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h)
祁盏把「大话」放完,依旧拧着裴乌蔓的手腕,提腰贯了进去。
时间久了,腕边上了红。祁盏看着泛着红印的手腕,放到自己唇边留下一个个吻。
“无耻。”裴乌蔓骂他。明明知道她疼,还只是装模作样地安慰。
祁盏听了之后托起她的上身,含住了裴乌蔓的唇瓣。
舌尖伸入檀口,舔舐着上下的牙床,卷舌将那丁香小舌勾入口中。吮吸、搅弄,直到她呼吸不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别骂,好好享受。”
祁盏深呼一口气,掐着她的腰便生猛地捣弄起来。
后来,祁盏在裴乌蔓的呻吟声中听出啜泣的时候还是放开了她。
当然,只是放开了箍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她的小穴。
在这间不知时日的昏暗船舱里,两人的喘息密密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裴乌蔓累得昏了过去。
在一次高潮之后,她的小穴张张合合吐着淫水,泄出的力冲击着祁盏的肉棒。
纵使甬道被满当当地塞着,但欢快的水还是从任何可能的缝隙中流出,在两人相交的地方顺着各自的身体下淌。
“真的上瘾了……”祁盏高潮之后就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子,缓缓趴在了裴乌蔓的身上。两个人都热汗淋淋,祁盏扶着她的脑袋,喟叹道。
然而许久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连一如既往的反呛都没有。
祁盏疑惑地转头看过去,只见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似是睡着。
他扒开她面前凌乱的发,看到女人合着眼,脸颊上还有不曾干涸的泪水,微张的小嘴不再出声,只剩下呼吸的作用。
极致的凌乱。
可是祁盏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如果说之前的做爱是为了解裴乌蔓的药,那么现在,祁盏才是真正在索取自己想要的性事。
不管,他就要狠狠地肏她。
祁盏离开了她的脸蛋,转而向下。嘴唇覆上她左边大腿内侧,再右移至甬道口,再移到她左边大腿内侧,左移右移数次,用口轻咬她。
然后又漫不经心地上移,吻上她的腹部、胸部,仔细轻咬敏敏每寸肌肤。
含着右乳,左手揉压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上,头枕在左乳,细闻她的体香。
她的身体不再是纯真的幽香,而是被染上了淫荡的味道。
更喜欢了。
于是祁盏臀部前推,阴茎再度进入裴乌蔓的体内。
她双掌分别放在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无数次的潮涌让祁盏的肉棒在她湿润滑顺的花道中畅通无阻,龟头在和她的腔壁摩擦。
他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
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湿透的长发扫过祁盏的脸颊。
裴乌蔓哼唧了一声。
祁盏的耳朵捕捉到了,他的嘴巴恶劣地又使了点劲儿,叼起了她的乳尖。
“睡着也能感受到,是吗?”
裴乌蔓就这样在半睡半醒中浑浑噩噩地被祁盏翻来覆去地折腾。
餍足的性爱之后,她醒在他的臂弯中。
两具赤裸的身体仍在交缠,竟似乎是一刻都没有分开。
“裴乌蔓……?”祁盏唤了女人一声。
“嗯?”窝在胸膛中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祁盏却没有再出声。
两个人沉默相拥。
过了一会,他又轻声叫着她的名字,“裴乌蔓?”
“……嗯。”尽管有些犹豫,她还是闷着声回了他一句。
“……”
“蔓蔓……”
这下裴乌蔓不再回答。
祁盏抿唇,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胆怯,心脏怦咚怦咚地快要爆炸。
他终于开口说道,“交往吧。”
眼睛紧紧框柱她,一瞬未曾离开。
“a……!”
裴乌蔓刚要说出的答案被祁盏吞到了腹中。
就像拆盲盒,要一点点来。
祁盏害怕答案,就先把它藏了起来。
男人闭上了眼,女人却是朦醉的眼中流转着眼波,她开始有些在意这个男人了。
要试试吗?
关系会有所改变吗?
温柔在唇间形成强烈感觉刺激,有点刺痛却更多的是酥麻。
忽地,祁盏松开了她,似乎已经做好准备去听那个答案。
裴乌蔓的唇红得发艳,她张开嘴,“我……”
“等等!”祁盏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再让自己听到其他的内容。”
“我会继续吻你,”
“直到听到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体温越来越烫。
是谁在害羞?是谁在激动?是谁在期待?是谁在澎湃?
“好。”
他听见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