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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懆嫩茓漅喷C尿/s批流血晕/哥哥酒醉开b-脑洞一

 

那骨节分明、干净好看的手指轻碰我的额头,冰凉沁人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低声叹谓,满脑子只想再进一步靠近冷源,想要他再摸摸我,情不自禁地抬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他倏然收回手,沉声问道:“你发烧了?”

他分明知道我并没有生病,还是这样问,一时令我有些苦恼。

“没有,没有发烧。”我仰起头,视线勉强与陈启的下巴平齐,再微微向下流连,落在他修长清瘦的颈项上,看见喉结侧边有一颗小痣,呐呐补充道,“……我没有生病。”

眼前性感的喉结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伸出舌头舔舐,恶劣地用骚粉舌尖在上面画圈,一寸一寸尝遍销魂滋味。

然而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怕是会直接被他一脚踹出去。

“那你敲门做什么?”陈启双手环胸,变得不耐烦。

“哥,我只是想在你身边待一会儿。”

他皱眉:“我很忙,没空跟你促膝长谈。”

我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哥。”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炙热,难捱,小腹酥麻,连双腿都开始软得站不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容许我留下。

但我猜,我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些许发情媚态,不然陈启不会疑惑地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凝视,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嘲讽道:“哦,原来是发骚了啊。”

那就当我是疯狗发情,痛吠着沉沦。

他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依旧是那副将我拒之门外的姿态,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戏谑弧度:“怎么,今晚被人下药了?这种时候跑来敲我的门,是想让我给你叫个女人来操吗?”

我嘴唇嗫嚅,心中情欲难以启齿,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说出的话透着冰刃似的冷淡刻薄:“整天在外疯玩,活该你有这一天。”

我低垂下头,眼眸湿润,鬓角黑发温顺柔软。

被哥厉声训斥,我的呼吸愈发炙热凌乱,面红耳赤,一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模样,身体里残存的濒临崩溃的理智同汹涌情潮抵死纠缠,体内欲火盛烈燃烧。

我难以自控地将潮湿晦暗的目光落在他那枪色皮带扣上。

如果我在陈启的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脱下那黑色棉质内裤,双手用力抓揉他的臀肉,埋头将那粗大涨热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舔吮深喉,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嫌恶,惊诧,隐忍,难为情,还是怒不可遏?

我想操他,也可以被他操,只要能跟他做爱,我都无所谓。

陈启喜欢什么做爱姿势?

传教士式,乘骑式,亦或者后入式……如果我像贱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主动掰开屁股求他肏进来,他会将沾满精液的阴茎捅进我窄狭的穴道里吗?

他若是狠狠顶胯,那青筋怒勃的茎身会撑破我的穴口,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抽插出淫荡水声。

然后我会哭,会叫,会被哥肏射,被哥肏得像荷叶在池子里颤抖晃荡,被哥肏到惊叫着扭动屁股满床乱爬,快感混杂痛苦,放荡娇喘,直到骚穴里溢满淫水,被哥的精液彻底灌满肠穴。

哥能接受弟弟对自己怀有这种肮脏龌龊色情下流的想法吗?

陈启——他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多少次你才长记性,少喝别人递的酒水,哪天你要死外头了都没人知道,别盼着我去收尸。”他依旧狠心说着。

哥的嘴唇真好看,柔软殷红,那舌头呢?那藏在唇瓣里的滑腻舌头,也是这么柔软,这么诱人深吮吗?

他的唇上下轻碰,在说着什么?

我已经听不见了,横亘在理智与失控之间的峭壁轰然崩塌,我呼吸紧促地凑上去,只想揽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肢,胡乱地抬头向那两瓣削薄冰冷的唇吻去,伸出舌尖凶悍地侵探哥温热的口腔。

急切,焦躁,毫无章法,被刺激得浑身血液涨热偾涌。

陈启显然没料到他的弟弟来意非善,惊得瞪大双眼。

在我动情贪婪地搅弄他的唇舌津液时,他忽然回过神,眉间顿时浮上阴鸷戾色,猛地抬手推开我,强忍住狠踹我几脚的想法,愠怒发颤的声音从喉骨深处溢出:“你他妈恶不恶心……”

我踉跄后退几步,扶着被推痛的左肩,失神地盯住他湿润的唇,看到刚才舌尖分开时扯出的情色银丝,脑海里轰然闪现出许多晦涩画面,只觉得欲火从腹地一路直烧,顷刻点燃五脏六腑。

我的胸腔剧烈起伏,被情药折磨得声音里染上浓重哭腔:“哥,我……我好难受,我忍不住这样做。”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咬牙问。

我颤声道:“……在吻你,我想吻你,哥。”

“这他妈叫乱伦!”

陈启脸色僵冷,眼神复杂地怒视我,他愤然高抬起手又狠狠落下,还是没舍得扇我巴掌,嘭的一声锤在门板上,厉声道:“陈怀,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显然被我气得不轻,眼角染上绯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出下一句话。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你是随便寻个洞插也好,花钱找个人操也罢,别他妈来烦我!滚!!”

砰的一声,门被甩得能震下三层墙灰。

“……我走不了。”

把陈启气得都忘了,像我这种狗皮膏药,他是赶不走我的。

我喉咙干涩,抱着手臂慢慢蹲下来,脸颊埋入臂弯。

饶是谁被自己的弟弟强吻,一时半会也无法接受,更何况陈启本来就十分厌恶我,是我过分逾矩。

或许在陈启眼里,我连他的弟弟都算不上,顶多是依附于他吸血啃骨的恶蛆怪蛭,是令人作呕的蝇营狗苟,是他父亲淫乱成性射在妓女逼穴里的下贱野种。

还是个能对自己哥哥硬起来的死同性恋。

他会觉得十分晦气,或许他还会想,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陈怀,不要脸,不知廉耻,以见不得光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居然还敢对他生出如此越轨悖徳、有违人伦的禁忌畸恋。

但对我来说,在做出越界行为时,后果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陈启不会真的把我赶出去,因为心软,是他的致命弱点。

况且,他只有我,我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他那早该堕下地狱的父亲和我那贪心不足的母亲,在一阵刺耳急刹声中,在震荡爆鸣下,在漫天火光里,悲哀地为他们此生犯下的错献祭。

大火肆掠,将他们烧得尸骨无存,那些荒诞的,流俗的,可笑的浪子妓女往事一并湮没,再无人知晓。

值得一提的是,幸亏陈老狗早就立下遗嘱,陈氏全部资产皆由他唯一的长子陈启继承,不至于让陈启将我视作觊觎家产的敌人。

而我作为额外赠送的附加遗产,就算他不要,也该归他继承。

沦为他的私有物,我求之不得。

陈启,他不能不要我。

遗嘱里写的。

陈老狗下葬那天,阴雨绵绵。

二十一岁的陈启站在墓前,亲口承诺,他不会丢下我。

天知道,在哥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想遍了十六年来经历的所有极其痛苦的事情,才勉强压下唇角。

他脸上或许是雨水,或许是泪水,狼狈地淋湿一片,却让我疯狂滋生出想要将他摁在坟前狠操的龌蹉欲念。

陈启,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我暗暗想道,他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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