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礼
的人h也可以吗?
鱼:不可以。
火:我也是。
79您对s有兴趣吗?
鱼:试过了,他做过我的狗,我也做过他的狗。
火:当做调情,偶尔玩玩,被哥哥踩鸡巴真的很爽,命令哥哥的时候也很爽。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鱼:你会吗?侧过头看薛炽
火:认真思索应该不会吧,除非我们老到做不了爱了。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鱼:薛炽他装作强奸我,让我很生气,我不喜欢除了他之外的人碰我,那天我在巷子恶心吐了。
火:我因此而讨厌上了自己,我不该伤害哥哥,那天之后哥哥去看了心理医生,我被骂了一顿,是我该的,强奸是错误的,直到现在我依旧很愧疚。
薛炽拉过薛郁道歉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鱼:太久了。
火:哥哥嫌弃我太久了。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鱼:人前。咬牙切齿
火:人前。微笑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鱼:有。
火:嗯,有的。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鱼:他看起来很震惊,然后变成了欢喜和期待。
火:嗯,我很开心。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鱼:又生气了那次小巷。
火:心虚有。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鱼:我恨不得杀了他,趁着他射精用砖头打了他的脑袋,然后发现是薛炽!咬牙切齿
火:哥哥很生气,我做了错事。
眼看着又要去道歉,作者拉回来,你们回去慢慢说开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鱼&火:他。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鱼&火: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鱼&火:有,还挺多的。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鱼&火:十七岁,睡奸那次。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鱼&火: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个部位呢?
鱼:手和嘴唇。
火:胸,因为哥哥好像很喜欢,所以我很最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鱼:他的胸,练出来真的很诱人,亲一下他就会抖一下。
火:手指和嘴唇,很喜欢哥哥颤抖的样子。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鱼:给他口和乳交,但是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
火:给哥哥口,用尿道棒插那里,以及射尿在哥哥的深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鱼:希望他快点结束,虽然爽,但是很难捱。
火: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也喜欢自己,会变得更兴奋。
97一晚h的次数是?
鱼&火:三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鱼:都有过,毕竟偶尔会穿情趣衣服,但大多数时间,自己脱。
火:哥哥想要的时候哥哥帮我脱,我想要的时候替他脱。
99对您而言h是?
鱼:爱的伴生物。
火:证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薛郁:我爱你,薛炽,就像你爱我,一起接着走过人生中的下个第十八年吧。
薛炽:牵过他的手未来一起走下去吧,哥哥。
全文完
薛家有两个孩子,但没人见过除了薛炽之外的另一个。
在薛郁十二岁彻底检测出自己是beta之前,他的名字是薛裕。
只要他是个alpha或者oga,他对薛家都有利用价值。
可他只是个beta。
最渴望父母关怀的薛郁,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连同相貌、智商也平平无奇,倒也匹配。
薛郁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而他的弟弟,意料之中,人群中永远的目光聚焦点,分化成了alpha。
还是最顶级的s级alpha。
良好的家世、美到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外貌、最聪明的大脑。
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为薛炽奉上的。
所有认识、遇见他的人都会喜欢他。
唯独薛郁。
他恨他。
他没那么贪心,只要父母再爱他一点,多陪他一会,就足够了。
他们还是婴儿时,睡在一个摇篮里面,奶乎乎的薛炽想要靠近他,薛郁还没有那么不喜欢他,谁会不喜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面团子?
薛郁握住了他的手,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要被缠上一辈子了。
后来,在长大一些,薛郁明白了,所有人都更喜欢薛炽,父母是,保姆是,仆人是,就连他想要在幼儿园交的小伙伴,温柔的老师,全都是。
在看到薛炽的第一时间,就全部丢下他了。
薛郁唯一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就是薛炽想要找到他,他那时还太小,暂且不懂心中的情感是嫉妒和不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冷着一张脸,将手递给薛炽,牵着他离开。
可是无人意识到他生气了,也需要人哄。
唯有薛炽,可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一来就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亲弟弟。
他稍微明白些外貌的重要性,回家后,对镜端详自己的脸蛋很久很久,没有找出个什么不同,薛炽扑倒他,闯进镜子里对着最亲爱最喜欢的哥哥吧唧一大口。
好吧,他想,那我稍微原谅你了。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十二岁,面对勃起鸡巴,无助看着他的薛炽,薛郁也很无助。
可是房间的门被锁上,父母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的亲弟弟。
这时,他才懂,原来当时自己想的其实是。
谁让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
但他挣扎、求情,在此刻无用。
曾经总是喜欢喊他“哥哥、哥哥”的跟屁虫、粘人鬼,如今黏在他的身上,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