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还是打孩子?
乎的蛋蛋,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狗崽子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一时间分不出神再口出狂言。
达到目的的应索很满意的继续手上的工作,成功地又给小狗揉硬了。
肩膀上顶着个热热呼呼的小棍子,倒也不觉得被冒犯,男人另一只手锢在他膝弯处,拇指向上摸索着大腿滑嫩的肌肤,沉着声音安抚到“乖点,嗯?”
冉叶初喘了两口粗气,不满地扭扭屁股。头部渗出的透明粘液在男人昂贵的布料上蹭出暧昧的湿痕。
应索轻笑一声,逗弄到“小骚狗”
“流氓”小狗不甘示弱的回击,顿了一下补充到“老流氓”
回应他的是和电梯提醒同时响起的巴掌声,应索扛着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呦”在大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厉树看见俩人笑眯眯地抬手“这是…”对着应索肩膀上裸露出大片肌肤的小狗崽子扬了扬下巴
“办完事了?”厉树笑道。“也不给小狗把衣服穿好”
应索把人从肩膀上扒拉下来扔到沙发上。
冉叶初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扯着飞跑的外套挡住了重点部位
“还跟树哥不好意思了”厉树笑着捏捏冉叶初气鼓鼓的脸蛋,调侃道“爽么小狗”
“哈!”把外套穿好左右一包,冉叶初气急败坏地抬头大声控诉道“问你呢!我爽了么!”
应索装模作样的耸肩,含笑着瞄了一眼外套下还支棱着的小东西,说“看着挺爽”
“你是不是不行”冉叶初欲盖弥彰地翘起二郎腿,先发制人“不行那一屋子假的呢!”
厉树愣了一下,紧接着指着应索毫不给面子的大声狂笑起来
应索被他笑的有些恼怒,抬腿踹了人一脚
“假的哪有真的爽”厉树乐的停不下来“来我抱抱,我有真的”说罢张开手煞有其事的拍拍腿示意他过来。
应索斜了他兄弟一眼,语气恶劣地骂了一句“滚蛋”
“那一屋子东西”应索漫不经心的解开袖扣。“你倒也不嫌脏”
厉树闻言微微挑眉,这话说的,骂东西还是骂自己呢。
“别急,不用假鸡巴也有的是东西能堵上你欠操的嘴”应索轻笑一声,几步走到吧台后面。
挽起的衣袖箍着有力的小臂,在吧台情迷的灯光下晃出性感的经络。男人熟练地从吧台下面玲琅满目的原料中挑选出几样,又兴致勃勃地选了几款酒。对着沙发上迷茫望着自己的小呆狗弯了弯嘴角。
冰块碰撞出心跳一般的节奏,应锁的调酒风格如同他一样随性又强烈,冉叶初痴痴地望着应索,直到男人捏着的酒杯,砰的一下落在面前的桌面上。
“尝尝,很久没调了,手有点生”应锁把酒杯推到厉树眼前。
厉树意味深长的晃了晃酒杯,杯口漂浮的两片黄色随之摇摆“盘尼西林,好味道”
盘尼西林。诞生于21世纪的纽约,疯狂又躁动的年代,口感辛辣与温柔并存。
其中最不可缺少的的原料之一,生姜。
应索另一只手拍在桌上,平静地开口“小狗,你吃这个”
掌心下,赫然是一个削净了皮的生姜。
冉叶初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向后躲了躲。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没受过姜罚也看过黄片。
男人这时拍了拍腿,示意他趴过来。
冉叶初自以为隐蔽的瞥了旁边笑着看热闹的某人好几眼,最终磨磨唧唧的选择屈服。
小狗欲盖弥彰地拢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厉树坐的并不远,小孩头对着他趴下去。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绝不能说一览无余,但也是能看到几缕乍泄的春光。
冉叶初对于小范围的公开是兴奋的。这件事应索心知肚明。他早就发现小狗仿佛痴迷于在一些公开场合被他烙上记号,彰显主权,在人声鼎沸中骄傲又隐秘地挺起小胸脯像大家炫耀自己的所有权。
又害羞,又兴奋。
在世俗之外,在能理解他的世界里。兴奋的摇着尾巴,对着一个个望过来的好奇的人,试探的人。
不厌其烦地说到“我的主人,我的,是我的”
而这小狗崽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其他do,对没见过几面的厉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思及此,应锁扬起的手略带不满地加了几分力。
而厉树对于成为哥们py的一环这件事,显然也是乐在其中。
经过主人允许才可以逗弄小狗,这是正常人都懂得的道理。厉树饶有兴趣的旁观着小狗得到惩罚后夹着哭腔的哀嚎,和此时毫无do架子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戏。
毕竟花了酒水钱,那就要看个够本。
小狗的屁股被几巴掌扇的红彤彤,不安的在男人的膝上扭动着。小狗随着起落的巴掌哼哼唧唧。
应锁的掌心好像缺乏一些痛觉神经,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超出正常人类该有的肌肤状态,仿佛金钟罩铁布衫,每一下都疼的小狗一个哆嗦。
“呜呜主…主人”一挨打就又骚又软,完全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打屁股就发骚了?”应索嘲讽道
冉叶初羞耻地夹了夹硬的发痛的性器,讨好地挺了挺腰。
通红的软肉随着动作暧昧的晃了晃。
“屁股掰开”
冉叶初吓得一抖,慌乱地抬头瞥了一眼在旁边坐的稳如泰山的厉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有…呜呜…有人”
“教育不听话的小狗,我还要避着人?”肿胀的皮肉上响起毫不留情的啪啪声,男人冷冷地质问。
冉叶初小声地抽泣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绯红。
厉树没那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爱好,对兄弟家养的嗷嗷叫的小狗崽属实是没什么性趣,但也架不住骨子里张牙舞爪的do的劣根性,开心地跟着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从厉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应索腿上起起伏伏的红色小山丘,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厉树笑笑,移开了目光。
有的人能一起操,有的小狗多看一眼都容易叫主人记上一笔
“自己掰开,带块姜完事。我帮你,就抽肿了把姜汁给你灌进去”应锁警告地拍拍腿上的小屁股。
小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两只爪子颤颤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抽的红肿的臀肉,扯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主人的不满。
小狗耷拉下来耳朵,害怕的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
“你跟我在这挤牙膏呢?”应索冷哼一声,掌心兜着风自下而上地狠狠扇向臀腿。“想灌姜汁?”
冉叶初呜呜的哭叫着“不要呜呜呜…我掰”
说罢指尖挤压着肿胀的臀肉,一狠心掰开了两团。
说实在的,冉叶初身上就没有应索没见过的地方。从那个只会呀呀叫的小哭包拉了满满的一包尿不湿,到颤颤悠悠学会走路穿着开裆裤的小团子。因为婴儿时期冉叶初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应索不知道捏着鼻子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物理意义上的。
所以之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能对着这小崽子起什么性欲。
但那指尖颤抖着陷在红肿的肉里,因着汗液的濡滑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绷紧,才能使得那两团肿胀的发亮的臀肉听话的分开。浅褐色的小口紧紧的缩着,白白嫩嫩的夹杂艳红之间,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