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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上(H)

 

着的挎包往边上一丢,看着她预备脱衣的模样,抬手触及自己胸前的纽扣,准备回应她的邀请。

因为是真的在拍戏,两个人身上都装了高精度的收音器,所以他们没像之前那样还会说几句悄悄话,除了剧本上既定的台词,两个人不做其他言语上的沟通。沉时安静地扮演着这个和自己性格全然不同的男人,温阮则灵动地演绎着这个放荡不羁、随心所欲,从不把教条律例放在眼里的青年女性。

两位主角之间原本认识不深,自然也不会过多寒暄,等她将外衣脱了随手丢在地上的时候,抬头看见他手笨,半天解不开倒数第二个,似乎是缝线有些脱开,将纽扣彻底缠死。她可不想让这种小事来打搅她的性致,于是两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向两个方向使劲扯开。纽扣被这么一挣,彻底从衣物上松脱下来,而后朝着外间高速飞去,最后落在不知名的草丛里。

“你可别想找这种理由推脱我。”她伸手抓上男人的两侧衣领,将它们向后翻转,直至他因为长期暴晒在衣领出形成黑白肤色差异的线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温阮一眼,轻笑了一声,觉得这台词倒是合她的性格。

按照剧本写的那样,听完这句质问的话后,他略微犹豫了半分钟,又盯着她看了好几眼,才终于下定决心。微吐出一口气后,他五大三粗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再将那些束缚随性地抛掷在不远处的地上。

也就是这一刻,片场再无声响,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在互联网平台收看这次直播人的人,都毫无意外地死盯着那两个藏匿在草丛背后的身影。

沉时没有果断地开始,虽然与角色犹豫的性格有关,但他此刻这么做倒是出于他私人的想法。他不清楚温阮选择这场地的原因,刚才已经来看过了,无论道具组怎么整理地上的碎石,人躺上去还是能感觉到十分清晰的尖锐感,就算避开一切背靠地面的姿势,哪怕只简单地倚靠在树干上,以她的肤质,不出几分钟就要布满划痕,有些不太忍心。

剧组自然是觉得,反正她身上已经贴了满身的纹身,看出来也不明显,而且这种大自然与生俱来的野性无疑是最适合用来表现解放天性这个主题的。

温阮则在等画外音的放送,他们两个人的心理描写都是通过第三人来表现的。所以现在正在电视上播的应该是自己心里吐槽他不痛快的言语。她露出不悦的神情,在心里默数了十秒后,再次伸脚踢了踢男人,直言,“不干我就走了。”

这话绝对将不知如何是好的研究员唤醒了,他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推着她往后走了好几步,直到将她摁压在直径一米多的树干上。而后沉时弯身,低头啃咬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他爱用的侵略式舌吻那种缠绵致死的激烈感,或许是今天的时间长,所以他们颇有耐心地缓慢地吸吮对方的唇瓣,刚一接触便要分开,分开不过两三厘米远就又被对方吸引,再次触碰到一起。

除了亲吻,他们当然还要肌肤相亲。沉时的手抚上她纤弱的后背,直接把她内衣的扣带挑开,将那唯一没有被贴满纹身的奶白色乳肉从中取出,而后肆意揉搓起来。

她也不甘示弱,两只手从他的腰腹一路往上摸,路过埋着强壮有力的心脏的胸膛,最后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脖颈处绕成一个环。

上身的纠缠根本不过瘾,沉时的一只手沿着她的脊骨向下,灼热的掌心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女人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同时抬起一只脚轻轻地在他大腿上蹭。

这可蹭不得,他只觉得心痒痒,当下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简单计划一番后,他将那只正在揉捏她臀肉的手再往下放了放,置于她坐骨的位置,而后把另一只手放于她的背心,紧跟着手臂发力,将她托举到半空中,直到轻松与他平视。

