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后的待遇
松弛的后穴深处。
很快两个力壮的男佣又抬了热水进来,孟卿棠再次揽着林振坤进了水中,热水涌入他的屁眼,粘在他肠肉上的药膏很快化开溶解,林振坤神经猛然一跳,象什么神经被打开一样,后穴顿然变得火热麻痒起来。一开始他还用劲力气克制住呻吟,但很快的,他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变化在水里扭动起来,沙哑的嗓子里发出不似正常人发出哀嚎。
孟卿棠把林振坤从水里抱出来,直接扔在地上,看他如发春的猫一样四肢着地把屁股撅的老高,失去理智般一边叫春一边扭动着身体求欢。
孟卿棠清晰的看着他艳丽的屁眼充满了诱惑的吞吐着,整个身体染成了殷红的颜色,他的嘴角流出控制不住的口水,发出哭泣一样悠长的喘息声。
林振坤知道孟卿棠给他用了春药,也知道自己此刻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主人的贯穿,可他的主人显然没有这个兴趣。
整整一晚,孟卿棠果然没有用他,一觉醒来,他的鸡巴仍然插在对方的屁眼里,就像被泡在一汪热烫的茶碗里,微微动一动,软肉便微微夹紧,舒服的孟卿棠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前面把玩起林振坤一晚上都在不停流淫液的鸡巴,他的龟头上被打了阴茎环,前列腺液顺着阴茎环流出来,已经湿了一大片,床单一片冰凉湿润,好似失禁一般。
林振坤难受的啜泣着弓起了腰,
林振坤眼睁睁的看着下人伺候孟卿棠擦洗干净换上睡衣,待对方在床上坐下才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林振坤一整天都沉浸在求而不得的欲望中,现在屁眼里又被抹上了春药,一双腿根本就站不住合不拢,刚要爬起来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孟卿棠像是有些疲惫,不耐烦的道:“站不起来就爬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孟卿棠的声音并不严厉,但里面透出来的不耐烦却让他瑟瑟发抖,他四肢着地的爬到了床边,从床尾上了床,一点点挪到孟卿棠的双腿间,他轻轻的用牙齿拉下裤子上的松紧带,对方的鸡巴露了出来,看着这根鸡巴林振坤心里却更难受了。
对方没有硬。
他痛恨自己被改造成这副母狗一样随时发情的体质,也痛恨把他当成母狗来艹的孟卿棠,可他更恐惧和害怕的是孟卿棠对他没有兴趣。
少爷一旦对他没有了兴趣,他该何去何从,他这幅身体早已被改造成了容纳少爷“性趣”的容器,一个容器没有了作用,将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林振坤一个激灵,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低头轻吻着对方的分身,从囊袋到龟头,湿漉色情的吻让孟卿棠的喘息声变得沉重起来,林振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努力伸出舌头舔弄对方的阴茎。
“不许碰我,把爷的鸡巴吞进去。”
得了命令,林振坤连忙双手并拢在身后,如同被捆绑一般,在他精心伺候下,孟卿棠的鸡巴很快立了起来,林振坤用唇包着牙齿,将对方的龟头含入口中,以缓慢的节奏吸裹套弄对方的鸡巴,他知道对方不想射,只想享受,于是便微微晃动着头部,让龟头感受他紧致的喉咙,喉咙深处的小舌颤抖的碰触着对方的马眼,收缩着咽喉的肌肉,对少爷的鸡巴有节奏的一松一紧的按摩着。
“好了。”孟卿棠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林振坤这才松开嘴巴,挪蹭着侧躺在孟卿棠的身侧,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往后耸动着屁股,用屁眼去磨蹭对方胀大的龟头。
口水和渗出的前列腺液让龟头十分湿滑,几次都从屁眼上滑出去,这让林振坤急的面红耳赤又不敢抓着对方的鸡巴往体内塞,只能笨拙的侧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忍耐着体内的空虚继续磨蹭。
孟卿棠的鸡巴抵在林振坤的屁眼上,只怼在屁眼的褶皱上就能感觉比昨天更火热的温度,然后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收缩的亲吻着自己的龟头,好似婴儿的小嘴在吸奶一样,逗弄了一会儿,这才捞着他的腰部把他固定住,往前一捅插了进去。
