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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公告:0709不更

 

那只是两人最初最初的开始,他们在那诡谲残忍的无限世界中携手共度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在进入最后一个副本前隋冶让他等。那时两人既是主人和傀儡,也是爱人。柳奕君说我会等你成功的,小乖,你不要哭。可是然后呢?隋冶离开后一个月,无限世界的漏洞变多,起来。隋冶还不能完全接受,不过事已至此……看看先啦。

柳奕君短促地轻笑,手指撩拨起隋冶的额发,唇瓣温柔地吻了一下。随后他靠在了隔间的木头墙壁上,手指抽开自己的皮带,将里面蛰伏的柱身拢出来。他用掌心摩擦了两下,视线专注地盯着隋冶的神情,似乎是在把他当手冲的配菜。性器很快勃起,充血后约二十厘米,隋冶诡异地沉默了下……他怎么比自己的还大啊。

他在想什么实在太好懂了。柳奕君欣赏着他微妙的尴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最开始你给我用的药是从馀容那里拿到的,每次都要用,很麻烦,后来你干脆把转换性别的东西做成道具了。”他低下身子,让隋冶去看自己耳根后的一颗痣。“在这里,随我的主观想法和你的命令调动。”

“好神奇。”隋冶看了眼,然后伸手摸了摸,那里并不敏感,柳奕君没什么特别反应。他搂住隋冶,叫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性器往隋冶的掌心去磨蹭,他轻声哼喘,手指按着隋冶的指背,叫他圈拢在自己的性器上:“保持原来的性别比较方便,这样就不会……一想到你就湿了。”

他的柱身真的粗且长,而且因为体温高于人类——隋冶已经清楚他如今的身体大概是有异的,于是那性器就给人感官格外凶悍。如果隋冶以前在社交软件上刷到他的屌照,一定会在心里感叹光靠这个他就能吸引一大批痴男欲女。

但随着柳奕君的话音,他引导着隋冶的手向下摸去,叫他的指尖按在自己性器根部链接小腹的皮肉处,本来存在感十足的柱身又变成平滑一片,隋冶摸到他刮干净的耻毛留存的微妙颗粒感——昨天他以为柳奕君是白虎,因为手指并没有真的摸索过他的花阜,但现在他很确定那是因为刮过。

隋冶咽了口唾沫,而柳奕君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向前挺腰,要自己的雌屄坐在隋冶手上,那里正在慢慢变得湿润,就像他所说那样,“想到你就湿了”,柳奕君轻声喘息:“在见你之前,我刮过了,你喜欢,对吧?”

磕磕绊绊承认自己喜欢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刚才生的气很廉价了吗!隋冶没吭声,他的手指僵硬地因为柳奕君的摩擦而挤在濡湿的肉缝里。柳奕君就哄着他——他总是知道隋冶吃哪一套:“好小乖,帮帮忙吧?”他表情不变,口中说着下流无比的话:“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容易发情啊……你摸到我湿了吧,把手指插进来……或者帮我舔舔好吗?”

隋冶咬着牙,指尖终于开始勾动,他的指腹陷进湿热的肉穴里面,摸索那紧致层叠的软肉。柳奕君压抑着喘息,脑袋靠着隋冶的发顶,手臂搂在他后腰上。隋冶的两根手指探入其中,指缝分开呈剪刀状,就有淫液顺着他张开的指缝往下淌。一切都很奇异,特别是当他想到他所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和羞怯。他磕巴了一下,坦诚地说:“我……呃,我没给人舔过。”

多有意思啊,明明是曾经浪荡过的人,说这种话的时候居然也有几分纯情了。柳奕君想起以前他地忽略那奇怪的感官,直到此时他警觉这器官带来的质变。

这是发情吗?只是因为给仇人口交就溢出了爱液?要是柳奕君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绝对要把隋冶的性器咬断。可隋冶不知道他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只是一味提着他的脑袋,将性器往里贯去,直至射精感传来,他才狠狠地操进这个再称心不过的肉套子,将精水射入其中。

柳奕君能尝到那其中的奇怪腥气,他下意识地吞咽,而隋冶没有急于抽出,只是任由射精后没有迅速疲软的性器夹在柳奕君的高热的喉管里,在他吞咽时享受那奇异的紧致。他的表情变得餍足了,红晕升腾,色若春花,柳奕君无心欣赏,只是在心里唾骂着,希望小畜生快点把这该死的狗鸡巴抽出去。

可是这只是开始而已。隋冶抽出了性器,那上面还沾着柳奕君涎水带来的水光,而他说:“坐到桌子上吧奕君,我给你刮毛。”

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的,啊,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所以疯了。也就仅此而已。

隋冶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一个甚至会认为上班族的宠物很可怜的、过于心思敏感的家伙,他一想到死去的柳奕君还留存于世的肉体居然被这样对待,就会更加唾弃自己一分。不过这种自厌对他来说也是常事,隋冶已经习惯在那厚重的自我约束下喘息,并寻觅平衡点。

柳奕君在他的喂食下急切地吞着杯子里的水,隋冶的视线就稳稳地放在他垂下的眉眼上。他问:“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呢?相由心生,感觉你可能是一个很古板、有点凶巴巴的男人吧……你有妻子和孩子吗?毕竟你是古代人,看脸又有三十来岁了……唔,不过你都沦落成这样了,说不定他们也。”他说着说着就沮丧了起来,然后闭上了嘴。

真可怜啊。隋冶想。

我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柳奕君想。

不过柳奕君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似乎在最开始的时候,隋冶就有说过什么“工作”的问题,而刚才又提及,他才后知后觉——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学生了。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心有灵犀,隋冶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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