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儿
“嗬!小骚货,流水的小骚货!”方大攥紧宋温暖的腰肢又持续抽插了百来十下,终于全数射在了里头。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
宋温暖仰着头颅长吟一声,通身轻盈得好似一片枯叶,恍若漂浮在云端之上,遨游于天地之间。
方大将分身从穴中抽出,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立刻有汩汩淡黄色液体喷出。
他欣赏地上被肏尿的女子,脸上神色意犹未尽,暗暗称:此等性器乃名器!若能与此女再战个三百回合,爽死在她身上也无憾了!
他只是这样想着,没曾想,求死的心愿瞬间成真。
“呃…”
方大双目紧紧盯着胸前的细针,吐出一大口黑血,缓缓倒在地毯上。
“主子!”方二大惊。
他当即跪下叩首,身子因为害怕止不住地发颤。
“死。”
话落,方二也如同方大一样,赤身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儒渊起身走到宋温暖跟前,缓缓蹲下,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语气淡然:“暖暖可还喜欢这份回礼。”
“大人…”宋温暖看见林儒渊犹如看见救命稻草,小手攥紧他的衣袖,凄惨哀求:“暖暖好难受…大人,疼爱疼爱暖暖吧…”
刚来的那会儿,宋温暖头一次见到死人的时候,还会忍不住惊呼。
如今,她都能以平常心看待了。
“哪里难受,这儿吗。”
宋温暖打量林儒渊的修长手指,见他摸到穴口,不禁点了点头。
“呵呵,暖暖真骚。”林儒渊收回手,将宋温暖抱起步入半隔断式的内间,将人儿放在拔步床上,命令她:“吻本督。”
“……”
宋温暖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香吻。
“唔~”
今日的林儒渊不对劲,因为平时的他,从不让青楼里的女人触碰。
只允许他肆意玩弄女人,而伺候他的女子若主动动手动脚地挑逗他,轻则剁手重则小命不保。
“嗯…”林儒渊沉浸在宋温暖的热吻中。
多久了,他多久没这样亲吻过女人的唇了。
尽管宋温暖口中还残留有男人阳精的味道,但属于她的香甜仍旧浓郁,味道极好。
“唔、嗯~”宋温暖察觉到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揉弄两片蚌肉,“哈、嗯~大,大人…”
唇舌交缠,俩人吻了许久才分开。
宋温暖气喘吁吁,摸着林儒渊的胸膛,娇滴滴唤他:“大人~”
“嗯。”
林儒渊轻应,将两根修长手指捅入骚穴。
“暖暖舒服吗?”
他的手指抵在紧致媚肉上,不停地扣扣挖挖,这一挖,挖出许多浓浊阳精。
“嗯额…舒服,大人狠狠肏弄奴家的小骚穴,啊~”
“方才还没把你喂饱?”林儒渊将手指弯曲,以指节抵住花芯,发了狠地抽送。
“啊啊啊、大人~慢些、哈啊,好舒服,大人真厉害!”
宋温暖假装高昂地高喊几声,他的手指其实不如肉棒入内来得舒服,手指灵活却不够粗大。
“暖暖的小嘴,真甜。”
说罢,林儒渊低下头,再次含住她的小嘴。
这回,他吻得不想前一次那么温柔,此番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含住她的软唇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唔…大人、好痛…”
宋温暖的唇角被林儒渊咬破,鲜血溢出。
林儒渊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味道,越发疯狂。
他随手拿了一套玉制假阳具戴上,接着大力掰开宋温暖的双腿,直接将假阳具刺入穴内。
“啊啊啊!”
假阳具冰冰凉凉,一入穴内宋温暖就被激得淅淅沥沥喷出淫水。
“呃!”林儒渊不理会宋温暖的反应,只管拼命地插干她。
奈何带上了假阳具,林儒渊也不是真男人,身下丝毫没有感觉。他只能听着女人的浪叫,还有腿间性器交合的淫靡声音,过过瘾。
三日之后…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吱——”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谁?”
“林提督啊。”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要说,她去享福?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呵~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不行,她必须逃走!
入夜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在那儿!追!”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