“啊——”火热粗硬的肉棍猛地插了进去,让林振坤渴了一整天的身体终于解了痒,他忍不住激动的大声呻吟了出来,随后紧紧绞着屁眼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可这鸡巴插进来后却没了动静。
林振坤背对着孟卿棠,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意思,可鸡巴已经进了体内,就差抽插止痒了,这样干停着不动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他只能前后挪动着屁股浅浅的收缩着屁眼催促孟卿棠动一动。
“啪!”闭目养神的孟卿棠一巴掌抽在林振坤屁股上,低声呵斥道:“别乱动,给爷好好的暖鸡巴,今儿不想动你。”
这巴掌不疼,警告和羞辱的意味更多些,林振坤不敢动弹了,即便屁眼痒的都开始不停抽搐了也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低声哽咽着,浑身肌肉都在对抗着肠肉里的痒意,他疯了一样想让含着的那根鸡巴动一动捅一捅,可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逼,主子想怎么用他,他就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主子用。
没有打没有骂,甚至没有过多的羞辱,但这两个晚上是林振坤所感受过的最痛苦的时候,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失去理智,日复一日的给少爷含着鸡巴,却又不得解脱,以前前面不能射精最起码后面能得到短暂的缓解,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主子只把他当成暖鸡巴的套子,每晚将鸡巴塞进他的身体里,第二天再毫不留情的拔屌走人。
“少爷——少爷您疼疼我吧”再孟卿棠再次出门的时候,林振坤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朝孟卿棠边哭边磕头,他的下面又烫又痒,不是普通的痒,痒到了骨子里,从昨天起,就算再用烟熏也没用了,根本止不了痒,不用孟卿棠艹他,只要听到孟卿棠的声音,他奶头就硬的发疼,那种煎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全身难受,肠肉里好似蚁叮虫咬一般,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孟卿棠一步步走回来,看着他一边哭一边求饶一边骚叫,只要他待过一会儿的地面就会湿润一片,好似失禁的母狗一样,孟卿棠伸手推了推他,他立刻腿软的躺倒在地,主动张开腿露出逼来,一拱一拱的把阴部朝孟卿棠的方向顶。
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的鸡巴,却看他流着口水把腿打开的更大,用屁眼去追对方的手指,显然是想让对方用手指插插自己的屁眼。
“啪。”孟卿棠甩了林振坤屁股一巴掌,很响亮的一声,外面工作的仆人都朝他们的方向看来:“把尺子拿来。”
在屋里擦灰的女佣连忙将一把尺子递了过来,孟卿棠把林振坤扳过身子,趴在地上,一下一下狠狠地用尺子甩在他的屁股上:“我让你骚!让你发骚!不值钱的贱货!”
“啊——啊——啊——”林振坤许久没有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屁股了,他耳朵嗡嗡的,羞耻和难堪涌上头顶,疼痛牵出了他心底的瘙痒,他不停的淫叫着,扭动着屁股,不知是疼还是痒,听着对方的羞辱和尺子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竟然抽搐着到了高潮。
孟卿棠看他一抽一抽的趴在地上,将尺子扔在一边,揪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来。
林振坤经历一次高潮后,身体终于有所缓解,喘着粗气看着孟卿棠,突然就哽咽着哭了起来。
“知道野狗和家养的品种犬有什么区别吗?”孟卿棠问他。
林振坤哭着摇头。
“野狗会随时随地发骚,品种犬知道克制自己,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自然不会扔了你,如果下次还和刚才一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发骚,我会把你扔到大街上让你当一只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野狗。”孟卿棠拍了拍他的脸颊,站起身走了出去。
孟卿棠走了没多久,亚供再次拿着工具走进了这间房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