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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地踩着绒毛拖鞋,气哼哼走到窗口。
推开黑边窗户,手做喇叭,扯着嗓子喊出第一声——
“贝茵是个大美女,阮阮一辈子都爱她!会像她疼我一样的守护她,爱她……绑她,睡她。”
豹豹一向不吝啬爱的表达,会抒发爱意贝茵不觉奇怪。
前面话听的直笑,后面头上不禁冒出一个小问号。
貌似,混进去什么诡异字眼?
第二声:“贝茵是很优秀的医生,阮阮特别佩服她,祝她可以永远做自己喜欢的事,阮阮会一直陪伴!”
贝茵捂住乱颤的心口,唔…可爱到超标。
第三声紧随而至,比起前两个喊的更加大声,饱含期待又掺着怨念。
“贝茵太美太勾人了,阮阮迫不及待想吃肉,想浴室,想沙发,想客厅!!”
“……”贝茵好笑的单手扶额。
有时候特服气,无论小豹豹製造出什么泛着甜糖味的氛围场景。
总会下一秒自我粉碎,将本是温情小甜剧,晋升到不可说、不可写的瑟情剧分类中。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
“喊完啦!”
她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眼里却焦急的很,写满“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过来亲亲我,抱抱我”。
贝茵走过去双手环住腰,脸贴她肩头,先走该走的认错流程。
“对不起,这事是我的错,应该跟你说一声,害你这么难受担心,罪过罪过。”
阮阮双臂抱紧紧她,脸埋在微乱的发间,声音闷闷的:“我真的好担心,我怕那个废物真把你怎么着了,而我没及时出手。”
“嗯,嗯,我的错我的错。”
“其实姐姐要是跟我说了,我肯定不会同意……”
贝茵轻拍着背,静等下文。
阮阮又道:“这不是想圈住你,而是太危险我舍不得,你摸摸我的心臟,现在还砰砰跳。”
贝茵真摸了摸,心率一分钟六十五次,十分平稳。
阮阮捧住贝茵的脸,吻吻红唇:“姐姐答应我,要是再做类似危险的事情,一定要提前跟我说。”
这话听起来别提有多通情达理,但贝茵深刻认知到,小豹子绝对不会给她下一次机会。
也没反问,顺着道:“好好好,答应你,不使坏不妄言,以后干架的事你来,玩脑子的事我来。”
“嗯哒。”一直藏于口中,几个小时不见的小虎牙,终于重见天日。
阮阮抱着贝茵走到沙发前坐下,让整个人窝在她怀里。
取来小爱专用的药物喷雾,正想对越看越闹心的受伤天鹅颈“滋滋滋”。
贝茵拉住手腕:“等下喷。”
“嗯?”
“现在去洗澡,洗完再喷。”贝茵左手挑起衣摆,挂在脖子上的手摩挲着alpha的腺颈,“一块吗?”
这话说的太猝不及防,墨瞳无意识地一扩张,继而又微微眯起。
一句话便好似撕破一个口子,需求欲争先恐后地涌出,聚满变得幽暗的眼睛中。
嗓音亦是沙哑:“一块的话,可不是只有洗澡这么简单了……”
话落,周身漫开百分之四浓度的沁香信息素。
便好似极速生长开无形的玫瑰藤蔓,一条又一条地绕住她,一瞬蛊发。
属于alpha的所有本能欲,瞬间淹没百分之八十分的理智。
贝茵吻上唇,近距离地望着那双幽红窜火的眼睛。
扶上腰窝,流连过变得紧绷结实的腹肌,斜穿到肩头。
剥开短t,随手扔到一边。
接下来,几句期待许久的允许,即刻摧毁阮翡剩下的二十理智。
“那就先短暂地开心一下吧,两个小时?”
话落,她便被人急切地打横抱起。
浴室里雾气氤氲,热水不烫,但帮她搓背涂泡泡的手便不一样了。
像是带着电,所到之处,皆留下酥麻灼意。
贝茵仰起头,没戴眼镜的八百度圆眼,看什么都模糊不清,变得越发迷蒙浑色。
耳边一时听不太清楚,好像听见有把御姐嗓在低声诱她:“姐姐,像那天一样叫我阮阮……”
贝茵不想如小恶魔意,可最后,终忍不住遂了她的愿。
洗好澡,她被人抱到卧室,甫一落床,阴影便覆身而下。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小恶魔暗着眸色,在耳尖吐撒含着热息::“我要开动喽姐姐……”
——一条细节不能写的分割线——
充电房。
98号坐在那儿,用一把元气音第十二次道:“你到底叫什么?”
小爱理它远远的:“才不要跟你说!”
98号从身体里的小储物间里,掏出一瓶机油:“呐,喝吗?”
清扫小机器定睛一看,六边形眼立马变成爱心图形:“哇!rr油!可贵了,你怎会有?”
“我有很多。”98号招招铁手,“你过来把名字告诉我,给你两瓶喝。”
单纯的小机器人立马甩着裙角,“哒哒哒”地跑过去。
“我叫小爱!”
98号把油罐递过去:“小爱……的确很可爱。”
我嫁我自己
隔天清晨早上七点半。
贝茵横躺沙发上,远程指挥正在做饭的阮大指挥官。
若非她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真不想看着她祸害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