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痒药灌膀胱全身涂山药汁羽毛玩弄脚心腋窝按摩器痒刑放置
。
贺棠用指尖轻轻挠了下涂抹着山药汁的腋窝,顾迟玉身体一弹,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反应这么大。
贺棠觉得有意思,又去看哥哥已经泛红的脚掌,他差点都要忘了,这里被扎入刺激穴位的银针,远比其他部位敏感太多,估计早就痒得哥哥要发疯了。
好能忍,就算这样都没有和他求饶。
他坏心眼地挠了挠最细嫩的脚心,男人被拘束住的身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足趾绷紧又蜷缩,一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哭腔。
好可怜,更想欺负哥哥了。
“哥哥这里很痒吧,来帮哥哥好好挠一挠好不好?”他握住男人的脚尖,神色有些跃跃欲试。
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胡乱摇着头。
“怎么可以拒绝呢,哥哥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就应该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贺棠很是理直气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器,小巧椭圆的装置,刚好可以贴在脚心和腋窝上。
这个原本是用来按摩头部的的,密而突起的抓手一边震动一边抓挠着头皮时是让人放松的享受,贴到脚心上大概就不是了。
贺棠用胶布把按摩器固定在脚掌和腋窝上,甚至连小腹和侧腰的位置也各贴了两个按摩器。
“最低档太无趣了,不过调到最高又怕哥哥受不了,”他自言自语着,“先调中档试试吧。”
按在遥控器上的手往下一拨,固定在脚心、腋窝还有腰腹处的按摩器便一齐嗡嗡震动起来。
“哼恩,哈,哈啊——不,不行,呜,棠棠,呜嗯哈啊啊——”
顾迟玉晃动着四肢剧烈挣扎着,镣铐哐当作响,弹动的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拍打着腹部和尾巴,充满求生欲地扭动着。
笑声混着带哭腔的呜咽,糅合成某种古怪又可怜的呻吟声,顾迟玉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涎水狼狈地流在下巴和颈项上,上身不断扭动着,双腿则急促地蹬弄着床榻,但因为被牢牢地固定拘束着,除了让床单稍微褶皱了一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无论多痒多痛苦都几乎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一直被山药汁的瘙痒和挠脚心的刺激折磨着。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要死掉了。
顾迟玉喘得几乎窒息,他急促地呵着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酸软的小腹本就被尿意折磨着,贴上按摩器后就一直抽搐个不停,好像连体内的神经都混乱了。
“后半夜给哥哥把震动调低一档吧,”贺棠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顾迟玉湿漉漉的脸庞,“还需要忍耐一整晚哦。”
机器是不会疲惫的,只要充满了电,就可以一直折磨挠弄着哥哥的身体,不会停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脱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挣扎累了,顾迟玉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但没能平静多久,一下下仿佛挠在神经上的强烈痒意就让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手臂晃动,小腿乱蹬,敏感到甚至连脚趾缝儿都在发抖。
每一下挠过脚心,汗淋淋的后背就刮过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连心脏都被人揪起来,那种尖锐到直冲头皮,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抗拒的刺激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按摩器规律地运作着,每次收回抓手,那短暂的半秒钟的放松,身体再度充斥着苦闷的憋尿感和焦躁的情欲,但即使是这种往日充满折磨意味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而愉快了。可是终究也只有短暂的半秒,下一秒,细密尖锐的抓手狠狠挠在足心上,带来让呼吸和颤抖都变得异常扭曲的强烈刺激。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哥哥可怜又淫荡的样子,掏出一个计数的仪器贴在床头上。
这个仪器连着阴蒂环上的感应片,可以计算哥哥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次数。
上次哥哥因为憋得太久,几乎都要失控了,所以贺棠决定换个法子来控制哥哥的高潮。
“只要达到高潮边缘一百次,就可以奖励哥哥一次真正的高潮。”
他也不管顾迟玉现在还听不听得清他讲话,很是愉悦地看着计数器跳到了1。
被玩弄得这么惨还是到了高潮边缘,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完全变成连受折磨都会充满快感的骚货了。
“好好享受哦,”他惯例给顾迟玉戴上眼罩,“哥哥越是放松身体享受刺激和快感,就越容易有高潮的机会呢。”
如果一直处在忍耐克制状态,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概率就会降低,相应的,就要忍耐更长的时间才会有机会高潮。
但如果放松身体完全接纳欲望,每次从高潮边缘被强硬拉下来的感觉也会更苦闷和绝望。
不管怎样,都只会让可怜的哥哥更受折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