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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壑难填(深喉/羞辱/耳光/事后)

 

宗。”

沈宁红着脸抿唇不说话,其实没有要任渊给他解决欲望的意思,但是实在太舒服,他说不出解释的话。

任渊穿好衣服出门,没多长时间给他端回来一盘土豆,沈宁吃的很高兴。

不过在看见中午还是吃土豆的时候,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沈宁正坐在任渊的椅子上拿笔给他标记一些重要地点,埋头画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还是吃土豆?”

任渊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个沙发,大爷似的躺在上面看腕机,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只会做土豆。”

沈宁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干活。

画完他起身让任渊来看,任渊指着上面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记号问,“这是什么?”

“黑龙的私宅。”沈宁端着土豆边吃边说。

“你还知道他私宅在哪。”任渊看了他一眼,“里面有什么?”

沈宁拿起任渊的杯子喝水,“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

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捅进翕张的穴口,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

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自慰?”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抬头。”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一口烟喷在他脸上,“又是忍不住?”

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对不起。”

“怎么自慰的?”任渊好像并不满意,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给我看看。”

沈宁哪里敢,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

“以后不会了。”他眼睛努力睁圆,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

“是么?”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怎么相信你,你又不爱说实话。”

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

任渊掐了烟,脚伸到沈宁的身下,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命令,“自己磨。”

沈宁抱紧了面前的腿,扭着腰前后磨动起来,渐渐得了趣味,把自己往上面又贴得紧了一些,让那颗小籽被按压摩擦。

任渊看着他噙着眼泪在自己脚上发骚的样子,“把你撒过的谎都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沈宁扭得累了,逼穴压着男人脚面跪坐,被人催促地踢了两脚,刺激得小腹发麻,抖着嗓子开口,“好。”

沈宁胡乱想着,抓到一个就说,“我知道我没有子宫。”

“嗯。”前不久刚被抓着头发拆穿,任渊又踢了一脚那口发情的骚穴,踢得人跪不稳打颤。

“没有性瘾。”沈宁跪回原地继续贴着磨。

任渊又踢了一脚,这次抬得高了一些,直接踢在鼓出来的阴蒂上,把人踢得喘着粗气直吐舌头。

“是么?”任渊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可能又有了。”沈宁把着任渊的腿,想让他放过自己,只得到男人的一声闷笑。

“没和别人做过。”沈宁挑出个好的,手搭在任渊膝上仰着头等他的反应。

像是奖励一般,任渊把脚趾捅进那个旷了很久的穴口,像个小嘴似的逮着个东西就嘬个没完。

还没让人爽上几秒,就拔出来碾上沈宁高翘的鸡吧,“继续。”

鸡吧被人踩在小腹上,力道很重,沈宁疼得挪着身子往后躲,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跪回原地,把敏感的性器塞回任渊脚下。

“知道外面有人,故意…故意开门的。”沈宁预感到自己要挨打,跪稳了等着。

重到直接陷进逼穴的一脚和狠戾的巴掌一起到来,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粗暴对待,沈宁眼泪再含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任渊反手扇在另一边脸上,脚趾在穴里扣弄,“不该打?”

“该打。”沈宁抽泣。

“自己抱着腿。”任渊又点一根烟。

沈宁躺在地上,两手把住腿弯,下身一览无余地打开。

穴里的脚趾拔出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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