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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飞鹰捕快(T鞋粗口)

 

意,你还不乐意了?”

少年听完虽是心中不爽,但也不敢忤逆这官爷,于是说道:

“小人自是乐意之至,那还请武捕爷跟小人说说您是哪里发痒?何时作痒?除了瘙痒外可还有别的症状——”

可少年好声好气地问着话,那捕爷倒是不耐烦了起来,猛地就是一拍桌子。

“问那么多作甚?!你只管给本捕抓药就是!”

看这官爷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木无忧也是来了气,只道是这前世今生,古今中外,那条子都是一个德行,最爱狗仗人势,叫他心厌。

“这也不肯说,那也不肯说,谁知道您得了什么病!既如此,还请您打道回府便是!小人才疏学浅,怕是没那个能耐给您抓药!”

少年不仅说着硬气,更是一把将那桌上金刀推了回去,似是心意已决。

“你——”

可任那武捕爷吹胡瞪眼,少年却是丝毫不让,没过一会,这人反倒是退了一步。

“这……倒也不必如此。既是为了抓药,那本捕就说给你这小娃儿听。”

只见这捕爷此刻反倒是扭捏起来,过了半响才堪堪开口。

“这瘙痒之处……乃是在本捕那后庭内。”

【嚯……】

这少年听罢,神色似笑,眼中更是颇为轻蔑,叫那神气捕爷都不敢与他直视。

“那武捕爷这后穴内具体是哪痒呢?”

“具、具体……这本捕怎么晓得!”

那捕爷语焉不详的样子,让少年嘴角微弯。此时这屋内反倒是形势逆转,变成那少年咄咄逼人起来。

“这武捕爷您自个儿身体,您怎会不晓得?此刻哪里发痒,跟小人说一声便是。”

“此刻……倒是不痒。”

少年听罢有模有样地在纸上写了起来,似是真在给这捕爷看病。

“此刻不痒,那就是有痒的时候了?”

“……”

见那捕爷不说话,少年倒是笑道。

“您不好说,那这病也别治了。小人虽是年幼,却也知那肠子里不是什么药都能涂的。”

“这……还请别!本捕说便是。”

那捕爷面色一红,随后说道。

“某日本捕脱衣时……那里发痒。”

“那还请武捕爷就在此脱衣罢。”

还没等那捕爷瞪大眼,少年就补充道:

“这也是为了帮您找到那痒处所在。不然就请您自个儿回去,等找到那痒处后再来我这拿药。”

少年此时是看了出来,这武捕爷虽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却是外强中干,而且还急着于今晚就要治好那“后穴瘙痒”。

抓住这把柄,他今天倒是能好好“治一治”这武捕爷那臭脾气。

“行罢……那便依你。”

这武捕爷一咬牙,倒真在一小娃儿面前脱起了衣服。

没过一会,这装腔作势的官爷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亵裤。

这武捕爷虽是性格讨人厌,但那一身腱子肉却是精壮结实的很,两块胸肌一排腹肌应有尽有,满身精肉看着也是生猛干练,搭上那勾鼻鹰目的,倒真似一雄鹰。

且这精壮捕爷虽是面色铜黑,一身精肉倒是白的很,尤是那粗脖粗臂上黑白相间的晒痕,更是看的少年也有些口干。

“捕爷现在那后穴可痒?”

“没、还没有。”

这少年听罢一顿,似是露出难色。

“既如此,那只能请捕爷把那内裤也脱了。”

“这……好罢……”

那武捕爷听罢面更红,想着自己这成家立业的大老爷们,今个却要给这小娃儿看光了去。

可此刻他却也是没有别法,只得对这小娃言听计从。

可这武捕爷虽是身强体壮,为人神气,那胯下“小捕爷”却是秀气的很,看了让少年忍俊不禁。

“那捕爷现在可痒?”

“还、还是没有……”

少年此刻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这武捕爷恨不得找道地缝都钻了去。

“那看来是没办法了。”

“倒……也不是,其实本捕那日不仅仅是脱衣……”

那精壮鹰汉犹豫不决,可想着都到这一步了,还是心中一横,说了出来。

“那日碰巧……本捕不小心被麻绳绑了去,许是这里缺了。”

“嚯,那可真是‘不小心’。”

这少年此时语气已是赤裸裸的轻蔑讥讽,可那武捕爷却反倒是脸更红。

随后就见木无忧从柜子里拿出一圈麻绳,话也不说就套在了这精实壮汉身上。

那左一圈右一圈就是把这鹰汉绑的胸前发紧,这捕爷那双劲臂被这少年捆在身后,一对白壮硬胸更是被上下勒住,显得颇为饱满壮实。

这少年绑完后还扇了一巴掌那武捕爷双股,一道清脆响声直叫这精壮爷们面红心跳。

“捕爷,您现在可痒?”

“有、有一点了……”

这少年说着,一双巧手就游走在这七尺捕爷那一身壮实精肉上,只是那比起他自家夫人的爱抚,倒更像是一小娃儿在赏玩一件玩物。

可一想到自己这大老爷们不过是面前小娃的玩物,却让那捕爷莫名地呼吸粗重,一对绑着的白壮硬胸更是起伏不止。

“这只有一点,怕是不够吧?捕爷您还有什么没说的,还不快点招来?”

“那、那日碰巧……本捕这……胸前……还被夹了一下。”

这少年听罢讥讽一笑,随后便是往柜里又掏了一番。

“这真是碰巧,我这正好也有一对夹子。”

少年说罢就掐起这武捕爷那胸前两点肉粒,一对木夹直接夹住这壮汉骚奶,直叫这精壮汉是又痛又爽,胯下一立,柱头上还挂起一丝银线。

“捕爷您此刻可是终于痒了?”

“发、发痒了——”

可那捕爷刚一回话,少年便是一巴掌扇在这七尺雄汉脸上,那阳刚英气的武捕爷被扇的是一脸错愕,却是胯下肉根一跳。

“发痒了?我看你是发骚了!看你方才那跋扈神气样子,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官爷呢,结果就是一狗奴才!还不快给主子跪下!”

那少年一声叱喝像一道惊雷,叫这跋扈壮汉竟是脑袋一白,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去。

这武捕爷此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面前那小娃儿还没他下巴高,可自己这七尺男儿被那小娃一骂竟是浑身发酥,双脚发软,胯下更是鸡巴直跳,骚水直流,只觉这小娃儿竟如此霸气,叫他心中那贱劲直发。

“你这贱狗装的那般神气,结果就是狗逼发痒求操罢了!还不赶紧给主子把鞋舔干净了,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给你那贱逼止痒!”

这少年拉过椅子,一把坐下,随后便是一脚踩在那捕头爷们脸上,直叫这精壮贱狗那根狗鸡巴是上下猛跳,胸脯起伏。

“是、是,主子!”

月挂高空,市井无声,可在那药铺中,一七尺爷们正赤身裸体,翘着狗鞭,张开粗腿,躺在一少年脚下。

那七尺雄汉生的精壮,长得英气,似只雄鹰,看着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满身腱子肉下却是满骨贱劲,跟条狗似伸出舌头,舔着那少年鞋底。

这武捕爷此时是好不狼狈,那双手被捆,一对壮胸肥乳上挂着木夹,满是鞋印,可那秀气狗鞭却是流水不止,一双鹰目中更是骚贱痴色藏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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