温阮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久了,所以眼神里满是笑意,双手压于他肩头时,抬起双脚缠住他的腰肢,像树懒一样。人们看见她的身躯被男人遮挡大半,只露出悬于空中的一双嫩足,稍微隐私一点的部位全都藏匿于黑暗中,看不真切。

或许是亲吻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了,他想听见女孩为他淫叫的响动,于是微微松开托住她身体的右手,同时用上臂夹紧她同侧大腿,而后手腕绕过她的身体向下,将自己的硬物取了出来。

几乎是刚从束缚里挣脱出,它就迫不及待地弹开,打在了女孩的阴部。

这让她瞬间想起之前与他发生过的种种,心里是期待几分欣喜几分,又因为实在过去了太久有些忘了与他做爱具体是哪种能让人魂飞魄散的感觉,于是她也紧张地松了一只手,手心朝后反压在树干上,同时不自主地收缩起挺阔肌。

女孩的这一举动倒是给他行了方便,他继续调整二人的位置将她再次上托时,刚好能咬上她胸口的嫩肉。女孩动情的时候很好辨认,比如原本淡褐色的乳尖也会开始轻微泛红,让人没办法不关注不喜爱。

“啊……”她被男人舌尖的挑弄激地仰头后靠,同时完全松开了他,两只手臂皆反抓在树干上,借此稳住身形。

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也开始怀念起少女的紧致,这是不能被用来替代和超越的世间绝无仅有的感觉。

沉时捏住阴茎的头部,果断地往她的腿心去。她刚才并没有除去内衣,不过问题也不大。他松开食指中指,隔着面料在她穴口抠了几下,这动作叫她再不能夹紧下身,只轻微松懈,她便流了好多出来。

女孩知道就是这一刻了,她轻咬住下唇,屏住呼吸。男人则勾了勾唇角,将那条彻底湿透的白色内裤拨到一边,然后扶着自己大力朝里挤了进去。

“慢点,啊!嗯啊──”穴口是最狭隘的关口,每次这般从无到有的过程都让她无比难耐。具体会有什么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像一口吞下一只象,像巨石挤进地缝,总之应该会是完全没办法实现的事情,吞吐、接纳皆超出预期。她一面诧异自己怎么能吃进去这么雄伟的东西,一面又十分自得地开始享受身体里千万缕神经同时被牵扯的快感。当然不只有她这么激动,穴肉也是,一面与之赤搏,一面却泌出溪流,不断浸润山谷。这样丰富而刺激的神经体验从他们相碰的那刻起,开始生发,到那条柔软的缝隙被骤然撑大撑圆,到她嘴里轻哼的那些变成清晰可闻的吟哦之词,到他们再次合二为一。

她迷蒙着双眼向上看,看见从头顶大树的枝丫间透露下来的斑驳光线,发现它们竟然也不刺眼。伴随着无意识地浅吟清唱,她直视了好一会儿,心口突然冒出了奇诡的想法,觉得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身下、身后这些不会说话的植物。此间没有无礼的窥视,没有傲慢的挑拣,只有纯粹的心与质朴的肉体在触碰、撞击、交缠。有那么一天,他们终会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她又低头看,看见那些阳光倾洒在他身上,既不是零星几点,散落几片,而是慷慨地赐予他满身光华,如濯如沐。温阮的一只手垂下,去抓他因为发力肌肉高高鼓起的小臂,轻言细语,“适应好了。”

此话有点醒梦中人的力量。从刚才开始,沉时就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血液在管道内奔涌疾行,破开罅隙的感觉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开口喘息已然不能满足,他便低叫,“啊─”。男人的叫声并不像女人那般婉转,没什么特别,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根本控制不了,于是使个法子,把心里的快活说给她听。

但在配合者的耳中,它们同催情药物别无二致。这是她第一次在非射精期听到传自于他的声响,起初那声音不过维持了半秒,女孩察觉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爱伊始就被他三两下干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以至于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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