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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6白孔雀(肉)

 

情,他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游移,投射出极度危险的讯息。

“你不能给了我,又要收回去,这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你不能把爹地对你的爱,当成资产存在银行里,然后再根据市场,决定是投资成亲情,还是爱情。”

说这话的时候,萧存声音里倒是难得透出几分心碎的意味,我听了,心底渐渐不是滋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补救,他却突然提高音量:“你口口声声要清白,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清白可言?”

“你闭嘴!”我顿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又欲盖弥彰地冲他吼道,“你、你胡说什么!”

“老子干你多少回了?你装什么东西啊?”

完蛋了。

车身猛地颠簸了一下,车内空气瞬间凝滞,我吓呆了,不敢置信地望向爹地,他表情岿然镇定,眼底却盛满了愠怒。

我知道司机肯定听见了。

他现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又将看到什么。甚至他根本没能反应过来,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应该是此时此刻,把挡板升起来。

但是他没有。

所以,萧存当着他的面,强暴了我。

他单手就把我整个人牢牢桎梏在车后座,然后他不顾我的抵死挣扎,拎着我的腿,将我整个人折起来,恶狠狠地进来了。

我感觉天塌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爹地会这样残忍地对待我,我以为他再生气再愤怒,也不过训斥几声。我以为他不舍得的,我以为我不一样。

偏偏我忘记了,他是萧存。

当我和他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他便不再只是我的爹地,他还是一个男人。

一个执掌香港黑道、令无数仇敌闻风丧胆的男人。他想对我做什么,完全看他把自己放在哪个位置,想扮演哪种身份。

现在,他没有把我当女儿。

只当一个年轻的、娇滴滴的、涉世未深的、对他张开过腿的小姑娘。

我余光瞥见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剧烈颤抖,可是车辆却行驶得异常平稳。萧存粗鲁地将我压在身下,锁在怀里,疯狂而恣意地地侵犯着我的身体。

我尖叫起来:“滚啊!”

“畜生,滚出去啊!”

他不说话,毫无耐心地一下下深入挺进,我的腿被他折着压在胸前,腰又被他握在手里,整个人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扭曲着,承受着他狠戾又无情的操弄。他炙热的手掌宛如焊在我身上,我感觉我的腰快被他握断了。

“你禽兽!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我持续地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小腿拼了命地踢着,用力踢他的肩膀,踢他的胸膛,但是没有用,他腾出双手握住我的膝弯儿,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双腿掰开,摆出一个屈辱的,却方便他肆意进出的姿势。

萧存居高临下地看我,眼底最后一点温柔消失殆尽。

他平静地说:“你报警吧,我就是在警局里把你再干一回,你信不信,总警司替我关门前,还得先为我泡杯热茶。”

我信,我他妈太信了。

眼泪一颗颗地自眼角滚落,划过湿漉漉的痕迹,我屈辱地咬着唇,再也不说那些蠢话了。我哭着求他:“爹地,轻一点呀,爹地,好疼。”

“爹地不要,不要,有人看见了。”

“现在又懂叫爹地了?”萧存低头,咬着我的耳尖,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清的声音,告诉我,“司机是下人,不算人。”

……

射进来的时候,他说:“不要试图忤逆我,矜矜,再有下一次,我可能会在连霁面前教训你。让他知道你在爹地面前,有多不乖。”

我啐他一口:“禽兽不如。”

他现在倒不生气了,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体里抽离出去,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气定神闲地逗我。

“矜矜喜欢跳舞对不对?不过矜矜好像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跳过,连霁也没看过,他是不是还不知道,矜矜只在爹地面前跳舞?”

“爹地也很喜欢看矜矜跳舞,跳一圈,小裙子自己就掉下来了,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为我穿上内裤。

我喜欢在爹地面前跳舞。

一边踮着脚尖旋转,一边解裙子的绑带。

看他眼底短暂闪过的光与迷恋。那一刻我会觉得,我征服了他。

在生命的某段岁月中,我被这种征服欲冲昏了头脑。他是萧存诶,我轻轻地告诉自己,我掌控着全香港最有权势的男人。

那时候我将自己抽离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他的女儿,一部分只是萧矜,一个年轻的娇滴滴的小姑娘。

萧存喜欢把我抱到身上,让我骑着他,引着我自己动。

这种征服感,是我在其他任何男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无论连霁,还是萧逸。他们对我而言,是唾手可得的存在,一点难度、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于是我错误地将这种征服欲,当作了爱情。

如果他有其他女人,我会嫉妒得疯掉,萧存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就故意这样钓着我,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流连,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中向那些美艳动人的女星举杯,微笑示意。然后在我濒临爆发的关键时刻,牵过我,温文得体地向旁人介绍,这是我的女儿。

在萧存身旁,在一句句萧大小姐的奉承之中,我的嫉妒只能无声地偃旗息鼓。

他钓我,我便用连霁回敬他。有时候回家,我会详尽地向他复述这一场约会的细节。

我说:“爹地,霁哥哥吻我了。”

他抬眼,漫不经心地瞟我:“怎么吻的?”

我坐到他大腿上,仰面亲吻他的脖颈,舌尖伸出来,试探着轻舔他的喉结,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萧存轻轻地笑:“就这样?”

我吻住他的下巴,柔软的唇轻蹭着,扫过他的唇锋,又拿舌尖舔他的唇角,像小孩子舔柠檬挞表层的蛋白糖霜,浅尝辄止,意犹未尽。

我甚至告诉萧存,你不是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那是谁?”

他百分百确信连霁没有碰过我。

“你猜。”

他猜了傅棠,猜了卓家兄弟,又猜了香港几个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就是没往自己家里猜。我一个个摇头否认,最后他失了耐心,也反应过来:“诓爹地是吧?全香港谁不知道你是港督儿子的未婚妻,哪个敢来碰你?”

我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点:“你呀。”

……

可是现在,我却恨不得一遍遍按下撤销、删除、撤销、删除,只要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萧存收拾好仪容,喊了声:“停车。”

司机猛地踩下刹车,此刻他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里慌张地向萧存求饶:“萧董,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结结巴巴地快要哭出来。

“我真的,我只想挣点钱,我妈还躺在医院里,还在等医药费,萧董我求求你,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会闭紧嘴巴的,你信我,你信我……”

萧存不为所动:“你放心,你家人,我都会安顿好。”

司机脸色刷地一下子惨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

萧存淡淡道:“这种事情,你看见了,我自己倒没什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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