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H)
往长廊的前后都看了看,空空如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从摁门铃开始,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年轻男人笑容和煦,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
“怪了不是,我分明听见有别的声音。”屋内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句,让他在门口稍作等待,然后又走回屋给他取打火机。
趁此间隙,舒明远回过头看了眼缩在视野盲区的女人。余韵还在她身体里作祟,所以她半趴在地上摆动着腰肢,像一个被弄坏了的布娃娃。
刚才把她放下来的时间实在紧迫,所以她也没能来得及转换一个稍微合适一些的姿势。此刻落在男人眼里的,是她双腿跪立在地毯上,臀部翘高的样子,穴口一开一合还在收缩着,如此淫荡的一面,正对着他。
“真骚。”舒明远的血气又开始在身体翻涌,视觉上觉得已经十分刺激了,但又想看到她更没有底限的样子,所以开口吩咐道,“把逼给我堵住了。”
之前都是他的肉棍在给她堵穴,现在能靠什么。沉念之从荒淫中回过神来时,意识到现在自己都得听他的,于是动了动手,反手摸到自己的穴口处,并拢双指插了进去,借此阻止那些阴道深处正在她体内逐渐凝固的乳白色东西外流。
“操。”男人低骂一声,想赶紧结束这段对话,然后带她回去接着干。要知道,这场景实在难得,沉念之第一次跪伏在某个男人眼前听之任之,像是众人皆知的乖乖女突然叛逆那样,叫人难以相信又惊喜异常。
大约在这一刻,舒明远心里对她的喜爱不自觉的又多了好几分。
“我给你打火。”屋内的男人走了回来,手上也拿了根烟,面黄齿黑,看起来烟瘾很重,所以做这种事情无比娴熟,打上火就给他推过来,估计是想着两个人一起抽一根。酒局饭局都有这种习惯,有些人喝酒有些人抽烟,等一根烟抽完了,该谈的事情也都谈好了。
年轻男人露出几分懊恼,回应,“你看我这脑子,出门借火,结果忘记带烟了。”口吻语气听起来异常真实。
想来堂堂影帝级别的人物,应付这种小场面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别这么客气,我给你一根。”年长一些的男人正打算从烟盒里给他取。
“您这烟味道重,抽了得给我家小猫闻出来。免不了说我几句。”舒明远推手,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
这话勾起屋内男人的同理心了,将香烟夹在唇上猛吸了一大口,然后劝阻道,“这倒是,可惜了,你也早些回去,一会儿得给我沾上味。”
对话戛然而止,走廊又变回之前悄无声息的状态。当然也不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有女人细微的娇喘声。
舒明远弯下身把人从地板上捞起来,大步往回走。女人用手堵着穴,安分的靠在他怀里,抬头看向他的下颌线。
虽然男人玩的过分,却也不是全然不在乎她的感受,比如,她说了不想被人看见,就真的在最后几秒的紧急关头,把她放了下来,快速整理好身上不合适的一切,接着站在她身前,挡住了那人好奇的张望。
“哥,我还想要。”她笑着大胆开口,显然是已经爱上了和他寻欢的滋味。
“想要什么?”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羞耻的时刻。至少在他看来,如果性事从头至尾都只问他一个人的意见和想法,那本质上便和强奸没多大区别。
“想要你操我。”虽然她说这话时红着脸,但是已经完全丢了最初的青涩。
他笑了一声,摸进了女人的下身,连同她的手指一起,在湿腻温滑里面乱搅,问,“不怕哥哥把你干死?”
“不怕。”她回答的无比真诚,“做的时候你心里有我。”男人作乐的时候就算基本上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也会把对方的水准考虑周全。
这话他爱听,拥着她大步往回走,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径直往浴室奔去。他们做了这么久,身上的痕迹多到实在看不下去,且不说他裤腿上女人的淫水,光是沉念之双腿之间的各种分泌物,便会被人腹诽良久。
舒明远把她丢在淋浴间,而后脱去身上的各种衣服,跟着走进来,伸手拧开了正上方的花洒,接着轻笑着问她,“那我想要宝贝再坦诚一些,你说行吗?”
她的身体顿时被高压的水流冲刷着,流水从她的头顶沿着人体的轮廓蜿蜒而下,越过挺立的乳尖,驰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在她的私处汇聚,形成如同尿液一般的水柱,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不可能会说这种话。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
沉念之听完这句话,就开始浑身僵硬,害怕和慌乱不断的涌上心头,只定定看了他一秒钟就从他的身前退开,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想出了千万种说辞推拒他,但是还没机会张口,便被他的吻吞咽了进去。
“那看来是还不够爽。”他把她困在浴室的一个小角,很轻松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摁在透明的玻璃墙上,肯定地说道。
“我。”当他强有力的手指再次捅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秘密不可能藏得住了。
舒明远没有给她任何辩解或是拒绝的机会,一次性就插入了三根手指,这将她快速闭合起来的穴口再次撑的大开。然后勾起指尖,在她的肉壁上大力的搜刮着。
这和强制高潮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沉念之趴在玻璃墙上,透过等身高处的那一条30厘米高的朦胧的磨砂玻璃往卧室看,看见他们刚才弄的乱糟糟的被子,看见还没关上的窗户以及窗台上还没干涸的水痕。而男人,他就蹲在自己身后,也许已经跪在浴室的地板上了,一边揉动她的臀肉,将她的两条腿分的大开,一边疯狂的推她上高潮。
“啊……哥,我受不了,哈……”她的手放在玻璃上握成拳然后又被突然的肌肉松弛逼迫的再次松开,嘴里无意识的叫唤着,什么词落到嘴边都会不假思索的被她捡起来说。想来再要求他也是无用,于是她便不想这事了,强自定下心神陪他继续往下做。
可是这真的太疯狂了,身体里的各种狂乱的电信号在神经网络上来回游走。起初她还能站得稳,后来就得倚靠在墙体上才能勉强把臀部维持在原本翘起的姿态中,等再过了一会儿,多次在他手下泻了身子后,她只哭着叫了一声,然后双腿一软脱力跪在光滑的地板上。
他伸出手把抽噎着的女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颈侧,亲昵的问,“需要帮你清洗么?”他们到浴室里来肯定不光是要做爱的。
女人的身子还在颤抖,髋部在他腿间时不时会大力抽动几次,等她感觉到身体里的精液从阴道口一滩一滩掉落出来时,僵硬的点了点头。
她需要做清理工作,这是让她能彻底打开心扉的前提。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奇怪的情节,原因只单纯出于她的个人经历,如果舒明远现在还是不顺应她的内心,那再加上此前逼迫她的种种行为,或许最终会使她崩溃。
想来再坚强的人,褪去外壳之后都会是一颗无比柔软的内心。而人,选择敞开内心并不容易,她如今已然在悬崖的边缘,垂死挣扎。只看他要怎么做,若是不慎失手推了一把,大约,沉念之可能再无坚守自我的力量了。
男人想想,暂时松了手,把她的身形稳住,然后起身把正上方的顶部花洒关闭,接着取下悬挂于墙上的可移动式花洒,调整好合适的水温,拿到她的面前。
“你不要太用力。”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她确实没力气再做这些事情了,然而身体又敏感的吓人。
“我尽量轻点。”他坦言,弯下身子重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