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T弄嘴里说着爸爸之类的话
“你对我有感觉的哦。”所以不要在嘴硬着做无所谓的挣扎了。
流苏被摸到的身后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这是第一次,,触碰那个地方,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地方上的什么样子。
很奇怪的感觉。
但似乎,不讨厌,反倒是……有些舒服?
他不确定的想。
时厄加特看着满脸潮红半眯着眼的流苏,下身的鸡巴被他套弄舔舐着,手上是他的逼,未被开发过的,第一次。
他有些激动,修长的双指并拢着去揉弄他的雌穴。
敏感的阴蒂甚至比自己揉弄鸡巴还要舒服,他没禁住轻哼出声,反应过来立马止住。
怎么可以,他怎么会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时厄加特不再隐瞒,“不用害羞宝贝,这不是你的错,欲望本就是人性生而便有的,再者,刚刚的酒里夹杂了一些助兴的东西。”
时厄加特的这句话好似为他的淫荡按排出了借口,“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只是你呻吟的同时不要忘记我的鸡巴,它比我还想要你的抚慰。”
流苏此刻脑袋晕晕的,下身的雌穴被侵犯者,嘴巴里满是男人猩红的的鸡巴,上下同时被侵犯再加上先前的酒意,他的脑袋无暇思考,只想沉沦。
插穴的快感似乎比自己套弄鸡巴要爽些。
陌生的手指侵犯他最私密的地方,但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相反。
很爽。
真的很爽。
欲望最终还是冲垮了理智,酒与助兴的药物很好的为他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的肾部不受控制的开始上下微微移动套弄着时厄加特的修长手指,欲望的宣泄口他找到了。
爽的他甚至忘记去安抚时厄加特的性器。
直到他不满的抽出手指,他才继续开始舔弄他的肉棒。
“啪、啪、啪、啪啪”富有节奏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内十分明显。
“哈……好爽,愿意做我的骚狗吗宝贝。”
流苏脑袋晕乎乎的,嘴里的性器套弄的他嘴巴痛,根本听不见时厄加特在说什么。
实际上时厄加特还是留情的。
面对那些女人口交,他一贯的做法是,抱着她们的头部当成飞机杯去套弄,当然他也不需要飞机不,这只是一个比喻。
在感觉到欲望快要攀升至峰值时,他拽着流苏的头发告诉他:“一起。”
随后他也加快的抽查,揉弄,摩擦他阴蒂与雌穴的速度,相对应的,流苏也更加努力的吞吐着口中粗壮无比的鸡巴。
“呃……哈,好爽,宝贝!我呃……要射了!”
察觉到流苏想要后退的动作他急忙抽出手指,挂着银丝的修长指尖死死的摁住他想要逃跑的头部。
“吃下去!”
他大声的命令,随后对着他的嘴巴冲刺,理智还有,但十不存一。
但也就是那唯一的理智让他没有将性器尽数插入他的口中,避免了他一周的哑/巴。
浓厚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因为头被男人死死的按着他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腥臭的精液尽数被吃入腹中,甚至太多他没办法尽数吞下有些从嘴角溢出。
他抖着抽出性器,看着呆滞的流苏,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接下来就该我表演了。”
说着他便起身,将流苏恩在沙发上,看着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子,轻拍着安抚,“刚刚不是被插的很爽吗?放松,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刚刚他射的时候为了防止他逃跑,抽出了插着雌穴的手,当时一心的注意力只在被磨破皮的嘴角,现在会神,才感觉到下身那个属于女性的器官在微微抽动,似乎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插入。
时厄加特也确实满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