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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艳独绝探花郎/尿道lay

 

此世神迹未绝,人皇者神佑之,魏齐为得人皇之名鏖战多年,均损失惨重,仍未分胜负,魏违背盟约动用秘术,齐得知紧随其后。最终,齐更胜一筹,灭魏称皇。

“请颐神保佑今年大丰收。”

“颐神保佑家中小子榜上有名。”

“颐神…”

祂被嘈杂的祈愿声吵醒,想捂住耳朵阻挡这些呓语。然而下一刻祂发现自己动不了,没有视觉触觉,唯剩听觉。奇怪,自己为何要用唯剩?新生的神明感觉到一丝违和。没等祂细想,无法抵挡的困意涌上,神明再次陷入沉睡。

古朴的石像毫无动静,丝丝缕缕的祈愿声犹如石沉大海。跪拜的信徒对此毫不知情,仍然虔诚跪拜着,可有一老人望着石像,脸上表情晦涩难明。

“回禀大人,神像没有回应。”声音嘶哑苍老,正是老人。在发觉异常后老人立刻把此事上报此地的巫。

神明诞生的地方就会产生相对应的巫,他们能与各自侍奉的神明沟通,获得神明赐予的能力。

这位颐巫额头上纹着隶臣纹,表示着对所侍奉神明的顺服。颜色越鲜艳神明的力量越强盛。这位颐巫额上的隶臣纹暗淡无光。他已许久未得倒颐神的回应了。颐巫面色难看,他的尊荣都来自于颐神。

“大人,隶、隶臣纹…”颐巫迟迟不发声,老人大着胆子抬首,却发现原本只是暗淡无光的隶臣纹此刻却开始消失,原本铺满整个天庭的纹路却从末尾开始消失。好在,纹路消退到了眉宫的位置停下。

颐巫终于开口:“此事不可对外宣扬,上次的请灵仪式看来未有成效,准备血祭吧。”

齐皇宫

“崔上卿,这边请。”年轻的内监为一身着红袍的男子引路,淡淡的松柏香随着动作飘入内监的鼻腔。

“有劳公公。”清朗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

虽是位列九卿之一,这崔大人却不过刚及弱冠,世人对其褒贬不一。有人赞他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也有人批他奸佞之臣,魅惑君上。不然怎么能以弱冠之龄被天子赐以奉常一职。

很快,御书房到了,内监望着崔奉常的背影心想,不怪崔上卿能得天子宠爱,那等身姿容貌可称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了吧。

“子昭来了。”伏案的天子看到来人露出温和的笑容。一统中原的齐国天子不过三十有五,常年征战的缘故即使到中年身材依旧紧致有力,面容俊朗。

“陛下。”崔子昭作揖。

“说了多少次,你我之间不必行这些虚礼。”天子亲身上前扶起崔子昭。

“礼不可废陛下。”顺着天子力道起身的崔子昭恭谦道。

“不愧是孤亲封的奉常,时刻恪守礼仪。”天子打趣道。

“不过…”天子的手按上眼前之人的小腹,揉搓着:“孤更喜欢崔奉常失礼的样子。”

穿着宽大的袍子看不出什么,可上手摸就不一样了,原本纤薄的小腹微微凸起,自昨夜起就被禁止排泄,里面胀满了水液。

“不、不可,陛下…”薄红染上眼尾,崔子昭的双眼水光潋滟,即使这样也不敢忤逆君王的亵玩。他无力的双手攀附着君王,头靠在君王肩上,服从的姿态:“在御书房行此事,太、太过…”

“崔奉常不想泄出吗?憋了一夜了吧。”君王边说着,边把手从袍子里伸进去,正要解开裤头,却听到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说道:“不用解,臣穿的是开档绔。”最后几字细不可闻。

