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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引诱C进去可以更舒服

 

皙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身体肌肤泛起细微的痒意,那双手抚摸过他的后腰然后划过他的腰侧,停留在他腹部的肌肤上轻抚。

手下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呼吸起伏,紧致蕴含力量,温热的舒服的沈钰一点点的抚摸着。

他贴着他的身体,肌肤互相摩擦触碰那种感觉是隐密的欢愉。温热的体温在互相摩擦间升温,聂九能清楚的听到他和沈钰的喘息声。

他们躺在软被中喘息,互相凝视着对方,情事过后的暧昧和情潮在这一方小床上弥漫。

聂九的手指被沈钰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他手心里的伤疤和茧子都被另一双手抚摸触碰。

“这道疤一定很疼。”沈钰抚摸着右手上一道贯穿手掌的疤痕。

疤痕看着已经是陈年的旧疤痕了,但疤痕很长也很宽,沈钰看的心里很闷很不舒服。

聂九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回忆道:“这是我刚出训练营参加任务时受的伤,已经不太记得有多疼了。”

沈钰垂眸手指指腹在那疤痕上轻柔的摩挲:“聂大哥,我在家等你回来。”他柔柔的看着聂九,心中被情意填满。

聂九抬手摸了摸沈钰的脸颊,眼前的人眼里倒影出他的身影,正满心满眼的看着他。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聂九知道自己差不多该回营里了。

死士营的任务危险,聂九以前不在意自己是否会受伤,但如今他却是要多加小心些。

他心里有了念想,生了贪念,想活的更久更好些。

“阿钰等我回来。”聂九拥紧沈钰的身体,鼻尖满是沈钰身上清浅的幽香:“照顾好自己,平日这里无人会来,你若是要出门定要多加注意些。”

聂九细细的嘱咐了好一会,沈钰伏在聂九怀里同样紧紧拥抱着聂九。

铜镜前,沈钰为聂九梳理好头发整理好衣服,看着聂九蒙上黑色面巾。

沈钰的吻落聂九右边眉骨处的疤痕上,柔声道:“夫君,我等你回来。”

聂九隐于黑暗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边眉骨处的疤痕,沈钰的那个吻所带着的触觉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肌肤上。

柔软而温柔,他回头看去,在那一片民居的某个角落,有一盏灯火是为他而亮。

寒风不能驱散他心里的火热,他为了沈钰也一定要平安回来。

聂九这一趟一走,就走了将近一个月,大漠的风沙与烈日把他本就是蜜色的肌肤吹的更深了许多。

黑色疾驰的马匹在深夜的隔壁上奔跑,不远处是隐约可见的城池,只要进了城在快马加鞭几日就能回到汴京。

聂九黑色的冰冷眼眸里泛起一抹温柔来,但随即又很快隐入眼眸深处,此次交于他的任务可不简单。

两国边境不宁,他此次任务是为去给在突厥王庭潜伏的暗探传递消息,以及暗杀突厥王庭的成员,以此让突厥王庭内乱,暂时打消侵入中原的计划。

只是这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等突厥王庭反应过来,恐怕两国就要开战了。

聂九抿唇重重的挥了下马鞭,他作为死士必然会被派去参与任务,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可如今他有了沈钰。

他想活着,他不愿意就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想到沈钰,聂九的后腰处不禁泛起些许燥热,就像是有一股火苗蔓延着一路往上烧,一直烧进了他的心里。

不和时宜,但又克制不住。

品尝过情爱的身体会想念那种销魂的滋味,身体被填满肉穴被粗大的肉茎重重肏开,汁液流淌过大腿后臀被揉弄撞击,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摩擦叫他心痒。

他想沈钰了,他的身体也在想,从前他可以忍,可以忽略,但现在不能了。

边陲小城,离着城门最近的客栈店,正在打盹的小二被人吵醒。

“一间上房。”聂九高大的身形带着一身的寒气,把正要抱怨两句的店小二给吓的闭了嘴,立即改了语气道:“客官里面请。”

店小二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搓了搓袖子里的刚收到的银子,一边努力说着店里的特色菜肴,希望这人在给些银子。

聂九神色冷漠一把推开了门,将店小二拦在门外冷冷的吩咐了一句送水,就径直锁了门。

把随身的包裹放到桌上,就朝着里间的床榻走去,聂九躺倒床榻上放松了自己身体,抬手敷上胸膛,胸膛里一颗心躁动的厉害,解开衣物触手是自己明显燥热起来的体温。

他仰面躺着眉头微微的皱起呼出一口气,下身的肉穴空虚着,他知道自己想要了。

可手却是没有在往下反而收住了,他想要但更想要沈钰的抚摸和触碰。

聂九听到隔壁浴房里的动静,翻身坐了起来。

他的肌肤黑了许多,脸上的肌肤被风沙吹的愈发的粗糙了,泡进盛满温水的浴桶里聂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压下欲望尽量不去理会下面那口肉穴,将身体搓洗干净。

沈钰不知聂九去了那里,一个月过去的时间半点消息也没有。

难以抑制的忧虑爬满心头,他在一次从睡梦里惊醒,冷汗从鬓角流下划过略带惨白的脸颊,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了一半。

鬓角几缕发丝贴着脸颊汗津津的,梦里他梦见聂九整个人都血淋淋的,皮肉裂开白骨森森被黄沙掩埋。

而在梦里他什么都做不了,一次次看着聂九被黄沙掩埋。

从床上坐起一身衣裳也汗湿了大半,沈钰坐在床上好一会才撩开床帘点了烛火起来。

烛火映照出沈钰的影子,一道高挑俊丽的身影脱下里衣露出白皙的皮肉,而后又从一旁的衣柜里取了衣裳穿上。

离着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沈钰洗漱完便进了厨房,他答应聂九要养好身子等他回来,只是这成效却是不明显。

沈钰清瘦了许多,袖口处露出的手腕骨清晰又明显。

每日的补药喝下去也抵不过心里的忧思,只能日日盼着聂九能平安回来。

四月末的汴梁城雨水多了许多,一连数日都飘着小雨。

这一方僻静的小院里却是多了些变化,沈钰不常出门,就是每次出去都细细的做了易容,将自己的样貌遮掩的普通寻常。

闲暇时间沈钰都待在小院里,这里是他和聂九的家,他想把这里打理的更温馨舒适。

院子里的土路他费了点银钱让人来铺上青砖,种上了些花卉草木。床榻被他重新收拾换上更柔软的新棉被,新榻子,新床帘。

一点点的收拾着,添置着,他盼着聂九回来和他一起布置。

天色蒙蒙的亮起了,屋外的朦胧的下着雨沈钰披了件素色的外裳坐在窗边,在他的手边放了个线盆,盆里已经有了两双针脚纳的细密齐整的鞋垫。

沈钰还在给聂九纳着一双鞋子,选了好的透气的布料,颜色也特意挑了黑色的,比照着聂九留在家里的旧鞋的尺寸做。

这些针线活他是会的,只是从前他都是在给自己缝补衣物,如今到是可以为他所爱之人动这针线。

他盼着聂九穿上他做的衣裳。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沈钰手里纳着的鞋子也逐渐收尾完成。

聂九是在深夜时进的城,从边陲小城到帝都汴梁,最好的千里良驹被他跑死五匹,二十个日夜除了必要的休息都在赶路。

聂九眼下泛着浓重的倦色,眼里都是血丝,马蹄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响起迅速朝着皇宫所去。

呈交密报汇报情况,聂九强撑着精神和值班的人交接完,又把自己的培养的心腹手下秘密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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