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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露台上被未婚夫撩起裙子正面进入爆炒/大哥误闯入撞见

 

压抑淫叫的冲动。可热精灌进胞宫里,穴口软肉早已经在反复的抽插操干中变得红肿外翻,他呜咽着,哭花了脸,控诉盛耀做得过分了,也只迎来又一轮的操干。

“你好像很喜欢这里。”

盛耀声音嘶哑了,像是喉咙被热气灼伤。他反复亲吻怀里少年的面颊,哪怕那张漂亮脸蛋早已经花了妆,可看着那双潮湿的绯红的眼睛,他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将人狠狠压在怀里,提着那双攀附着狰狞增生的腿来缠自己的腰杆。冲着他大张开的穴已经表现得足够温驯了,可他依旧凶狠不加克制,腰胯摆动迅疾,直操得里头的水液都被榨得喷溅出来,弄得两人下体都泥泞一片。

怀里人哭得可怜,柔软的声音有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盛耀短暂纠结了一瞬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却又很快沦陷在软嫩缠人的肉穴里,享受着在特定环境之下更为热情紧致的嫩屄。

至于那短暂闪过的问题,盛耀很快安抚好自己。他不过是做了许多人都想做的事情,怎么算得上是过分?他光明正大的享受着这口淫穴的侍弄,他们双方都从这场性事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怎么都该好过那些趁着人昏睡不醒期间做尽腌臜事的家伙。

想到那两个人的时候,盛耀就愈发不受控制。他总是难以忘记透过监控窥见的画面,沉睡的少年的穴被玩弄得外翻,软肉红肿变成可怜模样,男人的体液尽情将那处弄得污浊了,稠白的精水偶尔还会被热尿冲刷开。

因为想到了糟糕的东西,盛耀的动作明显更加迅疾凶狠。他无法放任林屿坐在露台上了,索性双手托着林屿的臀瓣将人往自己怀里压,粗长的肉屌完全埋进高潮的绞紧的穴里,直操得单薄的少年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从喉咙里挤出无措的哭声。

性事步入让人难以保持清醒的高潮,可糟糕的是就在这时候,盛耀清楚听见背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顶楼的露台门,哪怕再精心养护,也难免会在风雨的侵蚀下僵硬老旧。吱呀的响声碾在他敏感高危的神经上,他猛地欺近含住了少年无法合拢的唇,听着后面打电话的人逐渐靠近了露台边沿。

“……这种情况,你先看看林桉的意见……”

盛耀眼皮子一跳,听出来那是林程的声音了。他垂眼看着怀里逐渐清醒的少年,不多时,便从对方睁开的眸子里看见了清楚的莫大的慌乱。他很想安抚两句,可林程毕竟是林程,竟然很快透过爬得很高的花架察觉到这处的动静。

“……盛耀?”

被叫了名字,盛耀无动于衷。他用高大的身形将少年完全罩在自己怀里,但尽管他已经确保了少年不会被看见,可搂着他肩颈的手却还是在颤抖。

他拧眉,想要让林程滚蛋。但在那之前,林程的声音先透过花架传过来。

“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盛耀一僵,已经感觉到怀里人是哭了。他登时就额角青筋暴起,可在他回头冲着林程发难之前,林屿先一步张开唇瓣衔住了他的喉结。

他耐心的等着,等到林屿能够压下哭声。少年颤抖的呵气喷洒在他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的喘息愈发难以控制,最后近乎是冒着喉咙的皮肤被咬破的风险冲着林程喷了句脏。

“妈的老子那天就该把你头打烂!”

碍于那个花架很高,其实林程看不见后面的全貌。

他能够从那个背影认出来盛耀,全凭他对盛耀由来已深的敌意而已。其余的,他只能隐约看见艰难的缠着盛耀腰杆的双腿,白皙皮肉之上依附着一些他难以看清的深色痕迹,怪异,但确实又因为那样的情景而带着明显的欲色气息。

无法否认,认出来那是盛耀之后,林程对这场被自己偶然撞破的性事多了不少主观上的厌恶。

原本他不是那样的人的,他对外界没有那么多的关心。甚至过往基于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哪怕他撞见这种事情,也只会赶紧离开。

但今天不一样。

进宴会厅的时候,看见那张脸,他就知道盛耀为什么选择那个人了。

那确实是张漂亮的脸,但被盛耀选择,一定是因为那张脸的眉眼和轮廓,得有六七分和他弟弟相似。

“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林程觉得自己一点没说错,盛耀在他眼里,就是个手段很脏的人。就像那年他好不容易找到法子让林正清不用以林屿为条件去换取利益了,可等到他回家,得到的就是林屿答应和盛耀订婚的消息。

他简直毫无办法,看着林屿笑眯眯的说这是个双赢的合作的时候,他在心里骂了盛耀无数遍。可糟糕的是他的宝贝弟弟好像很享受这种为了家庭牺牲的感觉,他努力去理解,满腔热忱的少年人想保护自己看重的人。

哪怕他自己尚且年少,明明对许多事情都无能为力,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就是那个时候,盛耀抛出了一个机会。

他便努力抓住了。

从那时候起,林程就对盛耀印象很差劲。唯一让他觉得稍微有点慰藉的,那时候他问过弟弟对盛耀的看法,最后得到了非常肯定的只当盛耀是合作伙伴的答案之后,他才终于冷静下来。

冷静了,然后就理解了母亲的决定。

林程和林桉不同,他比林桉要更为冷静,于是经历的痛苦比林桉少得多。以前他想过,母亲执意送林屿离开,或许就是因为看见他和林桉在林家成长为了她完全无法接受的样子。

这里像个泥坑,大家都深陷其中。母亲试图让林屿离开,哪怕用生命作为代价,也想让林屿在更加合适的环境中成长。

如果有一个相对健康的环境,大概他们的弟弟不用像他们那样。

但是林桉带林屿回来了。

他终于还是在林家成长为了能够将一切作为筹码的人。

难以宣之于口的所有情绪在这个夜里膨胀起来,林程厌恶的看着花架背后交缠的人影,却又忍不住去想如果是自己有这样一个机会,是不是也会把和弟弟有着相似面容的人圈在怀里。

他很快便无法继续再在这里待下去了,顶着盛耀的骂声神态自若的离开。

走掉的人没关进露台的门,但林屿还是没忍住,躲在盛耀怀里哭出了声。误以为林程是在骂自己脏,他难过得无法言语,再一想到自己刚刚昏了头,竟然和盛耀在这种地方做爱,他就觉得林程是真没说错。

他自己做出这种淫贱的事情来,怨不得林程觉得他脏。

漂亮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了,盛耀抱着人下楼的时候,直接将西装外套搭在了少年肩头。他走的没人的侧门,上了车,怀里人还哭得直抽抽,怎么都没能停下来。

他反复道歉,说是自己做的过分了,没有清醒点分明白场合,末了又说明天一定让林程好看。

最后补充,“他骂的是我,不是你。你跟他带着林屿离开。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身体还好吗?”

从林知云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程按了按额角,愈发确定了不能让林屿知道宋元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然以林屿的性子,一定会主张把宋元接回家的。

“宋家原本那个孩子,是个病秧子。”

林程记得,那个孩子和林屿一般大,周岁的时候宋家宴客,林正清带着贺礼过去,还说那孩子看着就身体不好。

病秧子少爷好不容易长大了点,仍旧是受了凉就得卧床休息的身体。六岁那年秋天意外落水,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对外消息是病得起不来了,但林程现在终于知道,是就没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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