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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始于流言

 

同性恋才针对自己吗?自己还没有权利不喜欢他了?

陈余不想和他正面交锋,快步走出厕所。

身后的人一把抓住陈余的手腕,陈余惶恐,“你想干嘛?”

季怀冰咬牙切齿道:“想揍扁你。”

季怀冰的手捏得很用力,陈余手腕都疼,陈余颤着声音道:“你敢,你要是揍我我就喊人了。”

季怀冰一拉陈余,陈余就被拽进了他的怀里,背对着季怀冰,嘴巴被死死捂住。

陈余想要叫,可连嘴巴都张不开,只能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被他圈住,被迫缩成一团。

紧接着,他贴着陈余的耳朵道:“是这么喊的吗?”

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陈余害怕大过了勇气,身体僵得都没办法用力了。

陈余抬头,就看见镜子里季怀冰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盯着自己,他怎么没发现季怀冰这么可怕,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活生生吃掉。

陈余被吓得流出来生理泪水,眼泪烫到了季怀冰的手上,又湿又热。

季怀冰一瞬间就感到心脏难受,他见不得陈余哭,看起来太过可怜了。

他的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你别喊,我就放开你,行不行。”

陈余连忙点头。

季怀冰松开手,陈余就要逃走,但还有一只手腕还在他手里。

陈余不敢再和季怀冰反着干了,怕惹恼了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不是说我不喊你就放了我吗?”

“还没洗手。”

季怀冰起来陈余的手放到水龙头下面,又替他挤了洗手液,再亲自动手替陈余洗手。

陈余想,这又是什么新的捉弄人的方式。

陈余不敢动,只能任由季怀冰仔细地在他手上摩挲出泡沫。

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什么慢性刑罚。

手心,手背,指缝都被他仔仔细细搓洗,本就白净的手被洗得白得发透了。

洗完手,季怀冰又用手擦了擦陈余的眼角,“别让老师看出来了,知道吗?”

陈余不答,只觉得季怀冰是在威胁自己。

季怀冰捏着他的手,故意凶道:“说话。”

“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教室,陈余故作平静,季怀冰如沐春风。

放学后,校园的广播响起,广播员博报道:“恭喜我校男篮荣获江市高中学段男篮比赛第一名。”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几日没见到罗宇宁,原来他去打比赛了,陈余还以为他搬家了。

路过福康路第十号巷,张小虎已经带着小弟在等着他了,还是依旧的各色紧身裤,花里胡哨的衣服,陈余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过多的交集,自觉拿出一百块给他。

张小虎愣了一下接过去,陈余就走了。

张小虎拿着钱,却心里不得劲儿,陈余就这么走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留给他。

“喂,陈余,我叫张小虎。”张小虎的声音在空中肆意扩散,传到陈余的耳朵里。

陈余加快了脚步,不想张小虎在后面追着他,“陈余,我叫张小虎,你知不知道。”

陈余越走越快,张小虎还在后面追着他,边追边喊,一副你不理我我就喊到你理我为止的架势,被莫名其妙的人骚扰,陈余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为了终止那些街边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只好大声回应:“知道了。”神经,收保护费的还自报家门了。

张小虎那张小麦色的脸笑开了花儿。

黑衣t团跟了两天陈余,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再欺负陈余,就把人数锐减到了两人。

一人说道:“我们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那人。”

另一人:“不用,就拍正常的照片过去就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陈余没被打,咱们也乐得轻松,还有钱拿。”

“也对。”

“明天你一个人跟着陈余,之后让兄弟们轮流跟,看样子,那张小虎对陈余没有恶意。”

“行,听你的。”

说回学校里,季怀冰发现了,陈余有意躲着他,就跟那猫捉老鼠似的,他在教室里,陈余就跑到走廊上,他要是在走廊上,陈余就跑回教室里,该死,上次把陈余吓着了,可他又不是故意吓陈余的,谁让陈余说了喜欢他又要收回去。

季怀冰有意缓和,即便方群心中不满,也只好压下情绪,班级里那些关于陈余的闲言碎语也渐渐消失了,甚至还有人主动跟陈余说话。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余统统无视掉,在班级里他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

陈余正在背英语课文,桌面被人叩响,陈余抬头,是班长。

“怎么了?”

班长说:“班主任让你把位置搬回去,单独多你一排看着不好看。”

陈余预感不好,警惕道:“换到哪儿去?”

“还是和季怀冰一起坐。”

“我不。”

班长好说歹说,也没劝动陈余,只好对着季怀冰摇摇头。

哪知第二日一进教室,他的桌子直接没了,他以为是班上的同学又欺负他了,生气地吼:“你们把我桌子扔哪儿了,还有我书呢?”

班长站起来解围,“别气别气,老师办公室里差一张桌子,我们就把你这张桌子搬过去了,它本来原本就是杂物桌嘛,你的书没扔,都在这儿呢。”

季怀冰歪头冲他笑。

这班里没一个好人,班长假装和事佬,虚伪至极。

陈余来到季怀冰身侧,抬了桌子就要走,桌子底下暗潮汹涌,桌脚被踩住。

两人目光对视,季怀冰用不咸不淡的口吻说:“坐下。”

陈余眼睛里全是倔强。

“别逼我说第二次。”

陈余短暂地屈服了,挨着季怀冰坐下。

陈余不看季怀冰,自顾自地做题,季怀冰则一动不动地盯着陈余看,见陈余不理他,抽了纸巾揉成团,一下一下往陈余卷子上丢。

陈余一遍一遍拨开,就是不理他,像只高傲的波斯猫,好像这样也挺让人心动的。

纸团扔完了,季怀冰就趴在桌子上看观察陈余做题的表情,很平静,看起来做得很顺利,拿手扣嘴唇了,看来是难住了啊。

季怀冰扫了一眼,陈余在做倒数第二道大题,这都不会做,笨死了,不过陈余本来就是笨蛋。

季怀冰拿了一张白字,抽丝剥茧把解题的切入点写上去,然后推过去,放到陈余面前。

陈余直接揉成团给季怀冰扔了回去,砸到了季怀冰的脸上。

季怀冰有意想哄,可是陈余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余的手被他握住,听到他从牙齿里挤出来的声音:“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惹人生气。”

陈余反讽:“我从前也不知道你是个这么烂的人。”

看着季怀冰在发火,陈余也不惧,现在是上课时间,他不能对他做什么。

“你有本事现在打我啊。”陈余挑衅道。

打他,季怀冰就没想过要打他,自己只是想要陈余乖乖的,不要看别人罢了。

季怀冰笑了笑,“我怕你哭得太惨。”

陈余没再激他,以免自讨苦吃。

课桌底下他的手被季怀冰死死握住,挣也挣不开,有时候会很用力让他疼,有时候又会很轻柔的摩挲。

[王八蛋,神经病,疯子,狗东西。]陈余不能说,刚才闹得动静太大已经被老师责骂了,现在只能憋着气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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