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洗漱,打理自己。
昨天剩下的点心刚好可以当做今天的早餐,辛菀一边查看今天的日程安排,一边咬了一口奶油馅饼。
乳白色的奶油有些许沾在了她的唇角,辛菀舔了舔嘴唇,轻轻皱了皱眉:
以前的奶油,有这么腻吗?
吃过饭后,辛菀准备登门道谢,却发现贝尔菲好像不在家中。
之后的几天也依旧如此。
辛菀感觉十分可惜,同时也吃惊地发现,自己竟开始无法控制地在意起那位英俊绅士的青年了。
这怎么能行呢?
她感到万分惶恐。
已经下决心要将自己奉献给神的人,怎么还能对凡世有所留恋呢?
她为自己的情绪而感到羞愧不安:一边担忧于自己的心灵可能已不纯洁,一边却又无法否认她对贝尔菲的动心。
神要她诚实,神要她纯洁。
辛菀头一次因为神而开始感到痛苦了。
也许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没能向贝尔菲好好道谢。
辛菀安慰自己。
只要还了他的人情,她就一定可以重新回归心灵的平静。
她这么祈祷着,终于在几天之后,敲开了贝尔菲的房门。
“你好,亲爱的小小姐。”
贝尔菲微笑着站在门口,温柔地冲她打着招呼。
“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是为之前喝醉那天的事来向你道谢的。”
辛菀不敢直视他的笑容,红着脸低头说道。
“啊~是那天的事啊。”
贝尔菲托着下巴歪了歪头。
“我不记得有做什么需要你道谢的事呀?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罢了,反而是小姐你没有生气真的是太好了。”
“不不不!能把那些事当做分内之事,就已经说明你品质的高洁了!神教导我们要感恩,因此我是一定要来亲自和你道谢的。”
辛菀说着不好意思地拎起了自己买的香薰盒:“我后来查了一下你送到我家的红酒牌子,那个价格真的很昂贵。我实在没办法购买等价的物品,只好挑选了一些我觉得适合你的礼物作为答谢,希望不会太过寒酸。”
“怎么会呢?知道小姐你这样用心,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贝尔菲说着敞开了些门。
“要进来坐坐吗?我前几天出门又带了些特产回来,正想给你送点过去呢。”
“如、如果不麻烦的话……”
辛菀欣喜地点了点头,跟在贝尔菲的身后,走进了漆黑的门中。
咕咕揪揪的水声,在漆黑幽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女孩微弱的呜咽于两人唇舌的交融中间或吐露。
“呜……不要……”
她啜泣着挣扎,软腰绷紧,被强制分开的大腿颤抖着,小穴中有几根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在不断快速抽插着,将她挑逗到新一波高潮。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辛菀泪眼迷蒙,被迫性地张开嘴含吮着贝尔菲带着淡淡血腥气的舌头。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无法理解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十五分钟前,她走进了贝尔菲的房门。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户都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
她虽然好奇,但秉持着礼貌的习惯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将礼物放到了桌子上后,正准备转身离开,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酒瓶。
令她恐惧的是,洒出的酒液并不是葡萄的芬芳,而是浓郁的血液味道。
因为吃惊,辛菀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嘴巴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捂住了。
“嘘——”
贝尔菲那温柔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如恶魔一般令人胆寒。
“弄坏了我的食物,甜蜜的小方糖,你要怎么补偿呢?”
辛菀颤抖着流下了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血液会是贝尔菲的食物,但她却明白了这位温柔的邻居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无害。
但很显然,一切已经晚了。
她被贝尔菲捏住下巴亲吻着,明明连一次恋爱也没谈过的纯洁少女,就这样懵懂惊惶着接受了对方缠绵的湿吻。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他一边吻着女孩,一边将她抱进了卧室里。
在看到卧室中那座被掀开一半盖子的棺材时,辛菀终于发现了真相。
贝尔菲,是一只邪恶的吸血鬼。
多么讽刺,神最厌恶鲜血横流,而热爱生血的堕落生物,此刻正享用着她受过洗礼的纯洁鲜血。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大大分开。女孩浑身赤裸,坐在男人身前,头被抬起接受他的深吻,侧颈与胸乳上的咬痕渗出一道道血痕。
“好浪费啊。”
贝尔菲咬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后抬起了头,捏着辛菀胸脯的手指划过流下的鲜血,然后含进了口中。
“真是的,甜心你的唇也甜,血也甜,下面的蜜液也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我都不知道应该先品尝哪里好了。”
他说着,轻佻地弹了一下她因发情而凸起的阴蒂,笑眯眯地舔了舔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
“为什么……”
辛菀哭着颤抖着身体,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带有好感的温柔青年,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淫猥的事。她不仅受到了伤害与欺骗,现在甚至还可能失去她宝贵的、属于神的纯洁。
贝尔菲把她转过身搂在怀里,正专心地舔着她的乳尖。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愣了一下,笑到不能自已。
“我亲爱的小方糖。”他温柔地抚摸着辛菀被咬破的嘴唇,声音轻柔优雅,“是我让你产生了‘认为我是个好人’的错觉吗?”
男人伸手撩起耳边的侧发,露出不再隐藏的尖耳,痞气地笑道:
“神的信徒,纯洁的圣处女。你还真是傻得可爱啊……”
辛菀最终还是逃了出来。
确切的说,是被贝尔菲故意放走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已然对她志在必得的贝尔菲会任由她挣脱离开。
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向伊莎修女或者是教会报告与他相关的事情。
难道他一点也不害怕圣物的净化吗?
辛菀脸色苍白,在水流下哆嗦着望向镜中身体上的斑驳痕迹。
胸口处那块殷红的齿印旁,银白的十字架挂坠看上去显得格外讽刺。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辛菀跪在狭窄的告解亭中,轻声啜泣。
“我在与他人的交往中没能保持警惕心,以至于险些失去了我的纯洁。我曾立志将余生奉献神明,可如今已然犯下淫乱罪行的我还有资格侍奉神明左右吗?”
“我亲爱的孩子,你能够说出自己的罪,这是很好的。”
隔着厚厚的帘幕,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那么,他是怎么对待你的?你需将所有最隐秘的罪向主告解明白。”
“他……他亲吻我的嘴唇与身体,亵玩我的私密之处。”
虽然羞赧,但秉持着对神父的信任,辛菀还是一五一十地将那晚发生的事情艰难地和盘托出。
“他用手指侵犯我,吸吮我的血液,却唯独没有夺走我的处子之身。”
“你是怎么能够确定的呢?亲爱的姊妹,你应当展示给神看。”
辛菀羞耻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