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险境/玉郎以口渡信仰
没等崔子昭回话,神明的身子晃了一下,莹白光线肉眼可见地被抽离,在黑暗中消散。
“好困…又要睡着了…不能…睡着…帮帮我…”脑海里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祂朝崔子昭伸出手,却无力地垂下。不详的预感涌上,崔子昭顾不得许多,把赤裸的神明抱入怀里:“在下该如何做?”
祂感到已经无法支配自己的四肢,倒在崔子昭怀里。脑海里的声音虚弱:“好饿…信仰…”
神只空洞的双眼阖上,再次沉睡,与此同时周遭的环境发生异变,原本平静的空间开始扭曲,地面由远及近蒸腾出水泡,水泡胀大破裂腐蚀着地面,逼近崔子昭与神只。
崔子昭心里想,自己果然还是害怕的,可体内的玉势又安抚了他的情绪,这也算是陛下与自己同在吧。这个想法让他的后穴不由自主收缩。
他想自己真是淫荡,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升起情欲,阳物胀起却又被锁阳笼压制着,这束缚感却让他的后穴肠液渗地更欢。
后穴的饱胀感,前头的束缚感都是陛下赐予的…
这么想着,崔子昭喘息着闭上眼,等待死亡降临。
破裂的声音越来越近,崔子昭难耐地抱紧了怀中无法动弹的神只,紧闭着眼。
预想中的死亡却没有来临,逐渐逼近的爆裂声嘎然而止。四周重新变回最初的寂静。
崔子昭睁开眼,周围全是水泡爆裂后喷出的液体,发出脓水般的恶臭。神只发出的莹光抵挡住了侵蚀。在这脏污里撑起了一小片干净之地。
崔子昭看向怀里虚弱的神明,莹光朦胧着赤裸的身躯,却还是可以看出原本凝实的躯体变得虚幻。
祂保护了自己,也许祂真的是神明?祂也许真的能让自己脱离邪物之腹。随即又想到了自己当着神只面前露出淫态,又羞耻地浑身泛红。
莹白的光明灭不定,看上去随时会溃散。崔子昭压下羞耻,想起神明沉睡之前的话语,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看着怀中的神明祈愿:
“崔家嫡长子夷玉,字子昭,求眼前之神帮在下活着离开此地,若达所愿,此生此世信仰,皆奉之。”
明确强烈的祈愿之声无需神只主动接收就在神只的意识里回响着。可祂已经连触碰着传递自己的想法都无法办到,虚弱到无法回应祈愿了,只能无力地张合着嘴,露出柔软的舌头。
祂感受到了,身旁传来信仰的香甜,却无法吃下,祂本能感觉到再不缓解饥饿感,自己就要散了,可却无力改变。阖上的双眼又溢出泪水。
祂泪还没落下,就感觉到有人覆上自己的唇,一条湿滑之物进入自己口中,之前能让自己恢复力量的水渡了进来,祂能感觉到香味发生了变化,变得更纯粹,就像是这水本身带有的而不是沾染上的。
神只已没有像方才那样主动吮吸吞咽的力量,崔子昭也发现了,可周遭的荧光已开始暗淡,原本平静下来的水泡再次开始爆裂。他顾不得许多,用手托起神只的后脑,就像君王曾做过的那样,扣着对方,抵着柔软的舌根,把自己的口延渡进去。
神只补充到了信仰,恢复了些许力量,开始主动追逐着食物,甚至还贪婪地想把在嘴里的湿滑之物往里吸,这一举动虽是无意之举,可经历多场情事的崔子昭却被撩拨的不自主用舌头抽插起来。
虚弱的神明无法一次性吸收崔子昭全部的信仰,仅仅只是一小部分,祂就觉得自己承受不了了。
“唔…够…够了…太多…吃不下了…”祂在吻里断断续续呻吟道,用恢复力气的手推拒着。
崔子昭惊醒过来,放开了怀中的神只。过于沉迷于亲吻让他忽视了身下习以为常的束缚感。
“在…在下无意冒犯…”他红着脸说道,想着做出如此冒犯神只之事,要被眼前之神惩罚了。
谁知眼前是残缺之神,记忆,认知都不完整,甚至在刚刚才恢复了说话能力,只听祂说道:“冒犯?你不是在喂我信仰吗?只是喂太多,把我撑到了。”
此前从未获得过信仰的神明,以为这是正常获取信仰的途径。而作为凡人的崔子昭虽觉得这种信仰接收方式不太对,可又出于对神只的敬畏心里说服自己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神只,祂都这么说那必然是对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是奉献信仰的必要之举,自己并未背叛君王。
祂开口:“你的愿望,我会实现。”
祂朝着崔子昭伸出手:“我依旧看不到,你自己放上来。”
就在两人双手相交的那一刻,白光大盛。与此同时,邪物发出凄厉的嚎叫,与之对战的巫首抓住机会攻去。召出落雷降下,在黑夜里亮如白昼。
浓烟散去,巫首以为会见到邪物尸首,却发现邪物已不知所踪,原本邪物所在的位置站着两个人。
是与君王风流韵事传遍全国的崔奉常和一…浑身赤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