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的白月光把金丝雀G到合不拢
“诶,你”胡子男脸都气红了,胡子男旁边金色卷发双马尾的女生连忙拉住了胡子男害怕他上头一拳把瘦弱的乌岐打死。
这时一直在后面的头发微卷,唇边有两颗小虎牙个子很高的青年上前说道“小少爷,你想一想,最近是不是有些怪事”
乌岐被他喊的颇为舒服,并没有让他太过难堪“没有,本少爷没心情跟你们玩这些神鬼的游戏了,让开”
乌岐推了推身前的青年,青年看起来清瘦他却没有推动,正当乌岐皱眉要发作之际,青年笑着递给了他一张纸条“其实我爱慕小少爷许久,自从见过小少爷一面,您宛若天上之姿的容颜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小少爷最是宽和大度,一定能体谅我这爱慕者的心吧”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如此爱慕自己的人,乌岐悄悄勾起了唇角,像只骄傲的猫儿“纸条我收了,别太爱慕本少爷了,本少爷是你得不到的人”
说完推开青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离开了。乌岐走后,金发妹和胡子男大声夸赞着小虎牙
“江栗你也太厉害了吧一点也不像个新手,那个小少爷那么难搞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江栗挠了挠微卷的头发腼腆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没有啦,我想着小少爷比较高傲,应该是喜欢别人夸他”
最后一个身材高挑的黑长直看了他一看,始终没有说话。
这边乌岐没走多久就被温弦的人找到了,下属一副记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终于找到了,对不起小少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出门的”说着下属当即要跪下,乌岐拉住他牵动了腰部,疼的直皱眉“行了,带我回去吧”
快走吧,真的夹不住了啊,乌岐在内心喊道,白言射的太深了,有些深处的精液没有清理到,现在正顺着甬道缓缓的往外流。
一开口的嗓子哑的让下属心惊,他不敢多问连忙向温弦报告带乌岐回别墅。
温弦接到电话后急忙从公司赶回了别墅,不多时下属也领着乌岐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温弦上去拉住乌岐的手询问
乌岐只是垂眸,默默的把手拿回来哑声说道“没有,只是不小心走散了,手机也弄丢了”
温弦实在憋不住了,本来就十分有压迫感的相貌眉目一皱“你前些日子还很粘我,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了”
乌岐见状滚烫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滚落,红着眼看着温弦
“您有喜欢的人他现在回来了,我不过是个替代品,总在您身边叽叽喳喳的怕讨您厌烦,照片我看过了,您的心上人是风光霁月的白玫瑰,不是我这种墙头小草能比得上的,正好王少爷说等您不要我了就让我去跟他”
说到后面乌岐已经泣不成声,雪白的小脸哭的通红,可怜的要命。
温弦人已经听傻了,他手足无措的抹着乌岐的眼泪,但乌岐像是水做的娃娃一样,一滴一滴源源不断的砸在温弦手上
“不是的,我们家和白言家世代交好,这辈更甚,所以我和白言从小一起长大,年少时不懂事,把友情当成了爱情,我现在真的只把白言当成好友”
乌岐哭的猛地一顿,没收住打了个哭嗝“啊?那王川少爷说照片也是他发给我的,那我还跟他吗”
温弦被他气的一笑,报复性的轻轻捏了捏乌岐软乎乎的小脸
“跟什么跟,王川少爷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一定会去跟王川少爷“解释解释”的”
温弦阴着脸在说解释解释时特意加了重音,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哎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乌岐不懂哦~毕竟他是金主可爱漂亮粘人又单纯的小金丝雀。
乌岐乖巧的点了点头沁着泪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温弦,踮起脚尖,快速的在温弦的唇角落下一吻,
然后害羞似的跑回来自己的房间,留下温弦捂着唇角一个人傻乐,连处罚下属都忘记了。
下属表示需要给自己老板备点野菜,拿小本本记下g
乌岐回房间后,迅速关上了门,再不跑就要露馅了啊!后穴总是觉得有风往里钻,精液已经顺着小穴流到了小腿肚难受极了。
他起身去浴室清理,正躺在热水里缓解着腰身的酸软,浴室的镜子骤然闪过一团黑影,但速度太快,乌岐没有看清。
乌岐拿起浴袍披上,走到镜子前查看,镜子并无任何异状,就在乌岐觉得是自己眼花之际,镜子里的乌岐突然咧开嘴向他笑了起来,漂亮的杏眼被血色充斥,从眼眶里留下鲜红的血液,嘴巴蠕动着
通过嘴型翻译过来是“轮到你了!”
“啊!”乌岐被吓到脸色煞白,尖叫出声一脚踹向镜子,镜子应声碎裂,锋利的镜子碎片散落一地,乌岐纤细的小腿被割破,一道道细碎的口子泛出鲜红的血液。
他狼狈的跌倒在地上,而镜子里的东西依旧阴魂不散,分散在了一个个碎片里笑着说“轮到你了”“轮到你了”“轮到你了”
“别说了别说了”乌岐捂着耳朵尖叫,随着浴室的门被踹开,那个声音才彻底消失。
“小岐,小岐,快,快喊医生过来”温弦飞奔而来,拦腰抱起乌岐焦急的喊道
温弦将乌岐抱到床上,几个医生围绕着乌岐给他包扎
“温总,乌少爷是被利器划伤,所幸伤口并不深,这几日少走动,别碰水即可”
温弦松了一口气,揽着乌岐“发生什么了小岐”
乌岐失神的眸子猛地向温弦看过去,他死死的抓住温弦的衣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看见镜子里有鬼,他对我笑,他说轮到我了他要杀我”
温弦闻言,神情严肃的让包扎好的医生出去,他抚了抚乌岐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我知道了,别怕,有我在”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如朱玉般清冽的声音“好,我明日就到”
夜晚,温弦抱着睡着的乌岐躺在床上,对于温弦来说真是甜蜜的负担。乌岐紧紧的贴着温弦,呼出的香气直往温弦脖子里钻,软软的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蹭着温弦的下身。
温弦不是柳下惠,软玉在怀还能岿然不动,从前只当个美貌花瓶堵住外戚的嘴,现在真是觉得小鸟哪哪都讨人喜欢。
下身被蹭到硬的发疼,温弦低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兄弟“你矜持一点,把人吓跑了我上哪再找这么个宝贝,还是说你想和我寡一辈子?”
可惜兄弟实在不争气叫嚣着抗议,温弦无法,伸手撸起了肉棒,可快小时过去了,肉棒除了顶端吐出液体之外半点想要射的趋势也无。
温弦松开手,还是决定亏待一下自己的兄弟,等它自己消下去。正当此时乌岐小小的身子一抖,紧紧的环住了温弦,软嫰的小屁股向温弦硬的滴水的肉棒上撞去
“唔”乌岐像猫儿般叫了一声,昨天才被操过的小穴食髓知味,欢快的隔着布料咬着温弦的肉棒。
温弦闷哼一声,轻吻了一下乌岐的红唇,无奈哑声轻叹“骚宝宝”他拉开乌岐的睡裤,将滚烫的粗长肉棒在乌岐的穴口处快速的抽插。
肉棒抽插的速度很快,时不时的会浅浅的没入小穴,小穴贪吃极了,又撮又吸的表达欢迎。
温弦用尽全力的抑制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狠狠把怒气发泄给穴口,穴口被他又重又快的抽插变得滚烫,寂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啪啪声和男人抑制的粗喘声,有时夹杂着猫儿般的细声轻叫,不知过了多久,温弦闷哼着抵着穴口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液体。
乌岐的腿心和穴口被温弦射的湿淋淋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