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坏坏琴拎出来当众走绳了呢小猪
洄不得不咬着嘴唇继续踉跄着向前走。
催情药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江洄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逼里像是发了洪水一般向下流。
而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头,前方只是那根捆绳子的树干,已经没有绳结让他吃了。
可他快被快感逼疯了,他脑子混沌,却还在想着不要去求商且恣。
在催情药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让人难堪的事。
他往后退了几步,小逼吃到绳结后,竟是开始在绳子上不知羞耻地前后磨逼!他现在已经思考不了什么了,他只想高潮。
自己扭动腰部在绳子上磨逼着实有些累人,他磨了几下还没有高潮,竟是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同僚道:“帮我,扯绳子帮帮我呜嗯”
两人手里还拿着鞭子,十分尴尬。他们看了一眼商且恣,不知道该怎么办。
商且恣轻笑了一声,道:“没听见阿洄说什么吗,照他说的做。”
两人只好一前一后拎起绳子,开始在同僚的女穴上快速摩擦。他俩的速度快得多,江洄爽得几乎站都站不住,他现在根本不记得这是在外面,是在其他同僚的注视下,他只想随着心情高声浪叫。
“嗯啊好、好爽,小逼、小逼吃掉绳结了呢,哈、哈啊要高潮,贱狗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前方的鸡巴射出精液的同时,多出来的那口逼也潮喷了,直喷得一地都是水。当然,他自己的身上,和两个同僚的身上也被喷湿。
他腿软,一时之间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
商且恣看出他站不住了,在他要倒地的一瞬间拿过身旁的琴随手拨了一下琴弦,内力混着琴音的音波就把江洄腿间的绳子给斩断。
江洄现在已经从情欲中缓过神来,他呆呆地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水中喘着粗气。
耳边嗡嗡的,全都是那边围观的同僚们的声音。他隐约听见有人在骂他骚货、骂他母狗,有人在向旁边的人谈论自己刚才的高潮,还有人说、说要是能直接上来操他一顿就好了。
但突然就静了。身后两人对着商且恣行一礼,默默退下。
商且恣轻轻踢了踢在地上发呆的江洄,江洄却顺着力道就倒在了地上。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出手果断的杀手,而是一个骚货、一个有逼的性奴。
他眨眨眼睛,把将落未落的泪水给狠狠挤下去,他看着商且恣的青绿衣摆和靴子、也看着同僚嘲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他后悔了,他还是无法觉得把身体展示给别人看、当一个性奴一只狗是一件无所谓的事。
他要逃,他一定、一定要从商且恣身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