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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S撒娇求饶隐秘的心思(重复勿点)

 

迟翾还没来得及完整喘口气就被他翻了个身抱起来。

他趴在床上,屁股被他抱起。性器插在自己后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进出。

迟翾被顶的东倒西歪却被他固定着。背部绷得似被情欲熏成了粉色的弦,布满指痕。

男人死死掐着他的臀,不停地揉捏。沉甸甸的东西挤入不可思议的深处,越来越大,连带着小腹都开始哆嗦。

滚烫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又狠又重的顶弄几乎像是要了他的命,让他说不出话。后穴被摩擦火辣辣的疼,不出几下迟翾的胯部就没了知觉,淫水飞溅,腿心一片混乱。

迟翾哭的满脸是泪,呜咽声被肉体拍打掩盖。他哭他骂怎么都阻止不了怪物的疯狂。迟翾只觉得自己快被肏死在床上了。

这人还是没一点要结束的迹象。

更糟糕的是他感受到白?的腹肌骤然收紧了一下,握着他细瘦腰肢的手猛然抓紧了,胯部死死抵着自己的的屁股,他要射了!

“求……”迟翾崩溃地扭动,抗拒内射。塔拉萨给他的阴影太多了,他被揍趴在地上,畜生般的被他捏着屁股打,冰冷的精液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现在和当时有什么区别。

白?不允许他反抗,无数藤蔓将他绑住拖向后方。

他求饶的话被按回肚子里,那根东西在他腹中反复抽送的性器微微弹动死死卡在肠道内开始射精。滚烫的液体浇在肠壁上,烫的腿肚子都打颤。

迟翾的眼泪顺着绑住他嘴巴的藤一直滴落,打湿一片床单。

迟翾闭着眼睛承受内射,大量的精液射向甬道,刺激的浑身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迟翾的肚子再也装不下,那些液体开始顺着二人连接处滴落。

迟翾的腿一片狼藉,沾染了无数精液。

他前面的藤终于大发慈悲的撤去,迟翾在还没缓过劲的高潮中被人又一顶,立刻颤抖着射出一股液体。

迟翾脑子里炸开一片烟花,彻底没了力气。

白?把人抱进怀里摸他的脸。

完全进入了。

人类可真美。

人类凸起的腹部里满是自己的性器和精液。

他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白?这样想着。

白?的衣服都被他弄湿了,迟翾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没回过神,有藤蔓悄悄去探那口蜜穴。

“不……”迟翾用手去挡,可是挡不住。白?轻轻咬住他胸前的乳肉,细细研磨。

“痒……”迟翾又来捂胸,于是下方失守。

柔软的藤剥开他的两瓣阴唇,打着圈戳那小小的阴蒂。其他的藤则滑进那小穴里。

迟翾“嗯”了声。声音是意料之外的甜腻。两人同时僵住了。迟翾羞得捂住脸不敢看他。

他没看到白?笑了。直感受到落在自己手背上的吻。

白?缓缓将性器退出。

给人喂了点水才重新开始吻他。

有藤蔓绑住了他的大腿。并不断向上攀爬,腿心被撩拨。白?的手指进入了洞口给他扩张。

他才刚进去就被吸住,润泽的水感包裹住手指。

“痒……”迟翾刚康复的小腿也撒娇似的踹他。

白?跪在他腿间抓住他乱动的小腿就亲。

“别弄行不行……我很困。”迟翾瘫软下来不再动弹。

白?没回他,只是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一处。

滚烫的地方刺的迟翾猛的缩回了手。那是他的性器,火热的斗志昂扬的叫嚣着要发泄。

迟翾欲哭无泪。

后面已经像着了火一样不能再做了。可是白?的欲望还没被安抚好。

白?的手指摸过他的嘴唇,动作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要么用嘴要么用下面。

迟翾只想哭,他不想用嘴,也不想用下面。这些怪物就没有一个尊重过他的想法,一个个精虫上身恨不得自己有天死在床上才好。

迟翾扭过头不看他。

白?看着他被咬的通红的唇心底涌现出一股种酸涩的情感。

他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哄孩子似的拍着迟翾的后背。

“抱歉,我会让你休息。”

白?居然忍住了,用迟翾的手帮自己发泄。手麻了又换腿,迟翾整个人累的手都抬不起来,最后什么情况自己都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很安稳,白?依旧很忙,偶尔有外人会来此会面。

这些迟翾都管不着,他经常在花园里绘画,描绘梦魇森林的模样。

一幅幅照片似的画很快就摆满了画室。

这天,他照旧去院子里画画。

刚想动笔,美景便被一道身影遮挡。

“呵,这几天过得挺舒服?”来人是有苏邬,火红的头发恣意张扬,耳侧还编了条麻花小辫。

这个狐妖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迟翾根本不想理他。

“你这画的是我们这里?”有苏邬一把扯下画扫了眼,“别让我发现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未完成的画被他随手折成纸飞机胡乱丢出去。

迟翾看着那张纸飞出花园,划过一道弧线落到密林里不知所踪。

有苏邬听说了塔拉萨做的破事,莫名烦躁,就来找白?,白?却忙得无心搭理自己。他便自己跑了出来。却才发现这个人类在院子里涂涂画画,一副魂都要飘出这里的样子。

有苏邬心里的无名之火就起来了,还没反应过来手就把画纸丢了出去。

他心中升起一丝愧疚,可人类一点眼色都没给自己,掉个头就往家里走。

于是乎,更气了。

“赤鸢!”有苏邬气的叫他。

迟翾没有停顿,继续向前。

“赤——鸢!”有苏邬一把将人掐住胳膊将人拽住,“我叫你你聋了?”

“有事?”迟翾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发现胳膊根本抽不回来。

有苏邬本来就敏感,眼神又好。见迟翾这态度火一下就上来了。他生生扣住迟翾的脖子将人压在门前的白玉柱上。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嫌弃我!”

迟翾猛的被撞脑袋迟钝一秒才反应过来反手劈他:“你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有苏邬被气笑了,手卡住人类的下颚,狠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仗着白?帮你?当真好本事。塔拉萨可是无尽海下一任的王,白?居然为了你和他翻脸。”

那自己受苦就是应该的?

迟翾不想听他说话,抬腿又要走。

“我让你走了吗?”有苏邬声音带着残忍的寒意。

“别想毁了白?。”他这样说。

迟翾果然停下脚步,没等有苏邬开口便说了句:“我叫迟翾。”

有苏邬被噎了下,迟翾抬眼反问:“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本事?我能毁了他?”

“如果你怕他被毁掉,那就该放我走!”

有苏邬气急败坏道:“他那么宝贝你,让我放你走?你想得美。”

迟翾就知道会如此。有苏邬奇怪的很。他就像一条忠心护主的狗,将白?视为老大,兄弟,对待一切可能威胁到他的都会下意识龇牙恐吓。

他这么忠心,所以一直和自己过不去。凭他对自己的敌意不应该先斩后奏,悄悄把自己处理了吗?放狠话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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