便足够了。”

祁见溪也没想过林弃会再宠幸自己,她终日在自己屋中做些女红,卖掉一些给家中人寄钱,一些留下给自己,以此度日,无权无势的坤泽一旦与富家乾元攀上关系,结局大多如此。所以,当林弃慌乱地来找她时,她竟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殿下,药煮好了!属下特地放在冷水中凉了会儿,不用担心烫到。”王萧的呼喊声把本就无话可说的二人拉回现实,林弃接过药,把王萧拒在门外。“买药的事,记得保密。”因着之前贺念璠分化,林弃也学会了照顾人的本事,她扶起祁见溪的身子,施言则在一旁端着药。“见溪,我接下来要喂你喝药,若你听得见,就把嘴张开。”“殿下?”屋内的亮光实在太晃眼,祁见溪睁不开眼,抑或是说,她太累了。好不容易喂她喝下,施言再用手去探祁见溪的额头,发现已经降温了。“殿下,看来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就会恢复了。”“那就好,”照顾行动不便的人本就不易,祁见溪的身子又热,林弃拿着碗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觉得汗如雨下,“接下来还要麻烦你替她擦干身子,我会给你报酬。”情潮退却的身子变得不再敏感,祁见溪被折磨了一晚未睡,这会儿陷入沉睡,任施言怎么动她也没醒来的迹象。女子的私处需耐心呵护,黏在黏膜和毛发上的花液若不及时清理干净,怕是对身体不好,会生病。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入宫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她依旧是小心掰开那条密缝,用巾帕轻轻擦拭过,没了黏腻液体的遮挡,施言定睛一看,愣住了。处子之身。她又是眨了几下眼睛,确认穴口附近没有撕裂的痕迹。若林弃是中庸,倒也合理,可林弃分化时,施言就陪在身旁亲眼见识过那新长出来的尺寸傲人的肉柱,被这等巨物进入,再是温柔也会受伤。对于大周人而言,结契一事的确比交合更重要,一旦契成,坤泽会全身心地依赖与自己结契的乾元,且没有后悔的余地。林弃至今没标记祁见溪,施言还能说服自己殿下是爱惜夫人,那眼下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施言想起过去一年间经常来府上住宿的殿下小友,是蠡渚人,名唤贺念璠,与殿下的关系甚是密切,她无权过问殿下的交友人选,可那时她有听到府中传言,是几个十六七岁的侍女,说是经过殿下和贺念璠院中时听见过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贺念璠是乾元,林弃也是乾元,她们同处一屋,是做什么才会发出这般浪荡的声音?于是她们猜测:殿下好乾风。施言不相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你们几个,别再胡言乱语,若是让殿下知道了,小心你们的舌头!”她这话也是恐吓,毕竟她了解林弃,殿下仁慈,才不会做这些见血的暴行,可这几个侍女当了真,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施言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还求您不要跟殿下说。”府中的传言自此之后销声匿迹。如今看来,此话不算空穴来风。“殿下,大婚当日怎么没看见那位贺小姐?她与您关系那么好,奴婢还以为您一定会给她发喜帖呢。”“这、念璠她、贺姑娘她家中有事。”“那贺姑娘以后还会来吗?”持久的缄默。林弃抽出插在腰带上的匕首,手指划过刀刃,没流血,它变钝了。“你看出来了。”林弃未点明是什么。“嗯。”“希望你替我保密。”“好。”林弃将匕首插回刀鞘。“那么,我该从何说起……”祁见溪回到宣平侯府时,在门口殷切等待她归来的祁见川一看清她脸上的疲惫,嘴角抽动,顿时就当着行人的面发起飙来。祁见溪从未见姐姐发过如此大的火。“那个林弃答应我会好好待你,才一月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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