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工作不合格需要返工(剧情)
带走李司翰的生命。
殷司翰的眼睛没有刚才那么肿了,在极度的惊讶中,两只都能做到半睁。
他张张口,想问荣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救他这个小魔头能理解,毕竟不是死在自己手中,不足以解恨,救活后可以慢慢折磨。
但……给他吃淮花谷的雪莲?这是什么操作?
“你此时不宜交谈,想说什么,等到了客栈,我给你疗完伤,修养好后,我买纸墨,你慢慢写给我看。”
荣泽身为主角攻,这个世界第二恨他的人,此时目光很怪,不仅没有该有的冷淡、愤怒,还对他拨云见日般笑了一下。
这令殷司翰匪夷所思,像见鬼一样看着脏兮兮的男子。
他应该没死多久,武林盟主吃错了什么药,还是中了他的无喜子蛊,突然对他无事献殷勤。
殷司翰心中十分忐忑,扫了几眼任务一中的“严刑拷打”,心里惴惴不安。
【返工任务1:被荣泽严刑拷打,说出宿灭邪功的弱点。剩5天20时57分06秒】
他暗忖,莫不是荣泽仁义惯了,在他重伤时慈悲几下,画张大饼,等他伤好一些,再露出獠牙,秋后算账。
希望如此,但愿如此,殷司翰心中祈祷道。
三月初的随州,到哪都是灰黄一片,嫩绿的新芽还没苏醒,凡是路经官道驿站的,皆黄尘满天,发顶或马车盖上一层厚厚的土埃,鼻腔干燥得发痒。
随江县离江滩不远,傍江而居,平坦的地势让这里人丁兴旺,养出不少仗剑侠客或翰墨文士。隔着五里远,还有个全武门护佑,几乎看不到盗贼。
荣泽一进县城,就买了顶斗笠,以黑纱遮面。李司翰伤成这个样子,旁人怎么都认不出来,但他身为武林盟主,常年参与武林大比,极易被武林人士识出。
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名受伤颇重的男子,在街道上快步行走,吸引不少的目光。众人对他们的身份多加猜测,但因荣泽身上扬起的凌厉剑气,皆远远避开,不敢接近两人揽生意。
“要一间上房,打两大桶热水上来,多拿几床被子。”
银珠子在桌板上咕噜滚动,掌柜拿起来,看到背后刻的“荣”字,立马笑眯眯地收下,领他们到楼上入住。
“天字一号房,这枚荣庄银珠,够客官住三个月。”
掌柜很是殷勤,没有嫌弃二人身上的江泥,很有眼力见地说:“这位公子受了伤,要不要老夫去叫个医师过来?东街有个医馆,里面的……”
“不用。”荣泽将门踢回关上,让客栈老板碰了一鼻子灰。
李司翰肿着眼睛想,当初他遭遇过无数次这样的情形,至今记得木门撞鼻子、冷风灌两腔是什么感受。
荣泽将人小心平放到床上,用被子盖好:“我摸了下你的脉搏,脉象趋近平稳,待会儿我帮你洗个澡,会舒服很多。”说完,耳根有点红。
殷司翰全身跟废了般,手指都动不了。他张嘴无声说了几个字,奈何荣泽不会唇语,看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只好放弃交流,专心复习旧剧情和任务。
荣泽打开背后的包裹,从里面拿出针灸和瓶瓶罐罐,在桌上摆放整齐。
他的父亲是前任武林盟主,母亲是淮花谷谷主,从小到大不仅武功高强,还擅长医术,江湖人大多把他当做榜样。
对恶毒配角李司翰来说,这人是个心头疮,去掉即死,留着又时时作疼,是爱而不得之人。
复习到某条旧剧情与任务,殷司翰有所停留,那年李司翰刚满十六。
【任务7:前往武林大会,调戏至少3名俊美新秀,对荣泽一见钟情,高调示爱。已完成】
