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黏黏糊糊的Y体也是蛛丝哦
一扔,跳到了朱佩身上。
朱佩抱着挂在她身上的洛宓,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结果那东西咕噜咕噜地滚到朱佩的脚边,朱佩低头一看,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她,带着怨恨与不甘,强烈的怨气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睛里重生。
那是一个女孩的头颅。
属于蜂后的头颅。
洛宓挂在朱佩的身上嗷嗷大叫:“救命啊,吓死人了啊!”
朱佩也被吓了一大跳,抱着洛宓向后退了几大步。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表情凝重地看着这颗头颅。
异安局成立之初就和蜂后还有虎王交涉过,蜂后和虎王的原型还有人型他们都记录在案。
异种们是按照等级制度划分,处在金字塔顶端的就是王和后,等级之下的异种无条件听从上一级的命令。
宋安能成为异安局局长不仅是因为资历,还有他的能力,他就是曾经和蜂后,虎王交涉过的一员,甚至照片都是他亲手拍的,所以在看到这颗头颅的那一刹那,他可以确定,这就是蜂后。
为什么处在顶端的蜂后会死在自己的巢穴?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宋安捏着双手,骨节咔吱作响。
这些人都还是孩子,他不能也不忍心让他们丧命在此。
宋安说:“我们的任务不就是杀了蜂后吗?任务完成了,你们就回去吧,记得把头颅带上。”
单飞琏听闻,眉头一皱:“宋安?!陈闲呢?你准备把陈闲丢下不管吗?”
宋安摆手求饶:“大少爷,听我把话说完好吧,我是说你们先上去,我去把陈闲带回来。”
单飞琏说:“不行,我不回去。”
宋安啧了一声:“蜂后已经死了,那些小蜜蜂们用得着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吗?我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不惊扰他们就回来了,你们人一多了,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它们,你知道有多少蜂吗?你是想让我们全军覆没吗?”
单飞琏抿着唇,态度坚决。
辛巴走到宋安的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摇摇头,表示不愿意离开。
宋安叹了口气说:“你们这群小屁孩,真是服了你们了,我之前来过蜂后的巢穴,你们在异安局档案库里看到的蜂后的照片都还是我拍的,进这里就跟进我家菜园门一样。”
“我说实话好吧,你们就是在拖后腿,你看看洛宓被一颗头吓得嗷嗷直叫,要是去救人的话,看到什么吓人的场面,这不就完全暴露了吗?”
单飞琏斜了洛宓一眼,洛宓趴在朱佩怀里不出声。
宋安挑挑眉:“还是说你们不相信宋叔的实力?”
一时之间,双方有些争执不下,宋安疯狂给吴回甩眼色。
吴回抱起辛巴就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说:“局长发话了,我们不听从是不是不太好?”
娲越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给了宋安一大推泥土炸弹说:“这些炸弹虽然不能炸死异种,但也能拖延几分钟,收下吧。”
朱佩看了看宋安又看了看趴在她怀里不愿意下来的大小姐,没有办法,跟着娲越走了。
司雷本来也想走,但看着单飞琏没动,他想了想还是跟着单飞琏好了,结果单飞琏直接让他回去:“胖子,你先回去。”
司雷愣了一秒说:“单哥,你咧。”
单飞琏说:“我留下。”
等其余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单飞琏和宋安,宋安翻了翻白眼:“犟种。”
单飞琏吐了吐舌头:“略。”
宋安看见单飞琏都烦,但对他却又无可奈何:“说了你只会拖我后退。”
单飞琏耸耸肩:“谁拖谁不一定呢,再说是我老婆被绑走了,哪有等别人救的道理?”
宋安切了一声:“你喊别人老婆,别人同意了吗?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谁喜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单飞琏轻呵了一声:“起码比某人只能看着罢了,呵呵。”
宋安:
宋安:“算了,叔叔不跟你计较,既然你执意要留下,那么说说你有什么计划吧。”
单飞琏:“计划?要什么计划,直接抢就行了。”
宋安大声责骂:“莽夫!”
这边,除了单飞琏和宋安,其余人都来到了洛宓打通的洞口处。
娲越勉勉强强捏了一个能供所有人一起坐的大毯子,毯子表面坑坑洼洼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娲越唯唯诺诺地说:“泥土用完了,只能这样了。”
众人也不嫌弃,都一一坐了上去,司雷这个圆滚滚的大胖子上来的时候,毯子明显下沉了不少,幸好没有散架。
众人等着起飞,却发现唯一能让飞船飞起来的单飞琏没有跟过来。
“靠,没有单飞琏咱们还回不去了。”
司雷看了一眼洛宓说:“你那个箭呢?能不能再用一次?用反冲的力量把我们送出去?”
洛宓摇摇头说:“不行,穿云箭我三天才能产出一支,并且用完一支下一只才能继续产出,现在只有普通的箭,没有办法。”
辛巴小声说:“要不,咱们回去找宋局长吧,没有单飞琏的能力我们也不能上去不是吗?”
辛巴话音一落,一道口哨声从前方传来。
“不行哦?”
后方同时也传来了声音。
“远道而来的客人,哪有来一趟没吃饭就走的?”
咔哒咔哒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周围聚集起一大推的蜂女,前方为首的是一位黑发的少年,赤红的眼睛里是安耐不住的疯狂。
“嗯看在你们也算是母亲的同事,邀请你们参加我们和母亲的婚礼,我记得按照人类的习俗,婚礼就是要邀请亲朋好友的吧。”
所有人立马摆出防御的姿势,洛宓召唤出长弓,手搭在弦上,箭头直指基努。朱佩手上电光闪闪,聚集起电团,还未等朱佩有所行动。
蓝夜从后方出现:“不要轻举妄动哦,看看这是谁?”
蜂女们让出一条道路,蓝夜手上拽着一条锁链,锁链的那段绑在了一个人脆弱的脖子上,那人白色的长发被污染的杂乱不堪,四肢无力只能被蓝夜拖拽而行。
“风息!”洛宓失声尖叫。
朱佩看着一尘不染的谦谦君子风息竟然被这样对待,压抑不住暴怒,全身噼里啪啦闪着电光。
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从他们的侧方响起:“不要动哦,因为这颗小树苗状态好像不太好呢。”
金池缓缓走出来,手里捏着一颗被斩断了树根的小树苗,原本茂密的树叶变得枯黄,金池的一双手握住枝干,只要他稍一用力,树苗就会横腰折断。
“不要动他!”奄奄一息的风息在看到小树苗的那一刻使劲挣扎。
“给他点水,把他种在土地上,他快不行了!”风息呐喊,破败的嗓子不停地咳嗽。
那是句芒!
他们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朱佩盯着他们一字一句地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金池温柔一笑:“不是说过了吗?邀请你们参加婚礼?”
金池对婚礼一词表示怀疑,补充道:“嗯,邀请你们观看我们和母亲的结合盛典。”
金池说完,众人笑嘻嘻。
朱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队友们被绑住手脚,随后被拖行到一间密闭的房间里。
绑住他们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