一摸,底下确是可直接摸到阳物,那物什已经胀大,沉甸甸的。带着粗粝茧子的手在娇嫩之处玩着。崔子昭的红唇发出难耐的喘息。

君王自己可以既有嫔妃又有男宠,可对身边之人却不许其有君王之外的人,嫔妃还好说,在宫殿之内,所接触的正常男子不过君王一人。男宠就不一定了,是以男宠们自承宠后均缚

其阳,令其只能在君王面前才可勃起。

崔子昭本应在承宠后重新缚阳,可君王昨夜玩着粉白漂亮的阳物兴致上头,忘了把细棍拔出,虽是自己的身体崔子昭却不敢私自拔出,就由着细棍堵了一夜。

本还可以忍受的尿意,在刻意撩拨下汹涌,却被细棍挡住出口。“陛下…陛下…臣想泄…”说着想泄,却不住往上挺着,把阳物更送入对方手里,更方便对方玩弄。

“哦?司掌祭司礼仪的奉常…”君王顿了顿,低下头,舔舐着崔子昭的耳垂:“要在孤的御书房尿出来吗?”故意用了粗俗的字眼,君王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崔奉常抖了抖身子。

“孤这就帮崔奉常。”说着手就捏着剩在外面一截细棍,缓缓拔出,怀中的身子颤抖着,伸手按住了君王的手,常年握笔的手有着薄茧却仍是比马上君王嫩得多,白皙修长的手按在古铜色粗手上,那其中还握着粉白的阳物,就像是两人一块抚慰着阳物。

崔奉常大胆地在君王面前摸上自己的阳物,把刚刚拔出一点的细棍又按回去:“不…不在这里泄…”

君王未有不快,他拿起案上的茶壶,豪迈地饮一口往怀里人口中渡去,崔子昭擦觉到君王的意图却不能抵抗,只得张口咽下。一开始崔子昭并不会接吻,可作为齐国最年轻的探花郎很快就学会了,到如今甚至能在吻中吮吸对方的舌根,让舌头更深地进入自己口中。

君王对此很满意,虽然讨好他者不在少数,可崔子昭是里面容姿最盛者,文采最佳者,有什么比把原本如琢如玉的翩翩君子调教成如今淫荡的样子更让人有成就感呢?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想到这君王心里对怀中之人不住怜爱。

一壶茶水很快饮尽,君王抚摸着凸起的小腹,就像是里面有了胎儿般。“子昭,你瞧,这像不像是怀了孤的龙胎一般?”

崔子昭满脑子都想排泄,闻言低下头,君王的大手按压着袍子显出了被喂了茶水后更加鼓起的小腹,像是女子怀孕初期一般。

他的手还未从阳物上移开,他感觉到即使被堵着,铃口出也不断溢出水来。黏腻,湿滑“陛下…臣要忍不住了…臣…”说着手不由自主地碰到细棍,想要拔出。

这次却被君王制止了,君王抓住白皙的手,带离不得泄出阳物,引到小腹上,抓着崔子昭的手往充满液体的小腹上摸着,引起身下之人阵阵颤栗:“崔妃,尔想谋害龙嗣吗?”

被尿意充斥的脑子不甚清明:“臣…唔”未说完的话被小腹上突然加重的按压打断。

“崔妃,连自称都不会说了不成?枉有探花之名。”君王低沉的声音自上方响起。崔子昭被惊得恢复清明。

“妾,妾不敢…请陛下饶恕这一回。”崔子昭强忍尿意,陪君王玩着荒唐的淫戏。

君王的脸色确未变好,崔子昭抽咽到:“妾知错了,夫君。”说着主动牵起君王粗大的手摸上自己憋胀不堪的小腹:“夫君,孩儿起什么名?”

“承嗣,如何?”君王的语气温柔下来,一下一下抚摸着小腹让崔子昭不断打着尿颤。“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感受着君王的温柔,崔子昭觉得自己哪怕憋死也值了。可君王下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只听君王说道:“子昭,你要是女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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