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种灌精长批怀孕产崽
,将他丢进石室中央的草巢,轮流抱起操干。
李信被干得软透了,下体尽是骚水和白沫,腰窝肩膀都遍布青紫指痕,有些魔种喜欢将他压进枯草中,纤维划破他的皮肤,有些魔种喜欢像布娃娃似的拎起他后入,肉棒深深插进他的子宫。李信现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魔种的精液是最好的催淫药,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和压痕都带给他甜美的快感,反馈到大脑就是更加浓烈的性欲。
“啊啊、还想要……大鸡巴……”再次被内射过后,他看向还未发泄过的魔种,目光离不开那些粗大的东西,现在他一点也不觉得肮脏,只想要它们来操自己。“穴好痒……嗯、哈……想要,求求你……操我,啊啊啊……进来”
他掰开臀瓣上下摇晃着,将操得软烂的雌穴展示给魔种,肚子鼓鼓的,一按就会从下面喷出精液来。魔种似乎很乐意看到他淫荡的表演,直到他难受得哭出来才继续干他,两只一起上,将他的两个穴都插满了。
“哦哦……大鸡巴、咿啊啊……”李信吐着舌头,他嘴里的血都干了,但是却不用担心渴的问题,只要有魔种来照顾他的小嘴,无论是精液还是黏糊糊的涎水他都吃得津津有味。“好爽喔……干死我了……哈啊……要去、嗯嗯——”他又被灌满了。
等所有魔种都满足过后,李信才被抓起,放入洞壁上挂着的牢笼中。不过那却是个很舒服的牢笼,像是蚕茧,留着窗口,底是柔软的毛皮。他已经累得昏过去,并不知道肚子里在孕育什么。
——————
自从被种下淫纹起,李信就没有拾回过自己的意识。他的腹部一天天涨大,不出一个月就长成了人类女子怀胎八月的模样。他每天都被魔种捉出来在草巢中灌精,食物是魔种存在胃中的肉糜,饮料是那让他长出子宫的精水。
他忘了很多事,只记得被侵犯和凌虐的快感,还有肚子里的东西,他猜想是卵,魔种的崽子。
魔种的孕育期是一个月,它们的繁殖能力很强。李信作为人类身体素质差了一大截,也不过是一个月多一些才准备生产。届时他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腹部的淫纹被撑得清晰无比,花纹已经蔓延到了他涨得肥硕的奶子。
“好痛……”他坐在茧巢里揉弄乳房,用小臂和手掌挤压着它们,可是不得要领,反而弄得自己更胀痛了。同时他的小腹也在隐隐抽痛,下坠感使得穴肉不受控制地外翻,一边流水一边漏尿。
魔种们似乎对照顾这样一个总是把巢弄脏的孕妇很有耐心,甚至会吸吮他的乳房来帮忙解决那些磨人的奶水。又过了几天,李信从阵痛中醒来,他绷得透出红色的肚皮诡异地波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啄破蛋壳似的弄开他的肚子钻出来。
他俯下身子痛苦地嘶吼着,捏紧了身下柔软的毯子,大开的雌穴里涌出暗红血液,那是他体内的小魔种抓烂了他的产道。它们如同迷路在山洞,因为找不准方向而四处冲撞,有的则自己用利爪开辟着新路。
李信快被折磨疯了,他虚脱地跪趴下去,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低低抽泣,近乎缺氧。直到魔种发现他,又喂给他体液,撕裂的痛楚才减轻一些。他意识混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本能用力挤压穴道。
胎儿碾过他脆弱的穴心,又抵住了腺体,痛楚和酥爽的交融终于打碎了他的精神,他高潮了,刺激使他下意识缩紧了肌肉,好不容易露出头的小魔种又被吞了回去。
他双腿大开,高高隆起的肚子被压在地上,本来便于用力生产的跪卧姿似乎起到了其他作用。他翘起臀摆腰,相较穴道来说巨大的胎儿刮擦顶弄着所有的敏感点,本来嘶哑的痛吟哭喊又成了浪叫。
“喔……嗯——要、出来了……出,呃啊啊啊——!”终于生下第一个崽子的时候他已经射了许多,和血与胎水混成一滩。
