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发癫/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捆缚鸭嘴钳撑X
自己的精液,甚至不是射进嘴里的也要弄下来吃掉……
果然还是太变态了!
而在林屿羞耻得只想逃避现实的时候,林桉还低头亲了亲被欺负得半晌无法再完全站起来的小肉棒,“已经舒服过了,宝宝要乖一点。”
“可是不是我想、呜啊——!”
辩解的话只说了一半,林屿的声音就陡然变成了淫叫。他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开始打着圈儿的碰他里头的淫肉,每一寸都被刺激到了,爽得他腰腹紧紧绷着,近乎是顺从着性欲催发的交配本能稍稍挺了下胯。
无法意识到自己做了多淫荡的动作,林屿很快被那快感弄得近乎要痴傻了。他不住淫叫,极少的时候稍微清醒一瞬,便是哭叫着让二哥不要再这样欺负他。
可林桉不停,甚至还将探照灯上的纱布又换了一遍。他往里看进去,像是觉得不够,于是鸭嘴钳也被推得更深。
这样一来,他就格外顺利的看见了弟弟阴道尽头的那张肉红小嘴了。
嫩红的一圈软肉,得亏有强光的探照灯,才能让中间肉嘟嘟的小嘴显露出来。林桉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是发现了最为美妙的地方。
可他将探照灯伸进去轻轻一戳,在弟弟拔高的淫叫声中,那张漂亮小嘴竟然也吐出些精水来。
居然射进这里面来了……
对盛耀的怨恨和嫉妒愈发深重,林桉又是悸动又是生气,竟然将探照灯伸进去,轻柔而反复的戳弄起弟弟的宫口来。
那样娇嫩的一圈软肉,阴茎操进去一碰,就会乖乖吐出些汁水来。现在裹了纱布的探照灯进去戳弄,嫩红水润的小嘴便像是撑到极限的水球,断续吐些稠白精水,爽得有些颤颤巍巍。
小嘴在一戳一刺之下陷入剧烈的快感之中,林桉眼尖的发现弟弟阴道浅处的淫肉都蠕动的更为激烈了些。他凑得更近,粗重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穴口,高透的鸭嘴钳让他能够清楚看见弟弟屄里的每一处变化。
只是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炸开了。
他觉得在忍耐的自己已经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可在林屿心里,已经把变态二哥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算是已经被开苞了,可林屿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
小屄被器具完全打开了,里头每一寸淫肉都暴露在恶劣的男人眼前不说,甚至连娇嫩宝贵的宫口都被男人用器具操弄着。
这种完全裸露的事态让他前所未有的敏感,以至于就算他努力想要压抑反应,可仍旧在汹涌的快感之下沉溺不清。不仅淫叫声逐渐拔高,甚至在过于尖锐密集的快感之下眼睛翻白,连带着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流淌下来。
弟弟爽得已经失神了,林桉只困惑于眼前的嫩屄怎么越是清理水越多。他短暂停下动作,双唇包裹着屄口狠狠嘬吸一口,大股的淫液直接喷进他嘴里,高潮的快感直接刺激的床上的少年再度射了出来。
可在他尤想继续的时候,林程突然打开房门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叫他名字。
“你在干什么?”
根本等不及林桉给回应,林程先大步进来把林桉掀翻在一旁。他拧眉看着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弟弟,视线艰难的从弟弟水液淋漓的私处移开了,带着林屿离开。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身体还好吗?”
从林知云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程按了按额角,愈发确定了不能让林屿知道宋元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然以林屿的性子,一定会主张把宋元接回家的。
“宋家原本那个孩子,是个病秧子。”
林程记得,那个孩子和林屿一般大,周岁的时候宋家宴客,林正清带着贺礼过去,还说那孩子看着就身体不好。
病秧子少爷好不容易长大了点,仍旧是受了凉就得卧床休息的身体。六岁那年秋天意外落水,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对外消息是病得起不来了,但林程现在终于知道,是就没挺过来。
宋家大概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去救济院领养一个小孩在家里粉饰太平,而就是那时候,林屿离开了救济院,把机会留给了宋元。
当时的林屿只想着那家人看着就很有钱,条件很好,他想把好的留给宋元,于是趁夜离开了,想促成宋元被领养的局面。
也就是那天,他被林桉带回了家,宋元被宋家人接了回去。
“应该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其中一个人有问题。”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还是很健康的身体,但到林家的时候,确实是病弱的体质,好几次,还用了家里的医疗室抢救。
而宋元对宋家佣人的态度也很莫名,林程偶然听宋元跟佣人发脾气,问对方是不是来监视自己。
“你是说有人为了让他更像死掉的那个人,所以故意把他的身体弄坏了?”林知云脑袋一偏,感叹,“你们有钱人都挺有病的。”
林程拧眉,刚想提醒林知云,林屿现在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可他没来得及开口,手边电话先响了起来。
他原是不想接的,可按断之后不过两秒,电话便再度响起。
这次是林桉打来的。
不好的预感已经涌现出来了,林程冲林知云说了声抱歉,侧身接起电话,“怎么了?”
余光瞟见林程面色愈发难看了,林知云转头喝水,已经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现在离开。他没怎么掩饰,于是等到林程挂了电话,毫不避讳便朝着他看过来,“你故意的。”
林程伸手,把林知云手边的电话也翻开了。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是他熟悉但厌恶的号码,看时间,从他落座之前便开始了。
“现在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林程攥着手机,骨节绷得发白,“你为什么选择帮盛耀。”
“我不是说了吗,我对那个笨蛋有一点愧疚在的。”拿过手机挂了电话,林知云起身掏出纸币结账,“所以这种选择题,我要遵循他的意见。”
有那么一瞬间,林知云以为对方会揍自己。他眼看着冷脸的男人身体紧绷了,双手放在桌上交握着,身体前倾,是一副明显的要进攻的姿态。
但万幸是对方收住了。
“你是说在我们和盛耀之间……他选择了盛耀。”
“这应该很好理解吧?”林知云拧眉,因为在感情方面他很是迟钝,以至于他现在是很真切的觉得林程的问题非常莫名其妙。
“盛耀喜欢他,他们以后会结婚,那当然要……”
话还没说完,面前突然就砰一声巨响。林知云一时不察被吓得打了个寒战,等到看清了在林程手底下被锤烂的咖啡杯,提醒,“就算你手受伤了,可该赔的钱还是得赔。”
和盛耀一起离开家,这是林屿很艰难才做出的决定。他知道只凭着自己,肯定是很难从家里离开了。
林桉说他再走的话,就要打断他的腿,虽然后来林桉也解释了是开玩笑,但他根本不信,他总觉得林桉被逼急了是做得出那种事情的。
而林程也根本不让他自由行动,现在他想出门买点东西,都得林程首肯,还得要警卫跟着才行。
家里院墙一周都有警报装置,手上的戒指也怎么都摘不下来,林屿几次三番对林程发牢骚,“你是把我当小狗了!”
每次林程都只是将他抱在怀里亲他,垂着眼睑,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他瞧。
像是也觉得抱歉了,但就是绝不松口,不提要给他摘下来的事情。
在家里吃穿不愁,也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