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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洛都不敢想象。
抿紧了唇,直起腰欲走,“我去校医帮你拿布洛芬吧。”
“不用。”
闻洛不解。
“只是有点阵痛。”
乔山温没有回头看她,“我抽屉里有个热水袋,你可以帮我加热一下吗?”
闻洛转头就去找。
她给热水袋插上电,担忧地让乔山温再忍耐一会。
期间她回想,乔山温上一次来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似乎是月中,这次月初就来了,再回想她上上个月,也是不大相同的时间。
会长她月经不规律啊,但好像都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没吃药。
她妈妈不知道吗?怎么没有帮她调理。
五分钟后,热水袋加热到了适宜的温度,闻洛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以为乔山温睡着了,轻轻地掀开被子,将热水袋探入,放在腹部上。
可乔山温是侧躺,一松手,扁圆形状的热水袋便倒了下去,热不到腹部了。
“”
“闻洛”
闻洛才发现乔山温其实还醒着,她半垂着眸子,长翘浓密的睫毛遮盖住神情。显竹复
“嗯?”
她说:“我觉有点冷。”
闻洛迟疑片刻,“你是不是体寒?”
乔山温轻嗯了声,“也许吧,冬天,经常会手脚冰冷地睡不着。”
闻洛眼中的心疼溢出来,“会长,你身体这么差,平时又不锻炼,怎么还去跑八百米?”
默了片刻,乔山温低声说:“老师让的。”
“”仅仅四个字,就让人再也说不出责怪的话,反而心疼更甚。
会长怎么这么听老师的话,好笨啊。
但是
乔山温从前从未跟她有过任何的诉苦抱怨,仿佛她就是外表看上去的最坚强最无懈可击的人。
今天却跟她说冷说疼,向她展露自己的脆弱。
之前见过会长哭,也见过会长很着急的样子,就是没见过会长这么脆弱,主动展露自己的不完美。
她说她冷,经常冷到睡不着。
她这样的人好不容易将弱点示人,怎么舍得不施以温柔。
闻洛整颗心都软趴趴的,一股衝动蔓上心头,她想
她不确定乔山温会不会抗拒。
隻得小心而试探地问;“我抱着你可能会好一些,可以吗?”
“”
沉默的这两闻洛呼吸心跳仿佛都停了,一直到乔山温说嗯,她才恢復运行。
垂下眼,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抱她,乔山温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缓缓脱下自己外衣,再度掀开被子,慢慢躺进去,轻而试探地,抱住了她。
紧密的空间,闻洛的滚烫温度与好闻的气息涌入侵,乔山温卷缩住脚趾,身体不住颤栗。
闻洛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一次和女孩子这样,她
她鼻尖距离乔山温的耳朵不到五公分,哪声呼吸重一点都被听得一清二楚。
闻洛小心翼翼地去碰她的手脚,像冰块一样,冰得让人心颤。
这怎么会睡得着。
心疼覆盖了紧张,闻洛帮她捂住热水袋,与她手脚贴在一起,企图将冰融化。
“会长,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没有。”
“为什么?”
乔山温沉默。
察觉到乔山温并不想回答,闻洛:“那这样你感觉会好一点吗?”
“嗯……”
一声“嗯”就是最好的回答。
闻洛视线落在她后颈,克制地安静下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希望她可以睡得舒服。
忽然,怀里的人动了动,紧接着,她翻过身,与闻洛四目相对。
“闻洛”
闻洛眼睛睁大,“怎么了?”
乔山温看着她的脸,视线滑落到她粉润的唇瓣上,心跳快到不行,藏在被窝里的手将她的手牵住,捏紧。
她的气息短促而滚烫,脸颊泛着异样的红色,眼神仿佛冰被闻洛融化成了一滩水,迷蒙而紧绷,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闻洛被她盯得忘掉如何呼吸。
一股微妙落在她心头,让她心如擂鼓,“乔”
乔山温凑了上去。
乔山温凑了上去,抱住她,红得欲滴出水的脸埋进了她的怀中,闭上了眼睛。紧紧抱着她,不想留一丝缝隙。
闻洛愣住了。
怀里的少女还在蹭,还在抖。
心仿佛被填满,被亲吻。
躁热的烧红攀上她的脸,脖子耳朵都无一幸免,眼睛也被这滚烫情愫熏得柔软泛红。
她回抱住乔山温,悸动与不可言喻的喜悦在身体里巡游,蔓延过每一条血管,告诉所有细胞。
她们之间亲密无间。
乔山温对她,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展示自己的脆弱。
这样的乔山温让人心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把她捧在手心里,想贪心到不行,想以后都和她这样。
还想和她一起做很多很多事,闻洛一下子有了好多衝动。
原来拥抱的力量这么强大。
只要她微微低头,就可以亲吻乔山温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