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抽打阴部爽到流水翻白眼/哭着用B蹭皮鞋被木马C
世,无论如何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失神间,凶猛的性器再次应和着水渍声捅进祁念肥腻的小穴里,祁念发出高亢的呻吟,眼中噙满了汗珠,浑身发抖。
祁念冷冷地咬牙,一定要逃跑。
……
在床上躺了三天后,祁念被锁上了贞操带,抹了药的阴栓严严实实地堵在被肏得生疼的穴腔中,后穴里还塞着一个肛塞。
以此为代价,她才有机会出门上课。
她来到了警局。
“章祁念女士,你确认指控自己的哥哥存在精神分裂症状,请求将其收至医院治疗吗?”
“是的,我确定。”
祁念将手机好的录音拿出来,警察听完后脸色变得难看,尤其是听到“上一世”“割伤手脚筋”这种字眼后。
“好吧,那我们联系一下医务人员,你稍等一下。”
警察让祁念在一边等待,他们会保护好她的安全,但接着他们就忙碌起来,她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等到祁念感受到强烈的尿意,但又不想锁着一个铁内裤上厕所。
正在她焦急之际,她看到了一个笑意儒雅的高大男人走进了警局。
“真是抱歉,家妹近期精神障碍有些严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那种录音倒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好的,我已经联系了一家私人疗养院,定会将她好好看管起来的。”
祁念猛然抬起头,和那双看向自己时透着冷意的眼神对视,瞬间头皮发麻。
眼前身材颀长,周身充斥着压迫感的男人正悠然阔步朝自己逼近,英俊面孔上的表情看似儒雅温和,实则眼底毫无笑意,冷冰冰看着自己时,像野兽在无声计算着怎么惩罚逃跑的猎物。
祁念下意识意识后退了好几步,原本清甜的嗓音发颤。
“你别过来!”她拽住房间里仅剩的两名警察中年长一点的那人的衣袖,神情紧张而急切,“警察先生,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我有别的证据。”
警察看了一眼章歧渊,又看到祁念脸上表情不像是装的,颇为头疼。就在他为难时,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发话了。
“好,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拿出来看看吧。”明明是笑着的,声音却寒凉无比。
u盘插在电脑上,一段视频出现在屏幕上。画面里男人拽着少女的手腕把她甩在了沙发上,站在原处低声说了句“趴上去”,随后少女犹豫地将上半身趴在沙发椅背上,跪在沙发上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白嫩浑圆的臀部,而男人则取了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单手摁着少女的背防止她挣扎,另一只手挥舞着那东西抽在了少女的臀丘上。
好在视频拍摄的视角是很遥远隐蔽的位置,加上没有把裤子扒得太下面,人体私密部位并不足以看得太过清楚。但家中装潢陈设、男人常戴的限量版腕表和少女刻意扭头看向镜头的场景,是可以和现场的二人对应的。
“闻兰大道x号二楼歧渊,灼灼目光含着羞愤的恨意,原本平静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
“他囚禁我,强暴我,他是个和妹妹……乱伦的——变态!”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
半晌后,警察面面相觑,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章小姐,请问你今年的年龄是?”
祁念微愣:“18岁,怎么了?”
警察叹了口气,看向祁念的眼神变得复杂:“非常抱歉,章祁念小姐,你现在不是18岁,而是19岁。你曾在疗养院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余下的半年……你在和自己的哥哥恋爱。你的哥哥不需要接受治疗,需要接受治疗的是你。”
祁念重新消化了一遍听到的话,缓缓站起来,僵硬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哥哥,漂亮的眼睛里写满惊愕,还有无以复加的恐惧:“你什么时候……又催眠了我?”
章歧渊微微歪了歪头,轻叹一声,语气轻柔而无奈,“念念,我可从来都没有催眠过你。”
两名私保挤进狭窄的房间,当着警察的面将祁念控制起来,祁念不停地挣扎呼救,其中一人拿出了针剂往祁念脖子上一扎,祁念便绵软地失去了力气,声音也变得低弱无力。
“救救我,我不要回去……”
私保将她交到了章歧渊的手里,章歧渊将她打横抱起,腰上的手在他人看不见的角落里箍得极为用力。
“家妹的妄想症和性倒错,她的治疗师loura已经和二位提供了最新的证明,如若家妹不慎溜出来再来妨碍诸位办公,还请照常在歧渊温温柔柔地看向吓得脸色苍白的祁念,她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但还在试图挣扎。
他似乎颇为心疼地道:“都怪哥哥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变成这样,哥哥很抱歉。这一次,哥哥一定好好照顾念念,满足你。”
……
三个小时后,车辆缓缓驶进了疗养院。
祁念坐在副驾驶上,嘴里戴着口球,清亮的涎水从口球的小圆洞里流淌而出,她眼角发红,针剂里的麻药剂量不重,像是刚刚算计好她到疗养院的时候就差不多失效了,而她依然动弹不得,上半身被三根很粗的皮带牢牢束缚在拘束衣里,双手抱在胸前,口水如同丝线般连接着皮质的拘束衣和口球。
看到疗养院大门朝他们打开的那一刻,祁念开始呜呜挣扎起来。
章歧渊解开祁念的安全带,揪着拘束衣上的皮带把人提溜到了腿上。“以为念念成了被调教得只知道挨操的小废物,结果哪里真就是废了呢。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拍了视频还录了音,如果不是念念‘病了’,恐怕我真得被你给算计了。”
祁念惴惴不安地发出呜咽,她面朝下,屁股朝上,那只干燥宽厚的手掌果然记恨起她把自己被打屁股的视频让别人看到了,微凉的手指一钩,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祁念没有穿内裤,章歧渊不让她穿,屁股扒开以后里面只有一个金属外面包裹着橡胶的贞操带,贴合着祁念白皙细瘦的腰部,穿着两腿正中间,紧紧锁着她的私密部位。
而本该是柔软菊穴的位置,则被缀有宝石的肛塞堵得严严实实。
“都被锁成了这副模样,偏偏还要想着逃跑,警察叔叔知道你这么变态穿着贞操带,憋尿憋了一整天,小骚穴里紧紧吃着和哥哥一样的粗大鸡巴,屁股馋的直流水吗?”
“呜呜!”
他重重的一巴掌狠狠拍打在祁念的屁股上,嘹亮的拍打声在夜晚里格外刺耳。
祁念的裤子被脱下扔到一边。
“接下来这一个月就别穿衣服了。放心,疗养院有着最先进的人工智能设备,出入需要虹膜识别,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我牵着念念出来遛弯也不需要穿衣服的,念念既然想给人看屁股,那就天天给我看好了。”
祁念光着屁股被章歧渊抱在怀里,她看了一眼四周,周围全是茂密高大的树木,松软的土地上绿草如茵,天空在枝叶掩映下变得碎裂。
而进入疗养院内唯一的别墅内,祁念赫然发现这里的装修几乎和章歧渊平常住的家一模一样。
章歧渊把她放到了沙发上,祁念十分不安,趁他转身,艰难地挣扎起来,居然真得把拘束带的扣子扯开了缝隙,但就在她要成功抽出手的瞬间,重心一个不稳,祁念重重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跌在了地毯上。
章歧渊端了一杯水放到一边。
“念念更喜欢待在地上吗?”他把祁念刚刚挣开的拘束带重新扣紧,将她扶正靠在沙发坐沿边,摸了摸她的侧颊。
“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