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啃咬捆绑lay
秋池看着自己送上门来的闻星州,眼底酝酿着杀意,脸上嘲讽满满。
“喜欢当英雄的废物,我会让你知道,死,是你最大的荣幸。”
闻星州:“我拭目以待。”
他们势均力敌,如同两簇随时可以爆发燎原之势的火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李鸦不由得感叹这两人不愧走的是相爱相杀的情侣路子,杀心重得要死,简直是两个活阎王。
不久后,李鸦和闻州星都被捆上了特质的麻绳,他们被带着往反方向走。
李鸦望着行走的路,问道“你要带我们去哪?”
秋池下令让一些丧尸离开了,他眸色深沉的望着李鸦,眼底深处仿佛带着某种希冀,声音轻缓。
“去我家。”
几个身姿相对灵活的丧尸去而复返,那个体型高大的丧尸举回来了一辆车,车里还坐着一个人,那人浑身颤抖,十分害怕。
他在家里窝了好几个月,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准备开着车投奔幸存者基地,结果哪晓得,他刚一上车启动引擎,就被一个高阶丧尸发现了,他本以为自己会死,但奇怪的是,他没有死,可却被带到了一堆丧尸面前。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他难不成要被一群丧尸分食?
不待他被吓尿出来,就看到了三个长相俱佳的青年,有两个被捆绑住,另一个容貌令他极其惊艳的青年睨了他一眼,只一眼,他陡然不寒而栗,他感觉到,如果他再多看他一眼,下一秒这些如狼似虎的丧尸就会扑上来,送他去见阎王。
那个白脸青年开口了,“你开车”
他递给他一张地图,手骨清晰的指尖指向一个地点“去这里。”
他凝视着他,简单的话如同千万把刀子割裂着他身上的每一块肉,警告声如雷贯耳“出任何差错,死。”
李鸦被塞进了后座,秋池紧挨在他旁边,那股清幽兰香若有若无的窜进他呼吸里,让他完全无法忽视那家伙强烈的气场,他像是随时会被大树压倒的小苗,岌岌可危。
两个二阶品级的丧尸将闻星州看守在中间,落于隔板升起的最后座,蝉蛹一般被捆住全身。
车上气氛落针可闻,唯一的响动就是驾驶员的瑟缩发抖。
车行驶在了路上,路边擦过许多游荡的丧尸,对他们的动静完全视若无睹。
李鸦算是感受到那种特殊待遇的爽感了,不过更多的是后怕,他和系统好像都错估了秋池的实力,他的实力远比他们计算的更为强大,不可控。
甚至凶残。
秋池望过来,细心的发现了李鸦对他奇异的情绪,他有些看不懂,就想离近点,好近些观察,因此随心所欲的揽过李鸦的肩膀将他环在了怀里。
李鸦被坚挺的臂膀搂住,还是那个睡过他一次的男同,他一个激灵就想迅速挣脱开,没成想,他被捆着上不了力,反倒被那人压在了胸膛上。
后座的人也注意到了前方细微的动静。
李鸦头埋在秋池胸膛上,秋池透过他的发林看着他的脸庞,像发现了新鲜事一样“你的脸上有一颗痣。”
他看得仔细“是红的,颜色很深。”
“像……你伤过我后流血的伤口”。
李鸦挣扎不动,内心腹诽道:你那伤口的血明明是黑色的!
这也能想到一起,神经病吧!
他的嘴唇离李鸦的耳根极进,李鸦干脆头都不抬,不去看秋池的脸,头顶就像悬挂着一条毒蛇一样。
毒蛇伸出蛇信子,却不带毒“所以你为什么要捅伤我?”
“是因为我不告而别吗?”他的语调中竟然带着一些委屈,像是路边淋雨的可怜小狗,李鸦浑身惊悚,他在怀疑这还是那条杀人不眨眼的毒蛇吗。
不过,以为自己装装可怜,就可以忽视他强奸他的事实了?
李鸦:去他大爷的!
他猛地一个抬头,差点和秋池脑袋撞上“我爱捅就捅!”
“你是我谁啊你!”他怒怼道,“搞什么兄弟情深啊!”
要不是主角攻还在这里,不能让他知道他和主角受发生过关系,他一定会那件事提出来,疯狂辱骂秋池,让他后悔生下来。
只见秋池的目光冷了,他唯一的珍品竟然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这让他们彼此相依的夜晚算什么?
“你是在生我的气?”他将他拉进身前,认真道“回去后,我会给你解释。”
他认为他的珍品可能是因他不告而别而生气,虽然气冲冲的捅了他,但还是二话不说也来找了他不是吗。
李鸦梗着脖子不甘示弱,“不需要!”
瞧见秋池不太和谐的脸色,以及提着他领口绳子,随时能给他一拳的手,心里闪过一丝怯懦,他口齿怯怯“你……你管好你自己吧。”
突然间,秋池就这个动作将他正面拥入了怀里,冰冷的下巴摩擦在他的脖颈间。
他就知道,他的珍品就是关心他的。
他深嗅着他颈间的气息,唇边呢喃“好香……”
“你好香。”秋池眸色微微深了一度。
李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从秋池扒在他身上开始,他的危险警铃就响起了警报,可怕绳子顽固的捆住他的双手,双脚,他动不了一点,又不能对身上这家伙动手,只能像个蛄蛹似的扭曲挣扎。
他们的动静令车内的人想忽视都难,驾驶室开车的倒霉蛋更是从刚才开始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假装自己和身旁的丧尸一样是个死人。
空间中荒诞诡谲的气氛,突然间,被一道厉寒低沉的声音打破了。
“你们在做什么?”那沉声质问的语气,好像在捉奸,“李鸦,你们在做什么?!”
他从隔音性不是很好的隔板中听到了一些含怒的龃龉声,声音又小了下来,是动作幅度大衣服带出的摩擦声,细细微微的,还有压抑的怒骂声,以及那因难以抵挡从齿缝中泄出的哎嗔,像朵含羞带怒的刺梨花。
空气中静了几秒,李鸦灿灿收回脖子,从秋池即将咬下去的牙口下逃了出来。
他听见闻星州的话,脸上划过一丝尴尬。
闻星州得不到回答,一个温润如玉的人语调也霎时间沉了下来。
“李鸦!”他像是透过隔板在审视对面的人,语气中带着担忧与急切“是不是他在对你做些什么?!”
“你怎么样?”对面的人还是不回答,他被束缚住手双脚站了起来,又被旁边的丧尸摁了下去。
李鸦正直面着秋池一张压迫感极强的脸,他的脸几乎怼到他脸上,审视着李鸦脸上细微的表情。
一个祖宗有病,两个祖宗一起发难。
李鸦泛着窘迫的脸,竭力避开与秋池接触太近。
“他为什么这么在乎你?”秋池搂住他的腰,掐起下巴强迫李鸦与他对视。他极力向后躺去,避开他接触的动作,让他有些不高兴。
秋池眼底暗下一度:那个人,该死!
“你和他走在一起才几天,你们经常接触?”
李鸦:“没……有”。
他磨蹭着他腰上的软肉,手感棒得像化在了手上一样“你还经常站在他身后,来抵抗我的靠近,为什么?”
李鸦警铃顿时响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眯着眼,小心讨好道“哪有,你想多了。”
李鸦:无语啊,他并不会在吃醋吧?
“我们就是能说话的朋友而已。”
秋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