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一个地方
上着班,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办公楼要断电,办公室有电话,他在断电之前给家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费还贵,他妈妈不舍,但还是说要挂了。陈秋和他家人的关系很好,他挂了电话,看着天上的明月,他想家了。
陈秋一直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李溪白打架凶,像是不要命,但从来没见过,他也是学生时代走来的,男生们之间一言不合就打架也是经历过,不过他本人是不怎么参与的。
他从办公楼出去,走在回去公寓的路上,他见到李溪白带着一批人在转角处,他视力不错,能看到一个人正跪在李溪白面前。
陈秋放慢脚步,想在被发现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可李息白已经注意到了他,转头和其他人说了句话,那些人点了点头,把人拖走,他还能看到被拖走的男子还在挣扎。
李溪白朝他走来,黑夜模糊了彼此的表情,他只能从李溪白语气中听出不以为然。
李溪白说:“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你在做什么?”陈秋不想废话,直接就问出来。
李溪白若无其事的说:“什么?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吗?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怎么回来这么晚?”
“那人是谁?”
大概是他认识的李溪白实在和今晚不一样,他心里有落差,他想问清楚。
“陈秋,你明知故问吗?你踏马不知道我平日在做什么吗?那人惹了我,教训一下,有问题吗?”李溪白不知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本来当没看见就行了,这样他们相安无事。
“我不知道你做什么,今天我第一次看到,他是怎么惹你的?”
他等对方的回答,没想到李溪白冷不丁的抓住他手,把他往公寓拉。
李溪白能一直打架不吃亏也是得益于力气比同龄人要大,不弱于成年人,陈秋没防备,就这么被他拉了一段距离,等反应过来,就用力把手抽出来。
“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惹我的吗?回去说,我示范给你看。”
陈秋默不作声,往公寓走,李溪白见状,也跟上去。
陈秋刚把门打开,李溪白突然推了他一把,他猝不及防的进了屋,李溪白反手把门锁上,从背面把他压制在墙上,把他腿分开,一只手扼住他后颈,动作十分迅速。
“你干什么?”陈秋试图摆脱他的手,没有使力点,他扭了半天没能挣脱,“你最好放开我。”
李溪白凉凉的说:“不放开你又能做什么?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惹我吗?我告诉你。”
他的手从腰间往下滑,停在鼓起的位置,“他碰到这里。,他说,喜欢我。”
“陈秋,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说喜欢被我打,他喜欢疼痛,我给他了,我满足他了,不是吗?”陈秋额头出汗,他哪里见过这架势,这同性之间的事他只是听过,只觉得离他挺远,他连忙求饶,“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问!”
李溪白很可惜的松开手,指尖搓了搓,心里有些奇怪,好像挺好摸。
“是我多想了,你该一开始就和我说的,搞得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是我勒索不成,要打他泄愤?”
“额,是我误会你了。”
李溪白本来有点生气,但他道歉了,生不起气,说:“仔细一想,我本来是要这么做的,可谁知他突然就抱住我,很恶心,但你要是这么对我,我就不恶心,为什么?”
陈秋能说什么,他又不喜欢男的,挺抗拒这种话题,“你年纪还小,说这些为时尚早吧。”
“小?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过这个。”李溪白做了个打手枪的姿势,很是戏谑的看着他。
陈秋脸红起来,努力绷着脸,“与你无关。”
李溪白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眯起来,“你知道吗?男生之间也会做这个的,要试一试吗?都说很舒服。”
大陆管的比较严,对于簧片是一禁再禁的,李溪白的小弟有条件搞到资源,在昏暗的房间里,他们看了一部又一部。
陈秋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他对性还是憧憬好奇的,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和男人尝试,他果断摇了摇头。
见他不愿,李溪白也不勉强,他自顾自的把裤子脱了,背对着他自顾自的搞起来,方才摁住陈秋的时候,他已经硬了。
十七的年纪,火力旺盛,什么都不做都能发情。
陈秋捂着耳朵,但还是能听到喘息声,过了会传来喟叹声。都是男人,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这是射精了。
“你够了,这里还有人呢。”他有些不满,他背对着对方,看不到对方的眼睛,是一直紧紧盯着他。
李溪白笑了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也可以啊,我不会说什么的,对了,我也不会嘲笑你快的。”
“你!”
陈秋很生气,扭头就要说什么,一眼就看到他赤裸着对着自己,手还没离开裤裆处,他顾不上生气,而是震惊了,“你是变态啊!”
“哈哈哈····”李溪白撤开手,捂着肚子笑出来,也不知道笑些什么,陈秋气急败坏,“笑个屁!你笑个鬼啊你笑,笑笑笑,笑死你得了!”
他说完就背对他躺在床上,把灯关掉,“神经病。”
空气中还有一股精液味道,李溪白把身下床单扯掉,卷成一团擦了下下体,扔到地上。
到了第二天,陈秋就看到地上那团沾有不明液体的床单,感到头大,直接把李溪白推醒,他还没撤掉手,一只手迅速把他胳膊扭到背后,狠狠把他压在床上。
“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陈秋试图挣扎,结果感到有硬硬的抵在他屁股上,他一动,那东西更硬,他就不敢动了,声音发紧,“李溪白,你先解决下你那玩意。”
“好啊,你先别动。”李溪白伏在他背上,呼吸的气息喷到他脖子上,让他也有些痒痒,他悲哀的想,完了,他也硬了。
李溪白是从他紧绷的身体看出来的,他这次没有笑话,而是就这个姿势问他,“硬了呢,不解决它,你不舒服,不是吗?”
“你先放开我。”陈秋闷闷的说。
“不行,就这样。”说着,李溪白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他已经射到陈秋的大腿上。
被一个同性这样对待,陈秋自然不能忍,可李溪白这个时候放开他,抽了几节卫生纸擦了下他的大腿。
他没等陈秋踹他,他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陈秋看着小弟软了下去,对李溪白突出其来的举动很是不解,他想不明白刚才的异常在哪。
“有病。”他只能低声骂一句,然后也起身,他去洗漱。
他对早餐李溪白的发神经感到头疼,好在他自己也不是那爱矫情的人,这事过了一上午他就忘了。
陈秋打上饭,刚坐下来吃,面前就坐下人,他一开始没在意,直到面前的人开始说话,“你是陈秋吗?”
他这才抬头,见这位兄弟脸上还挂着伤,他还在猜是谁,这人就交代了。
原来,他是昨天被李溪白堵在转角处被揍的那位。
“看来是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福泽,我跟着我父亲从市里下调过来的,昨天被你看到那一幕,实非我本意,李溪白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陈秋听出这位是哪个大官的儿子,就谨慎的回答,“没说什么,他也不会对我说这些的。”
“别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李溪白是不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