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君猜猜崔子昭会不会您呢?/当着玉郎面被亵渎/三人
狐巫见神只醒来,原本轻轻环住的手加大力道,紧紧箍住纤细的腰肢,让神只无法挣扎。
“狐君既已归来,我等应信奉狐君。”狐巫搂着神只对众人说道。
众人听完纷纷拜服,此期间神只未曾开口。
神只大人的状态很不好,崔子昭得出这个结论,这让他的内心不断下沉。
除了脑海里的那两句话神只未再有动静,眼下的情况显然不能轻举妄动。
等众人起身,狐巫与神只一起离开。
神只与狐巫离开视线后崔子昭才发觉自己能动了,他顾不得内心的羞耻,拢了拢身上的薄纱就想追上神只。
小厮拉住崔子昭的手臂:“阿紫,不可去打扰狐君他们。”
许是刚刚与神只离得近,崔子昭迟迟未被再次控制,他这次很顺利地挣脱,与被控制时露出的神态不同,一脸正色对小厮说道:“祂并非你们的狐君,而是我所信仰的神只。”
说完这句话崔子昭就在小厮的注视下凭空消失。
崔子昭有些恍惚,自从离开齐皇宫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眩晕感了。
他看到神只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身上散发着莹光,狐巫不知所踪。
他靠近神只,那莹光并未出现排斥的迹象。
崔子昭想,定是神只把自己召到了这。他掀开碍事的面具,熟练地进行供奉。
“崔…夷玉?”脑海里响起神只的声音,祂醒了过来。
崔子昭从神只口里退出,答道:“是我,神只大人。”
神只抓紧崔子昭身上穿的薄纱,焦急地说道:“崔夷玉,给我个名字,我不想做狐君。”
一般而言,神只在诞生之初就会有自己的名讳,选定侍奉自己的巫。然因着残缺无名之神缺失了这一部分。
崔子昭还没回答,神只身上就响起翁鸣声,祂被刺激着软了身子:“哈啊…它、它还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名字…出不来…”
崔子昭不解地开口:“神只…大人?”
神只已无精力回答崔子昭,原本散发着的荧光逐渐染上红意,祂捂住纹路的位置,喘息着:“里面…出不来…呜呜…”
崔子昭看见神只这样,覆上神只捂着小腹的手,无措道:“神只大人,我该怎么做?”
体内的东西抵着敏感点震动着,脐下的纹路在发烫,神只抖着身子说道:“哈啊…把它拿出来…”
崔子昭苦恼了,看着神只捂着的位置,难不成要开膛破肚吗,他犹豫地摸着。
“不、不是这里…在后庭里…”神只似乎知道崔子昭的想法,开口说道。
这话崔子昭听得一惊:“神只大人,子昭怎敢碰、碰神只那处?”
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被刺激,神只的阳物已经把薄透的纱衣顶出弧度:“要、要在那个人回来之前拿出来…不然…走不掉…”
那个人很明显说得是狐巫,崔子昭听见神只这么说,只好口中道一声冒犯,手从开摆处伸进去,摸到了神只的后穴,那里已经湿滑一片。
穴口处留了一节,还在震动着,崔子昭捏住它,使劲拔出。
“啊啊啊…别…肠、肠子要被带出去了…”那物仿若镶在体内了,一拔就带动着肠肉。那感觉太过恐怖,让神只追着崔子昭的手,不让那东西脱出,这导致又吞得更深了点。
崔子昭的手已被神只后穴的液体打湿,听到神只的叫声不敢再动。
“这、这个是他用来让我变成狐君的…”神只缓过来后说道:“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他要我冠上狐君之名…”
与其说冠上狐君的名号,不如说是让狐君侵蚀神只。
崔子昭这下明白了神只为何让自己取名字,有传言道,神只除了诞生时就伴有的名字外信徒也能给神只冠上别的称呼,是为别名。
别名虽不是真正的名字却也让神只有了可称呼的名讳抵挡侵蚀。
“崔夷玉…你快想想…”神只的喘息近在咫尺。
要求太突然,崔子昭一时想不出,为难道:“神只大人,子昭才疏学浅实在不知什么样的名字配得上神只大人。”
“不若神只大人想让子昭怎么称呼,子昭便怎么称呼?”
神只一听,觉得这个方法好,但体内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我这样…怎么想啊…”
神只不满道,由于那东西还在震动着,说话的尾音轻颤。
在狐巫的带领下,狐君的信徒增加,神只身上的莹白已经染上大半的红,脐下的纹路也被激起。神只的后穴开始收缩张合着,祂催促道:“崔、崔夷玉…你快点…”
崔子昭见莹白的光马上就要被红意全部侵染,神只原本只是长出狐耳,现下连尾巴都长出来了,缠上崔子昭的腰扫动着。
崔子昭想起与神只初见时保护自己的莹光,他看着神只染上情欲变得清媚的脸开口说道:“神只大人觉得夷光如何?”
夷光,取自清澈明亮之意。
“可、可以…就这个了。”神只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头舔着崔子昭的脖颈。
就在神只说完这句话后,原本即将完全侵蚀莹白的红停下。崔子昭见状手下用劲,想把那震动之物拔出,拔出一半擦过敏感点,神只抓住了崔子昭的手插了回去:“别、别拔出去…”
神只的眼尾湿红,从纱衣被撩开处可以看到脐下的纹路变得鲜艳。崔子昭明白这是邪气又发作了。
这次别提水了,连药粉都无。
“唔啊…崔夷玉…刚刚碰到了…好舒服…继续…”神只硬起的阳物也吐着水,沾上了崔子昭的腹部。
崔子昭庆幸自己刚泻过两次,不然被神只这么叫着,怕是又要硬了。
不久前崔子昭才决定不可再对神只做出逾越之举,更何况拿着淫物亵玩神只。
“子昭怎能再对神只大人做这等淫乱之事。”
这话一出,红光又隐隐欲动。
“他不愿帮,我可是乐意得很。”带着轻微哑意的声音响起,狐巫回来了。
崔子昭如临大敌。
神只勉强维持理智,抱住了崔子昭:“不、不要你帮…滚啊!”
狐巫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崔子昭怀里一空,神只被转移到了狐巫怀中。
“狐君,别任性,我可是您的巫,您怎可求助外人?”说着狐巫手伸到神只股间,把那还在震动的淫具抽插起来。
“哈啊啊啊…滚…我有自己的信徒…不、不是狐君…”神只推搡着狐巫,挣扎的时候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狐巫把神只抱到了床上,摸上了神只白皙肌肤上的纹路:“有这淫纹合该成为最淫荡的狐君。”
拯救自己于危难的纯白神只被玷污,崔子昭看着气血上涌却不敢妄动,对方是妖贸然动作不是明智之举。
狐巫看向了崔子昭:“没曾想狐君的信徒也是好颜色。”
“狐君既然这么在意,那就让他一旁看着。”
“你!”崔子昭被气得再也无法忍耐,正要出声之际,狐巫竖起了食指放在红唇上:“嘘…”
崔子昭这下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
狐巫感受到崔子昭的怒火,狐狸眼弯了弯,似对此十分满意,他亲了下崔子昭的红唇:“虽比不上狐君,但白送上门的,岂有不要之理。”
亲完崔子昭,狐巫故意把神只面朝崔子昭,用淫物抽插起变得深粉的穴口。
“啊哈…不…停、停下…”神只呻吟着。
“狐君这么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