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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儿谈婚论嫁,剑神气炸了!

 

且他二人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众目睽睽之下,冰清玉洁的怜贞被剥光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趴在荼蘼花树下,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润如明珠,珠光莹莹,柳丝般盈盈一握的纤腰乱颤,肥软白臀被顶撞得晶莹透粉,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任自闲肏干着。

绮情天看上去温和谦逊,其实暴躁至极,握笛的手指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把那对儿臭不要脸的野鸳鸯一巴掌拍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已经渐渐压制不住了。

酒足饭饱的绮情天立在繁花灼灼的花墙下沉思,究竟怎样做,才能不露痕迹地靠近厌喜刀,只需近观一眼,他就有各种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厌喜刀。

沉思中,一双精悍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那柔韧紧窄的柳腰,他不耐烦道:

“玲珑,别闹了——”

话一说出口,便察觉出不对。

削薄玉背紧贴在一堵炽热又结实的胸膛上,就在耳畔,英悍骄阳似的气息附上来,一道如蛇噬骨的低吼声阴森森地响起来:

“小情儿——你——说——什——么——”

没有一丝丝犹豫

手中玉笛化作无坚不摧的薄情刀,回身一刀挥下。

不出所料,刀锋被屈指一弹,便飞了出去。绮情天趁机拔腿就跑。

那道阴恻恻的冷笑如影随形地追上来,说:

“你再跑出去一步,我就打折你的双腿!”

“……”

绮情天岂敢不信,只好心如死灰地停下,转身看向来人。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短短半月未见,李剑钝看上去更可怕了。

李剑钝靠近一步,绮情天就被逼退一步,即便如此依然强作镇定,清隽秀丽、端庄,君子风骨如琢如磨,面色宠辱不惊,不紧不慢问:

“二十八天未到,你怎会来此?”

实则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至极。

“这要多亏了桃英玉带回去的月见琼花,辅以紫微神卷,百里的伤势恢复极快。”冷峻面目近在眼前,神色如癫如狂,阴沉中透出杀气腾腾的森然,笑里藏刀,竟然比面无表情更加恐怖,“再拖几天,岂不错过了你与玲珑小姐的喜酒?”

“……”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绮情天不服气道:“是她一厢情愿,怎能怪我?”

李剑钝皱眉冷目,桀骜狂放的面孔如笼寒霜,森森瞥了一眼:

“嗯?”

比起握刀,更适合敲棋子的手,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绮情天就差破口大骂。

“你哼什么啊!你一来就兴师问罪,我何错之有?”

“你敢说,百里被薄情刀刺伤,没你的错?”

绮情天狡辩:“别忘了,当时我的薄情刀被你拿走了!至于怎么跑到武阳真人的手里,武阳真人又为何要杀百里飘踪,你不该来问我,你去问他。”

可惜啊,绮情天心思快,手起刀落就杀了武阳真人灭口,死无对证。

可李剑钝是谁,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剑神,面色暴躁狂怒,似裹挟着熊熊欲火。

绮情天一眼就看出他想做什么,素净如白瓷的面容微微泛青,慌张道:“不不——我没错——”

退到花墙下退无可退,惊落殷红雪白的飞花,身陷在花墙与李剑钝之间,他又惊又骇,就见李剑钝大步上前,捏住他尖削雪白的下巴,粗粝手指摩挲着柔软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狎昵之意。

“不知错!不悔改!”

李剑钝欺身咬住花瓣似的薄唇,衣襟被蛮力扯开。

雪白衣衫如层层洁白如雪的花瓣自肩头剥落,露出白皙圆润的玉肩,此处雕栏玉砌,日光下澈,英俊高大的护院和娇颜若花的侍女们时而经过,绮情天不禁有种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的羞耻感,怒不可遏地反问:

“你这样对我,难道就是对的吗?”

隔着轻薄衣衫,粗粝手指捏住平坦胸膛上的一粒薄乳,重重一掐。他痛得低下头来,投怀送抱般虚靠在李剑钝的肩膀上,色如浓墨的长发披落,露出一截玉白雪细如的后颈,像羊脂白玉般延伸到了削薄香肩,笼在殷红雪白的花墙下,光是看一眼,就忍不住遐想是何销魂滋味儿。

若能上手揉一把,趴在香颈上亲一亲,那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剑钝低低道:“你知不知错?”

宽厚大掌不甘寂寞地滑进衣衫内,细细抚摸着每一寸玉背,滑溜溜的,凉浸浸的,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温润白玉,而手掌粗糙又火热,削薄玉背像是烫伤了似的在掌下轻颤不已。

这副经他一手调教,从清冷洁白到艳骨生香的身子,短短半月不食情欲,竟然隐隐透露出未经人事的生涩。

与李剑钝的好色,重欲,不加节制恰恰相反,绮情天清心寡欲惯了,纵然一时半会儿被拖进了销魂蚀骨的欲海,但是,骨子里的冷冽孤洁就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莲花,亭亭净植,不染淫欲,气冲冲又无比倔强道:

“我没有错!”

洇出一抹胭脂残红的凤眼微微上挑,没有半分柔弱的媚气,却像含在獠牙血口中的玉珠,看得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李剑钝欲火中烧,抓住绮情天的手腕半拖半拽,随意踢开一扇房门。

房内一条书案正对着繁花锦绣的花窗,书案上文房四宝俱全,细颈桃花瓶插着一枝花开两三朵的桃花,笔挂、香炉,洗墨台,几方古印,件件价值不菲。可惜的是,通通被李剑钝一袖“噼里啪啦”扫到了地上。

绮情天惊吓道:

“门没关——窗户开着——”

紧接着被一股奇大无比的蛮力掀翻在书桌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衫在挣扎中破碎成雪花片片。

“你——你不能——”

美人面上一片羞愤欲死的烟霞色,又被掐住了纤长雪细的后颈,面朝花窗,按倒在书案上动弹不得,如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折断了羽翼的仙鹤。

灼灼花窗下,只见美人鹤颈玉背,劲瘦柔韧的柳腰、白里透粉的圆臀,羊脂白玉般莹莹泛光的肌肤,两瓣挺翘丰润似粉桃的臀丘间只见一抹红艳藏在幽幽深谷,腿间清艳如桃花粉苞的嫩屄也一览无余。

偏偏那白腻丰腴的臀瓣晃来晃去,似丰润多汁的粉桃,又像高高在上的圆月,吊人胃口似的招摇起来。

“你个妖精!”

火热大掌高高举起,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啪!”——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这一记巴掌力道十足,打得丰盈浑圆的雪臀微微颤抖着,很快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与雪色一映,异常醒目。

绮情天闷声吃痛,趴在书案上,脸埋进臂弯中,死死咬住了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窗外的仆人和侍女们看见。

骤不及防间,腿心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藏在花唇里的嫩屄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柱闯入,似怒气冲冲的大将军一般,提枪骑马,以势如破竹之势,贯穿整个花穴,隐秘又娇嫩的宫口经这么一撞,蓬门登时为君大开,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故友。

久未承欢的身子在大刀阔斧地征伐下颤抖不停,过分粗大的阳物将绮情天平坦的小腹戳出大龟头圆润的轮廓,用力之重、插入之深,简直称得上残暴无情。

“啊嗯~”

只听绮情天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痛哼,顷刻间便丧失了还手之力,极致的痛苦中,逼得微微上挑的眼尾飞出了一道湿红残泪。

窗外花团锦簇,日光照人,花容月貌的侍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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