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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下”(耳光/踩踏/羞辱/精神)

 

上,“要不要哥哥把人都喊回来看你喷?”

“不要…不要。”沈宁疯狂摇头,“不要被人看。”

“骚货。”任渊嗤笑,“你知道你刚才什么样么?”

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沈宁不敢吐出半个字和人顶嘴。

任渊把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一般往厕所走,最后在镜子面前站定。

“看着。”任渊盯着镜子里沈宁的脸,“看看你什么样。”

沈宁半眯着眼飞快地看了一眼,刺激得他疯狂地扭头往任渊怀里钻,再不敢看第二眼。

套着项圈的淫乱婊子双腿大开,挺立的鸡吧和烂红的逼穴显眼至极,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粉红肥润,像是熟到极致马上要爆开的桃子。

怀春淫荡的脸其实和在镜子前面自慰时没什么区别,但是任渊站在身后,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睨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泥里的垃圾,他觉得自己的脸淫贱得令人窒息。

任渊突然笑起来,磁性的声音让沈宁忍不住睁眼看向镜子,被男人的笑容迷得穴口烂绽。

“宝贝儿,看看逼被人玩烂是什么样的。”任渊抱着他贴近镜子,“起码要烂成这样再和我说自己有性瘾吧。”

沈宁再受不住,扭着屁股尖叫出声,逼穴几下难耐地收缩,终于穴口大开地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全溅在镜子上,模糊了两人的轮廓。

他哭叫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穴,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我心疼你第一次,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次次都顶进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卵蛋把沈宁的臀肉拍红一片。

沈宁腰身挨不到床,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穴被撑到极致,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

“轻一点…哥哥,求求你,太重了。”沈宁带着哭腔求饶,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

“轻一点?”任渊变本加厉,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

任渊冷笑,一个字都不信,操地更深更重,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

沈宁没想到还能操得更狠,感觉穴里的鸡吧快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灭顶地爽感让他觉得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男人和他的性器。

任渊皱了皱眉,鸡吧插在穴里,把沈宁串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臀肉压进更深的地方。

鸡吧磨着穴肉旋转,逼里酸软得不像话,像是要被彻底驯服一般贴着鸡吧泌水献媚,沈宁尖叫出声,头顶在床上不停喘气。

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跟我说不想怀孕,药盒还在那呢。”任渊的的鸡吧每顶一下,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药呢?”

沈宁疼得受不了,伸手捂住屁股,“扔掉了。”

任渊松手,把鸡吧从沈宁逼里拔出来,淫水牵连着拉了很长。

沈宁被填满的逼穴陡然空旷下来,欲求不满的瘙痒快要逼疯他,他不知道任渊的意思,以为自己快要被扔掉。

他无助地等了几秒,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拉开逼穴,穴口红肿混着淫水白沫,全都被拉开送到男人眼前,他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不敢挡了哥哥…求哥哥打我。”

“我…对不起…药没有吃,不会撒谎了对不起。”沈宁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道歉。

任渊深吸一口气,抓起床上的烟点燃,声音很哑,“转过来。”

沈宁听话地转身,跪在男人身前,眼泪爬了满脸。

任渊看着他可怜至极的神情吐出一口烟,“套,摘了。”

看着他抽噎着拿嘴摘套的样子,任渊没办法地闭了闭眼,“沈宁,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宁正把脸贴在摘了套的鸡吧上蹭,闻言顿了顿,目光清明盯着任渊,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有点哀伤,“我说了就会给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操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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