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五)
腰压回去。
柳生显然也觉得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这是在……干什么?”
仁王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回过头对着种岛摇头:“不行,不可以的。”
“你可以的。”种岛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笑容间又有着野性和戾气,“不想被我把屁股打烂,就乖乖把下面的洞打开。”
可是这比打屁股可怕多了啊!
仁王摇着头,但他哪里也没法去,虚软的双腿不能支撑他从这张床上爬开。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贴着柳生的阴茎在肉道里转圈,仁王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喘不过气来。他很疼,但种岛的手指又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压过前列腺,于是刺人的快感又和疼痛一起到来。
“饶了我……”他小声求饶,“种岛,种岛,不要再做了……”
“求饶无效。”种岛笑了两声,“你哭起来我会更兴奋哦,现在还不明白吗?”
手指退出去,龟头顶在了穴口,贴着柳生的阴茎往里塞进去。
那一瞬间仁王仿佛听到撕裂的声音,但其实没有。他的屁股被大大地打开了,圆洞一样裹住了两根阴茎。
种岛嘶了一声,柳生则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想要抽出来。
但他在最下面,仁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只能感受着领一根阴茎贴着自己动的感觉。
仁王大声地哭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地。他太疼了,被两根阴茎塞满的感觉太可怕了。他整个人都被打开了。
“呜啊,啊,啊!”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种岛并不心软,整根阴茎直接塞到底,跨步啪地一声打在仁王的臀瓣上。仁王的腰跳了一下。
他抽出来的时候,柳生的阴茎也会被带出来一些,磨蹭着敏感的内壁。
每一次撞击,种岛都碾着仁王的前列腺过去。仁王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样。而在这样的淫糜之中,种岛对着有些失神的柳生说:“他是我的东西,试过了就别再碰了。”
“怪变态的。”仁王忍不住说,“什么叫做你的东西啊。”
“我东西还塞在你里面的,你现在说这种话好吗?”种岛哭笑不得地说。
他等导演喊了“ok”,才很慢地尝试将自己的阴茎从仁王的身体里抽出来。这个过程中仁王好几次不受控收紧身体,种岛就先停下来,等仁王放松下来才继续动作。
底下的柳生吐槽:“真的会有人喜欢这种事吗?和别人一起的话很奇怪。”
“可你没有萎掉。”仁王指控他。
柳生:“我是干这行的,硬三个小时都行,这就萎了我不得被老板解雇吗?”
听起来还挺心酸的。
种岛终于全部出来了,仁王和柳生都松了口气。仁王腿有些麻了,不太站得起来。柳生等藏兔座过来给他解了手上的绳子,揉了揉以后扶了仁王一下。
仁王干脆身体一倒往旁边滚了滚,落在场面上。
他嘶了一声:“我缓一下。”
“没受伤吧?”最后还是没用药,直接塞进去了,三个人就没有一个舒服的,还得再表情里演出痛苦和沉迷,这比演剧情要考验演技多了。
柳生到底有些担心仁王,低头看了看仁王两腿之间:“真的没事?”
他甚至试图伸手摸。
仁王挡住了:“你不要一副我刚生完孩子的表情。”
“我没有这么想,是你自己这么形容。”柳生也没强制要看,他自己也觉得挺变态的,而且他和仁王之前确实很熟,可现在是分手的关系,太亲密也不太好。
情感上确实没有纠葛,拍片的时候还格外兴奋,这时候反而有种贤者思考的余裕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看过来的种岛,又去看闭上眼躺在床上试图休息的仁王,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他叫了一声藏兔座:“我们先去清理,让他们休息一会儿。”
“哦,好。”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戏份只是来打个酱油的藏兔座点头应了。
仁王全身都痛,特别是屁股,做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酸又痛。他想他真是信了幸村的邪了,怎么就同意拍这种怪东西。
真田拍销冠的时候被双龙也是这种感觉?
仁王想起当时的真田的销冠片。
是古代设定,执行任务失败的忍者被地方抓住俘虏,进行拷问。红色的绳子绑在真田身上很合适,龟甲缚也像艺术品一样。真田还被放吊成弓形,被滴蜡,被甩鞭子,被轮然后被双龙……
啊,这样对比的话真田的销冠片尺度要大得多了。
不对,销冠片的尺度一直很大。所以他到底吃了什么错药才会听了幸村的迷魂药,决定去冲击销冠?
被双龙就这么难受了,销冠再上几个大尺度的,人都没了吧?也怪不得需要用药辅助。
仁王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一会儿以后察觉到身边坐了个人。他张开眼睛,看到种岛点头看着他。
“不去清理吗?”他问。
种岛笑了笑,露出他的小虎牙:“有些担心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
“身体上或许没事,心理上呢?”种岛温声道,“你不一定是自愿的吧?参与这种桥段的拍摄,需要心理辅导的话可以和我聊聊。”
“……puri,做这行的又不是小白兔,就算之前没拍过类似的也见过许多类似的了,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就心理受伤。”仁王不太自在道。
他并不想被当成瓷娃娃,也不想被认为是心理脆弱的人。
“大概是我多管闲事,但我确实有些担心你。”种岛说着,又想起刚才他和柳生的对话,“你们的工作氛围比我想得要轻松一些。”
“想要更了解你。”种岛眨了眨眼,“刚才那是你前男友对吧?”
“puri”
“晚上要一起约着吃饭吗?”种岛自然地道,“这个系列片后面最多也就只有一部了,但你们老板有提出进一步合作的想法,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啊,但我前男友刚才还让我不要重蹈覆辙。”仁王动了动腿,有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只是进一步合作吗?”
“我确实想约你。但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不是吗?可以从简单的谈心开始。”种岛笑着道,“我想更了解你一些,也想你更了解我一些。”
他笑起来时真的很有夏日阳光海滩的味道,仁王并不讨厌。
这样直白地说想要尝试的话也并不讨厌。
或者正是因为种岛的态度带着轻松和试探,而不是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仁王才并不排斥。
就像是轻柔拂过的风一样。
“好吧。”仁王说,“那就聊聊。”
结果最开始交换联系方式时还以为两个人会成为约炮的伙伴呢。
现在却变成了要一起出去吃晚饭,喝茶或者咖啡,再找地方一边看夜景一边闲聊的关系。
可仁王没觉得有负担。他没从种岛那边感受到什么情感需求。像是真诚的,只是尝试性的发出邀约一样。
正常人或许会觉得这种约会信号太轻慢吧?
可仁王觉得这样刚好。
他并没有真的开启一段感情的想法,却真实被种岛所吸引着,所以尝试着去做进一步接触也没什么。
就是找同行真的是大忌。
就这么保持着暧昧也不错?
仁王怀揣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