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
江湖中+……行走的第四境,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们也不要担心,有大祭司在,一切都不会有问题,不过,现在我们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那几位老祖,他们年轻的时候,都是从厮杀之中出来的,对于两个刚入第四境的年轻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贾元娇立即想到,这不仅是王后觉得这两个人棘手,还觉得这个时候绝不能够让那几个老祖躲在暗处看,更不可能让他们置身事外,之所以拉拢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时候他们能够出力。
“他们一个个都躲在自己道场的秘室之中,时日无多,都只是想等着天变而……突破寿元限制,如何肯出手?”一个嫔妃说道。
“这就由不得他们了,这个世界上,哪有动动嘴,说一声支持便获得好处的事,让人带信去找他们,就说当此关键之时,此时不出手,过后就不必出手了,国师府想来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么多年来,国师府招揽的人中,明里暗里可有不少人都死在了他们的手上,而且,有些秘密要是说出来,那可就不好了。”
楼近辰带着剑,挽着藤蒌走在已经变了颜色的京城。天黑了,楼近辰走在灯影之中。
这是京城之中难得的几条夜如白昼的街,街道上两边的店家都挂着灯,红黄的灯笼,照着门前一片,与别的灯连在一起,形成一条灯带,从天空中看下来,这一座城因为这里的灯光的朦胧而变的神秘漂亮。
纸人张在京城之中有不小名气的,这个人自己并没有开设道场,但是却喜欢光顾一个小鲸道场。
在城中开设的道场一般以讲法授道为主,而城外的道场,则就比较的野一些,有着各种大宴,各种禁忌之宴,各种仪式之宴。
不过,这个小鲸道场却不太一样,虽也是以讲法授道为主,但是内里却还有着各种服务,比如歌姬、舞姬的陪伴,还有着各种灵食,这即是一个听法讲法的地方,也是一个享乐之处。
所以来这里的人都是有着一定地位,和一定家境的人,这里也是一处法术交流之处,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
纸人张是小鲸道场的常客,最爱点这个道场的老板娘陪伴,老板娘就叫小鲸,她还有一个妹妹和丈夫,之所以喜欢点这个老板娘陪洒,就是因为她有丈夫在这里,这让他每每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当然,偶尔他也会让老板娘的妹妹跳支舞来看。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歌姬舞姬,她们并不是普通的女子,都是修行中人,)……她们之所以在这里以歌舞侍人,或以色娱人,目的也是为了赚些修行资粮,也是为了听听这些相对高阶的修士们讲法。
一个京城之中,高阶的是化神中人,中高阶的则是这些第三境修士,他们谈论着化神中人可能在发生的事,而中下层的修士只能够听着。
纸人张高坐于主位,身边正是小鲸陪坐一边,正襟危坐的坐在旁边,小巧玲珑的身体,不时的帮他倒着酒,而她的丈夫不时的进出,为大家添上缺少的酒食。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故意的将小鲸搂入怀中,并让小鲸喂自己酒喝。
而此时,他手就会通过小鲸的腋下,抓住那最让他觉得合乎她名字的地方。小鲸小鲸,有一个小字,指的是这个人小巧玲珑,而一个鲸字,体现这个人身上有大的地方。
有时候一手恰好,是一种美妙,而有时,无法把握,亦是一种惊喜。”张哥,你可不可以再说一说你入太学的事?”小鲸娇嗔的说道。
“太学啊,说说倒无妨,不过已经说了不少次了,大家估计也不太想听了。”纸人张笑着说道。
这时,一个同样喝着酒的修士,则是连忙说道:“张哥,这事我只是听过一嘴,还是想从张哥你这里再听听,能够以替身入太学,这整个京城中,张哥你可是独一份啊。”
纸人张听了心中高兴,他心中蠢蠢欲动,想将自己替身入太学里做过的什么:事都说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只说自己以纸替身入太学,却不曾说去里面做过什么,大家或者都以为他只是进去逛了一圈,越是如此,他越是想说。
“是啊是啊。”又有一人说道:“我们谁都知道,替身。
一类入太学,必定消散,并且本身如果不能够及时躲避,连本体都会受到伤害,而张哥你从未曾躲藏,却安然无恙,可见不仅是张哥的纸身术之强大,连山长都不愿意招惹。”
听到这样的吹捧,纸人张虽然心中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却也飘飘然,说道“山长的威名如山,是层层尸骨累起来的,我纸人张岂能与之相比。”
“我看,张哥的纸人替身术,三境之下,已经无人能敌,即是在第四境手下亦可全身退,京城之中张哥的名头当更进一步。”
“是啊,依我看,张哥怕是已经离化神之境,只有半步之遥了吧。”有人附和着:“不如张哥再与我们讲讲纸人替身术的玄妙如何?”
“哈哈,诸位谬赞了谬赞了。”纸人张心中得意万分,说道:“其实,说来也不算什么,我去那太学之中,是接了一道任务的。”
“黑榜?”有人惊呼道。
在这个京城之中有比较特别的组织,名叫黑泽阁,这是一个杀手组织,里面有一个榜单,是买凶之人的出价榜单。
“那更了不得,张哥进去完成任务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这是大本事,大心脏啊。”有人惊叹道。
“快说说,张哥是进去杀何人,又有谁能够值得我张哥出手。”
“诸位,可曾还记得两个多月以前,那个在夜里袭杀了潘公子潘少游的楼近辰?”纸人张说完,大家立即都想起来了,当时那事亦可称得上是轰动,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楼近辰杀的人,但是官府才讲证据,江湖中人认为是谁就是谁。?而在纸人张身边的那名叫小鲸的老板娘,听的尤其是认真。”我入太学,就……是为了杀此人。”纸人张说道。
“如何?可曾杀了此人?”有人问道。
“这个楼近辰敢欺我京城无人,张哥去刺杀他,也让他知道,京城之中并非没有通刺杀技艺的。”
“他楼近辰刺杀别人,这一次也让他尝尝被人刺杀的味道,哈哈!”
“张哥可曾得手?”小鲸眼波如水,表情正经,可是声音却有一股入骨娇媚感。
“有些可惜,此人甚是警觉,或许是因为在我们京城之中杀过人,所以时刻警惕着,稍有风吹草动,便远逃,这些江湖草莽,倒是个个精似猴。”纸人张侃侃而谈。
“张哥强啊,张哥一出,那个什么江州狂徒,望风而逃。”
+纸人张大笑道:“可惜,是在太学之中,他一逃,我便不好深追了。”
就在这时,他觉得自己好看到有人走进来,从外面黑暗里进入灯光里的一刹那,仿佛有人走过一样。
“是不是有生人进来了?”纸人张警惕的问道。
其他的人也愣了,看向门口,门竟是开着的,大家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开门进来,而小鲸则是立即喊道:“大扬,大扬,你没有关好门吗?”
门口立即探出英武的男子,说道:“媳妇,我关好门了啊,这门怎么开了,莫不是风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