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报复》
张力很足啊!就是要有反抗大家才会兴奋的!”
“听起来真的很变态。”仁王说。
“不变态的人根本不会来看咱们拍的片。”场务说。
现场笑了一阵子,开始布置接下来的拍摄。
剧情的部分拍摄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正戏。
仔细去研究,剧情当然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拍摄里番嘛,正戏才是重点,前面的剧情说得过去就行。
电车里打成这样还没引人注意,怎么可能呢?
所以种岛还有和看过来的其他人说“两个人在闹着玩”的台词。
他们的位置重新回到车厢角落,离门有一段距离,旁边的车窗有扶手,再前面是人的座位,背靠着两个坐着的人。
仁王被夹在种岛和墙壁中间,再前面是人的后脑勺,能看得到车窗外,和前面拉着吊环站着的老师和同学。
“准备,下一场景——”
仁王有些虚弱地喘了口气。
他的肚子还在隐隐抽痛,双手也被钳制住背在背后,肩膀抵在车厢壁上,列车晃动时便一下一下砸在上面,骨头生疼。
种岛的手掀开了他衬衫的下半部分,端着摄像机的摄影师凑近了来拍种岛用手指抚摸他腹部的画面。
刚才演了种岛锤了他几拳,种岛其实没太用力,但为了不穿帮还是让化妆师花了点淤青。此时种岛的手指就绕着淤青转圈。
他摸得很煽情,仁王的腹部本来就颇为敏感,此时一阵一阵战栗着。他不受控收紧身体肌肉,手上握拳企图抓住什么。不过他没有任何着力之处,被种岛压制在车厢壁上,于是那收紧肌肉的表现就像是无助地挣扎。
种岛轻轻笑了笑,又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这真的很流氓。
仁王带入自己的角色,心理上就觉得恶心,动作有些大地侧过头,额头咚地一声撞在安装好的车厢上。
得亏搭的布景不是用纸做的,而是搭摄影棚的复合材料,否则撞上去没有声音墙壁还晃一晃,那就奇怪了。
种岛似乎感受到他的排斥,一直抓住他手腕的手勾了勾他的手心。
两个人都在角色里,种岛的安抚便都带着调情的意思,十分轻佻。仁王皱着眉想躲又怕被发现。虽然他知道,按照情景设定,作为群众演员的车厢内的其他人不会回头,而剩下拍摄人员其实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在死死盯着他们。
“往下,往下。”摄影师拍够了画面,对种岛比手势。
种岛就又把仁王往墙壁上推了推,几乎是完全面向墙壁的角度。
这很方便仁王演出“掩耳盗铃”。
是在车厢里,裤子就不能直接脱掉,这比较考验摄影师的运镜和导演的情景切换水平。好在立海公司是业内第一gv公司,在这个色情产业颇为发达的国家,许多拍gv的导演都是拿过奖,去拍正经电影也有不错票房的导演。
这部分的运镜拍摄了小半个小时,从各个角度围绕他们两个人。
因为不需要拍脸,只需要拍下半身的动作,所以仁王和种岛也不需要考虑台词和神态。
种岛的手很慢地从校裤的裤腰里摸进去,被卡在裤腰里的衬衫被抽出来,露出一点腰线。光是这个场景就从三个不同角度拍了十几分钟。
于是种岛手上动着,上半身和仁王贴在一起,一只手还撑在墙壁上。
仁王一半情绪在情境里,一半情绪因为拍摄手法和冷却时间而变得冷静。
一旦动作放慢,被猥亵的感觉就会很重。仁王半出神地靠在墙上。比起摸着他的种岛,贴得很近在绕着他用摄像机拍摄的摄影师反而更让人不适。他半张脸埋在墙壁的阴影里,有些走神时见到种岛对他做口型。
‘手好酸。’这么说的种岛眨了眨眼,那双有些圆的杏眼在没有故意做出流氓姿态,反而还睁大时显得无辜极了。
仁王差一点被逗笑。
他不想出戏,就回他,让他‘认真点’。
手的动作拍了一半,摄像师再靠近拍仁王的表情。
仁王一秒变脸,脸上呈现出挣扎又不甘的神色来。
种岛将他的裤子扯下一小半,手指埋入臀瓣,这部分不能拍真实的扩张场面因为被裤子遮着,只能将重心放在仁王的神色里。
实际上拍片前作为受役演员,仁王肯定是做过彻底的清洁,用过润滑,做好扩张的,所以实际上他并不会有真实的被强上时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于是那些就是需要仁王用自己的演技来演出来的部分。
他能演得很好,因为真的经历过。
第一次拍片时幸村就让他记住所有的感受,而作为演员录制的“名片初演”,他和幸村的那次配合,在真正开始拍摄时毫无准备。
所有准备工作都是当场作为“自我介绍”来完成的。
包括在摄像头面前公式化地介绍自己的艺名仁王在拍片时作为演员当然不能叫真名,然后脱掉衣服当场量三维,被提问第一次手淫和之前上床经历,又当着摄像头的面打飞机,再量勃起的长度和维度,然后背过身对着摄像头展示自己的肛门。所有数据全部记录在所谓的“演员档案”中,幸村再出现在场景里向他介绍第一次拍摄会使用的情境。
有点类似“在剧本里展示初次拍摄的样子”。立海公司的演员初次档案都是这样的流程。
所以他需要保持最开始的“纯粹”的样子,摄像机连带拍摄他自己进洗手间摄影棚里用来拍片的洗手间,除毛和灌肠。虽然排泄的部分不会拍摄,但在那之前被许多人围着,按着腰撅起屁股,往肚子里灌水,那真是想起来就和噩梦一样。
真的很羞耻,或者说类似场景会有的情绪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会被放大无数倍。
虽然可以用“新人演员的第一部都是这个流程”来说服自己,可那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幸村这样安排,无非是为了直接打破演员最开始的所有庆幸和期盼,将人打落谷底以后,再经历什么都会更坦然了,是这样的逻辑。
有过那样经历以后,再站在摄像机面前开始进行真正的所谓“第一次的剧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了。
仁王的第一部片子的场景是求职者,幸村是总裁,招聘的是总裁秘书。
仁王为了得到工作,被要求自己打开自己的屁股扩张,被塞进巨大的假阴茎尝试作报告,最后再直接被幸村按在办公桌上操。
那种自己浑身赤裸而幸村衣冠楚楚的样子,给仁王带来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一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怕幸村。
其实幸村技术很好,以初次来说,被开苞并不算很痛。他自己的扩张做得潦草,幸村算是手把手教他,他也在幸村身下第一次尝到前列腺高潮的滋味。
但还是那句话,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会给人带来心理阴影的程度。
反正就仁王所知,立海销量榜前十的演员都和幸村上过床拍过片,作为立海老板的幸村从来都是,但迄今为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和幸村有所谓的“潜规则”留言,大家都觉得幸村像是一个执行初夜权的贵族城主。大家都怕他,或者说是敬畏他。
当然可以将这种敬畏解释为“欠钱的人对债主的敬畏”立海的正式演员全都欠债并且债权人关系都转移到了幸村身上,也就是说幸村就是他们的债主,可仁王还是觉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幸村也很可怕。
每次回想到第一次拍片时的事,仁王脸上的挣扎和痛苦都会格外真实。
或许也是每一次拍类似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