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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不要……

 

10我不要……

身体里的火像是要将裴应的血液都要烧干,烧的他焦躁不安,浑身绵软。

秦洲扯着他的手臂在酒店长廊里快步走着,裴应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跟着,好几次他都要软倒在路边,但被秦洲拉扯着只能狼狈地跟上。

有人看到这一幕上前询问,被秦洲那暗沉沉的视线看过来,又缩着头退了回去。

燥热的火苗在小腹徘徊不散,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在脑海里蓬勃跳动,迷蒙的视线望着秦洲挺括的后背,干渴的嘴唇抿了抿,呼吸灼热。

滴的一声房门打开,裴应像是感知到即将到来的危险,突然伸手抓住门把,他死死抓着仿佛用尽了全力,纤薄的指骨都露出来。

“不行……”他挣扎着不愿进去,似乎那里面是什么可怕的深渊地狱。

秦洲沉默地垂眸看着,等裴应抵抗了一阵儿,才抬手砍向裴应手腕。

“啊……”

裴应叫了一声,手腕一酸,整个人都卸了力气,只能被秦洲拉扯着拽进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秦洲没有开灯,他在黑暗里拽着裴应一路来到床边,将他甩到床上。

他甩的很用力,裴应倒下去的时候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的世界都是晃动不清的虚影。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方向还没分清,身体却惊恐地往床下爬。

脚腕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宛如巨钳般紧紧收拢,裴应惨叫一声,瞬间就失去了行动力,软软栽倒在床边。

他艰难地转过身,迷蒙不清的视线里映出秦洲那张冷漠的脸。

“你、你真的是疯了……”裴应喘着粗气呢喃着。

秦洲凑过来,单膝跪在床边,床边微微下陷,裴应忍不住后退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黑暗里裴应看不清秦洲的神情,他耳边充斥着自己凌乱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视线乱晃,惊惧又迷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手腕被摁住,一面是微凉柔顺的床单,一面是秦洲那像是比自己还要炙热的掌心。

“你说为什么?”秦洲轻声说,“不是你说的让我放过你,让我离你远点么?”

他俯身压过来,在裴应颤抖的耳边缓慢而低声道:“我不打你,我只是肏你,这点惩罚都接受不了,还想让我离开?”

裴应脸上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绯红,明明心里的惧怕翻江倒海,身体却忍不住因为男人的靠近而战栗。

那是一种陌生又怪异的快感,很可怕,像是不受控制,混乱而又羞耻。

裴应极力的扭开脸,眸子乱颤,“不、不可以……”

他整个人都软的不像话,被秦洲捉住轻轻一扯,就能毫无戒备的倒在他怀里,被那个怀抱拢住的时候,裴应甚至都分不清是自己的温度还是秦洲的温度,烫的他只想逃。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衣服被扯开,修身的高领毛衣将裴应细瘦的身体勾勒出更加纤长的弧度,像一株挺拔的白杨,迎着风雨飘摇成长。

颤抖的指尖抓住秦洲的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迎合,那微弱的挣扎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在压迫下发出呜咽和悲鸣。

“不要……”颤抖的嗓音低哑哀求。

秦洲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轻轻笑了一下,“你现在倒是知道求我了,刚才不是宁愿被别人上也不想让我救你么?”

他压制着裴应的双腿,将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细数镇压,然后坐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撕扯着他那修身的高领毛衣。

他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屠夫在杀戮前做的准备工作,让裴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下撕扯破裂,露出莹润光洁的胸膛。

床头不知何时亮起一盏昏黄的壁灯,灯光撒在那薄薄的胸膛,骨肉云亭,还带着纤细的纹理。

在药物的作用下,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粉色的茱萸也露了头,高挺在微冷的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

秦洲的眸色明暗难辨,最深处像是也有一捧火在静静地燃烧。

他的指尖落在那白净的胸膛,从喉间一路滑下,在胸口的位置,心跳急促跳动的地方,轻轻地点了点。

“我真想剖开这里,看看你的心究竟长什么样。”他低声说。

裴应既悲愤又无助,用尽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听到皮带磕碰的声音,下一秒,双手被抓住,粗硬的皮带在手腕颤了几个圈。

裴应疯狂挣扎,“放开!你放开我!”

他有些怕了,声音都在发颤,“你离开这里,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唔!”

秦洲松开手中被掐住的肉粒,粉嫩的乳尖因为药物的影响,催生出一种绯丽的色泽,看上去异常诱人。

他用指尖弹了两下,受惊的乳尖晃了晃,裴应也发出一声无助的哼咛。

“说什么傻话呢。”男人双臂交叉,缓缓脱下自己的上衣,“你现在老老实实躺下挨肏,我还能考虑只做几次就放过你。”

赤裸精壮的身躯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秦洲身材高大,却不是魁梧笨拙的大块头,薄薄的肌肉纹理既有纤长挺括的线条感又让人觉得性感粗犷。

这样的身材放在任何男女眼里都是惊艳的程度,但在裴应眼里,他只觉得无比惊恐。

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被秦洲压在身下,被他脱掉衣服。

药物控制着他的身体,但内心的恐惧不曾缩减,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双脚踢踹,扭着身体向前爬去。

秦洲没有阻止,只是在他爬到床边的时候,摁住了他细瘦的脖颈。

他将裴应摁到了柔软的床铺里,只留给他了一道呼吸的缝隙。

“看不见也好。”他单手扯开裴应的裤子,“你既然这么不想看见我的脸,那就别看了。”

他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没来由的癫狂,在裴应恐惧到尖叫的时候,一点一点缓慢地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裴应彻底失去了逃跑的资格,或者说从他进到这间房子,他就已经是秦洲口下的猎物了。

怎么享用猎物,不是猎物本身应该操心的。

裴应如果有经验的话,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做的不是挣扎,反正都已经被绑起来了,与其被强迫,不如放松自己,至少不会让自己受罪。

但裴应没有经验。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害怕、惶恐、无助。

落在肩胛上的指尖让他害怕,抚摸他脖颈的手让他害怕,轻轻喷洒在耳边的呼吸也让他害怕。

秦洲说的不对,看不到他的脸之后,恐惧非但没有减少,反倒给裴应带来一种更加深刻的未知的恐惧。

落在肌肤上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那里点燃了一捧火,他瑟缩着躲避,却越躲越狼狈。

酒意夹杂着催情的药效,让裴应的双眼逐渐迷离,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只能无助的感受着裤子被脱下,微凉的空气吹拂着赤裸的下身。

“不要……我不要……”裴应沙哑的哭腔低喃着。

秦洲垂眼望着这具抖个不停的雪白身体,浑圆饱满的臀部,微微分开的腿间落下一片暗影,那里是他从未踏足过的秘地。

眸子深处划过幽暗的光,他俯身压了下去。

细瘦的身体几乎被笼罩在自己身下,他低下头就能叼住那颗通红的耳珠,含在嘴里来回吮吸。

这不是他第一次玩弄这只耳珠,但体验却是最好,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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