还有不知道几个小魔种折腾人,他渴得要命,艰难爬起身子将头探出茧巢的窗口。“呜……请给我,精液……”他差不多忘了该喝的是水。守着他的魔种向巢里看了一眼,有些恼意地捏住他的脸。
「你,弄成这样,」它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人声,「在用孩子自慰吗?」
李信颤抖起来,被说中的羞耻让他夹紧了双腿,可是骚穴还潮吹个不停,他只好伸出舌头来舔着魔种的爪子,试图取悦它。
「真是个荡妇。」魔种松开手,转至推压李信的腹部,并把性器塞进了他嘴里。李信吃力但满心欢喜地吸吮着,想要快点喝到,可是没吸两下,来自腹部的巨大压迫又让他只能含着那东西呜咽。「比以前用过的所有人类都淫荡呢,不帮帮你不行啊。」
大魔种的鸡巴操着他的嘴,小魔种在他敏感的穴里来回碾磨,李信几乎持续不间断地高潮了数个小时,下体狼狈得一塌糊涂。好在这种近似虐待的帮助很有效果,他顺利地又产下四个崽子,也喝到了解渴的精水。
魔种的体液似乎对他来说有什么奇异功效,生产过后的皮肉马上就恢复了紧致,连残破的产道都恢复正常。唯一没有变的是被奶水充盈的乳房,两颗本来内陷的小巧乳头如今已经变成了果蒂般的肥大凸起,每天都被他产下的孽种咬烂,再愈合。不过他连喂奶都会勃起,咬破奶头还会高潮。
魔种们并不打算让他休息,等产道恢复的第二天就又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操干和灌精,于是不出多久他便再次怀孕。第二胎比第一胎发育更快,李信只好挺着肚子给越长越大的魔种崽子喂奶,等他们成熟,还可以用李信的穴来繁殖下一代。
指挥官果然还在办公桌前坐着。我敲门进去时,他瞪了我一眼,不过他的脸红红的,眼睛里还有点水,一点也不凶,反而像街上那些发情的猫一样媚。
“怎么生气了?”我明知故问,反手锁上门。
“你还装傻。”他说,声音嘶哑,几乎连说话都带着浪味儿。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两个小时前,我们操练完毕,大家都回营帐去休息,只有我溜到城墙脚下的某个转角,那里常年晒不到太阳,阴凉避暑。指挥官在那个地方站着,不知道在等什么。不过他先等到了我。
“李将军——”我凑过去,他也在阳光下晒了不短时间,我们身上都腾着蒸汽,我算不上好闻,但他却是香的。我环住他,把头埋在他晒不黑的白皙脖颈里乱蹭。
“你怎么不去休息吃饭,”他伸手似乎想摸我的头,但是被我湿漉漉的头发劝退,转而推我的肩膀,“汗津津的,脏死了。”
我知道他只是嗔怪,热乎乎的身体在我怀里像一株光滑的小树,我从他的脖颈咬到肩峰,尝不出他到底是咸是甜,衣物的皂香和汗香迷的我一塌糊涂,我扯乱他的衣襟,摸到裤边把手塞进去。他想开口拒绝,我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吸吮他的舌尖。
他要说什么?无非是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胡闹之类的,妈的,哪有什么大庭广众,这儿只有我们,他没在等别的,就在等我来操他。
我捏住了他浑圆的臀瓣,软肉糯兮兮地包在我手上。我们练武的将士,一个个屁股蛋子硬得赛铁,全是肌肉,他的臀却像那些长安青楼里的小娇娘,比她们胸脯那两团还肥软。我无端地想拍一巴掌,但是裤子限制了我的手,只好狠狠揉了两把,让他发出点痛呼,然后再往下去摸他多长的器官。
没错,我们指挥官虽然是男的,长了根大白萝卜似的漂亮鸡巴,跟我们一样站着撒尿,但是屁股下边还有女人的东西。他有个饱满得像馒头的嫩批,一摸就出水儿。
我竖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刮擦着他的细缝,一会儿又去揉前面的小豆,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我明显感觉到他身子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