那时,他以白鹤公子的身份接近,对荣泽死缠烂打,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这人多看自己一眼,越作荣泽越讨厌他。
两大桶热水被人搬上来,屋子里顿时白烟袅袅,恍如置身仙境。
荣泽将门关好,把几床崭新的被子放在凳子上,等待置换,而后当着李司翰的面,褪下衣服。
木簪和枯枝烂叶滚落地板,河沙已经风干,粘在他紧实的皮肤上粒粒清晰。殷司翰看一眼,赶紧闭上眼睛,免得看到不该看的。
荣泽爱穿乌黑的锦服,身上的蓝衣通常是喻柏羽喜好穿的,不过喻柏羽的会更浅一些,他这套颜色偏深。
李司翰闭着眼睛,复习剧情和任务时,心中古怪。
【任务8:偷窥荣泽沐浴,悄然进入,试图霸王硬上弓。已完成】
他还记得,做完这个任务后,荣泽见他如见鬼,再也不敢去温泉池泡澡,每夜都把门窗关好,躲在寝屋中洗。
四年过去,荣泽怎么变化这么大,竟然敢当着有龙阳之好的白鹤公子,不顾忌地脱衣服。
更要命的是,荣泽脱完衣服也就罢了,竟赤裸走过来,帮李司翰脱。
殷司翰猛地睁开眼,嘴唇动了动,无声说:“别脱我衣服。”
荣泽目光不在他唇上,而在他身上,惊异地盯着他脖子看,神色带喜地问:“你是不是吃了你爹那颗救命宝丹,身上和体内的伤在迅速好转。”
殷司翰见他确实读不懂唇语,便闭上嘴,用眼神瞪他。别脱我衣服!
他只希望荣泽兑现诺言,给他运功疗伤,这样不出两个时辰,他就能下床行动,开始做任务。
看一眼脑海中的系统,上面显示:【身体恢复进度10%】
由于殷司翰肿成猪头,眼睛无法完全掀开,荣泽根本看不出他在瞪。
他帮李司翰解开腰带,五根手指如弹琴一般,勾开衣服,抚摸丹田上的黑掌淤痕。
他心疼地想,李度下手真狠,这一掌,几乎拍碎了李司翰的内府,要不是宝丹吊命,现在真的回天乏术了。
幸好除了脖子、手腕和脚踝,身体其他地方没什么外伤,不然连澡都不能洗。
内伤,靠他运功疗愈,调配上好的药材,一日复一日,一定能恢复好。
荣泽的手指很温暖,蜻蜓点水般略过黑色的掌印,溜过几处瘢痕、洁白嫩滑的皮肤、嫣红的茱萸,将内衫外衣从李司翰身上脱下,那手哪哪儿都不对劲,尤其配上他发红的耳根、淡淡生绯的脸颊。
当他抱着李司翰,把衣服裤子都脱完,左手来到李司翰的亵裤处,手指忽然一顿。
殷司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感气氛不对,人也不对。
他无声张口:你要干嘛?我不用你洗,我脏一晚,明天自己洗。
荣泽仍然读不懂他的唇语,脸上若无其事,缓慢脱下李司翰亵裤后,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他想起了以前,有好几次被李司翰霸王硬上弓,那时他还不知道白鹤就是自己暗恋的男子,没等对方脱下衣服,便将人扔了出去,威胁对方不准再靠近。
如果他多给白鹤一些时间,等对方把衣服脱完,露出大腿侧的胎记和身上的瘢痕,是不是就能少走这么多弯路,早在一起了。
荣泽放下李司翰的身子,抓着对方光滑的腿,将亵裤完全脱下。
而后他一愣,不仅看到熟悉的胎记与瘢痕,还看到软塌的男根下,有朵颜色粉嫩的花。
他虽没见过女子的下体,却被各路友人塞过春宫图,李司翰睾丸下方长的,分明是女子才有的阴穴。
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他还伸手抬起李司翰的大腿,仔细检查下方是否还有个菊穴。
当李司翰的私处,全部映入眼帘时,他呆了片刻,突然动作加快,伸手抱起赤裸的李司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