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种灌精长批怀孕产崽
下去,水全浪费了,我都没吃几口。乖,老公再吃一次。”
一直舔到他又喷了两回,我才满意地放过了他的小批。他的蒂头已经被玩得有些麻木了,被我抱在怀里拽着银环拨弄揉搓了半天,最后扶起身子亲亲弹软的肉批,给他穿好衣裤。
“刚吃完批就不亲你了。要我送你回去吗?”我问他。他摇摇头,嗓音沙哑着说:“你走在路上总爱动手动脚的……我又会变成这样,今天已经受不了了。”我看他双腿还在打战,想送他回去,又怕到了他屋里忍不住欺负他,只好多抱一会儿。
“如果还难受别自己瞎弄,来找我,好吗?”他点点头,走路身形还有些晃悠。我等他走远一些,才想起来,以前他的蒂头埋在肉里小小一个,我每次都要捏半天才能翻出来,便开玩笑说以后在他这里穿个环,一拽就会自己乖乖充血肿大给我玩。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还照做了。
“李信,看看批。”
他瞪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解起了腰带。我知道他只是害羞,很多时候,对于这方面的要求,只要你的语气够陈恳,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把腿抬起来嘛。”他背对着我,褪下的裤子全踢到一边,弯下腰之后漂亮的肉缝在挺翘臀肉间若隐若现。他抬起腿,搭在桌边上,身体顺势趴下去,肉批就完全展示给我了。
他的屄唇又肥又嫩,包着小阴唇和阴蒂,现在还未完全打开,就已经能充满整个手掌了。干净无毛的白虎批摸起来湿湿柔柔,比女人的奶子还软。剥开肥厚的大肉唇,小巧的粉白色阴蒂藏在深处,下面是湿滑温热的薄肉。再顶开它们,竖状的屄口慢慢打开,翕动着往外冒水。阴蒂也慢慢充血肿起来,屄唇全都红透了,跟着他的呼吸往外翻。
“看够了没有……!”他腿软脱力坐下去,肥屄和肉臀砸在玻璃桌上,留下一摊水印。“乖一点,别动。”我兴致勃勃地从桌下往上看,他的小批被压扁了,可怜兮兮地蹭在桌上,稍微一动,肉唇就跟着擦过玻璃,像蜗牛爬行似的。蒂头完全挺出来抵住桌面,冰得他瑟缩一下。
“很凉啊。”他抱怨说,但屁股倒一点没配合的样子,来回蹭着桌面,把这当成什么来骑了。好像是为了让阴蒂和屄口跟桌子接触更充分些,他干脆整个人都趴下来贴着桌面,只用脚尖撑地,像个发情的母狗似的晃腰。
“这样蹭很舒服?”我捉住他垂下来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和掌心。
“哦?、哦呜?……嗯,舒服?”他使劲在光滑的玻璃面上磨屄,时不时撑起屁股再砸下来,阴蒂靠体重的力量受到冲击狠狠压实,爽得他蜷起脚趾浪叫,攒紧了我的手。
“喔噢?顶到了、骚批磨到了?……好棒?”他一爽起来就精神恍惚,无意识地吐着舌头骚叫,明明都没人操他,自己就能玩得翻起白眼,简直是个淫荡到不行的婊子。
又那样撞了几次,他终于给自己玩喷了,哭喊抽搐着夹紧了桌沿,骚水和精液把桌子涂得一塌糊涂,白嫩的大腿根磨出两道红印。这样瘫软地趴在桌上,活像个刚用完的鸡巴套子。
“转过来躺着嘛,这样不硌得慌吗。”我拉着他的胳膊帮他转身,他揽住我的脖子,凑过来哼哼唧唧地索吻。他的嘴唇和舌头刚贴着玻璃,还冰冰凉凉的。
“……不操我吗?”他看着我,仰视的角度,眼睛像一团水一样湿漉漉的,勾谁呢。
“再自己玩会儿吧,我还没看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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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今天不要……”李信转过脸来,轻推了我一下,他的肉屄含着我的鸡巴,旁边已经一塌糊涂,黏糊糊的白浆和骚水往下流,他刚刚潮吹完才回神。
他推着我想抽身离开,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抖着身子浪叫要精液射满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不愿意被内射了。
“不高兴吗?”我伸手把他捞回来翻个面,鸡巴泡在他水淋的热批里涨得发疼,马上就要发泄却强撑着忍住的感觉不好受,但怀里这位不是好伺候的主,得搞明白他为什么不情愿。
他好像很不乐意看我,低头搭手遮住眼睛,半天才哼着回答说:“……现在,会怀孕的……”
我感觉被雷劈中了。
“…啊?”我发出了一声疑问。“你不是……”我知道女人因为排卵的缘故有了月事就可以怀孕,可他虽然长了一个嫩屄却从没有来过月事之类的东西,除了挨肏好像没其他功能了。
他的耳朵红得发透,嗫嚅着说:“前几周……小批一直在流血……”他跟着那位花队长去看医生,得到的诊断是他体内的女性器官开始发育成熟并且排卵了。
照这么一算,最近就又是排卵日,要是被内射还真有可能怀上。
我来了兴致,连鸡巴的胀痛都忘了,哄着他拿开了手,棕色的眼睛水滟滟的,还是一副脾气不好的表情。“你不想怀吗?”“怎么可能想啊!”李信没好气地说,但因为刚高潮完,声音还绵绵的。
是吗?“我想让你怀上呢。”趁他没反应过来,我狠狠顶了几下,他惊叫着被撞软了身子,带着哭腔怒骂:“你这混蛋!……啊、不要了……真的不要——”我感觉自己顶进了他的宫口,柔软紧致的宫颈吸着我的龟头。
被蛮力刺激到,他似乎是疼的,但没一会那宫口就越张越大了,肥屄外翻着,内里一跳一跳地收缩,比他的嘴还会吃鸡巴。李信被操得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刚在拒绝什么,一手在我后背上抠划,另一边胡乱地拉拽床单,漂亮的眼珠一爽就翻起来,淫叫个不停。
“唔?——操到子宫了?…哦哦?里面……?”丰腴的肥臀跟着我的动作摇摆,子宫被捣碾凌虐的感觉反而让他发情得厉害,像个被操熟的婊子一样仰起头浪笑。
“老公肏得爽不爽?”我喘着粗气问他。
“嗯?——爽死了……爽死信了?!骚屄要被老公、……呃啊啊?要肏烂了?”他一向会哭喊些淫言秽语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那小批要不要吃精?”我进一步哄他。
李信不安地扭着腰,他那被操得一片空白的思绪费力地考虑着,但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和本能让他跳过了最近附加的禁令。
“……要……要吃?”他好像放下了什么,四肢紧紧缠住我,求欢似的自己把屁股往下压,含鸡巴含的更深了。“要老公的精?……老公、肏烂信的骚屄好不好……?”他摆着腰,抵在宫口小幅度的磨蹭让他爽得打哆嗦。
“老公……老公?哦哦……大鸡巴操到宫了?求你……把信的骚子宫射满?”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抽出大部分,只留龟头在屄口塞着,又蛮横地全部操进去。我最爱这种方式,好像在用一个湿润又软和的鸡巴套子。看他抽搐着腿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显然也喜欢得不得了。
“现在不怕怀孕了,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